“一切都是儿子和何侧妃犯下的错,严恪与展宁只是被陷害的。还请父王请大夫过来,替她诊治。”
严川把展宁彻头彻尾从这件事里摘出去,何侧妃虽知道□□,可她张了张嘴,感受着从怀素那方传来的目光,最终不敢吐露有关严豫的半点。
严川是算准了她不敢与严豫为敌!
这小犊子何时变得这般恶毒?!
何侧妃扑通与汝阳王跪了下去,“四公子这是胡乱攀咬,就是为了保他怀里的世子妃,还请王爷明鉴,臣妾绝对不敢做出谋害世子的事情。”
何侧妃的辩驳,汝阳王心中信得有限。
但她有一句话却说对了,严川不惜毁了自己,就是为了他怀里展宁的一条性命。
他看重的小儿子,为了自己的嫂嫂做到这一步,在他看来,绝不是好事。
就在汝阳王带怒扫视众人,考虑处置之法时,院子外又闹出了声音。
“出了什么事,喧闹什么!”
外面的人是王府的管家,管家的声音很是惶恐,“禀王爷,宫里来人传信,太后情况不妙,陛下宣你火速进宫。”
汝阳王满腔的怒气被一把巨锤猛地砸了回来。
他双目狠狠扫了眼屋中,与管家吩咐道:“把四公子和何侧妃请回屋中守着,我回来之前不许他们离开房门半步。把世子和世子妃的院子封锁,闲杂人等一律离开,一只苍蝇也不准飞出去。”
汝阳王这等命令,是要生生耗死展宁。
严川心头大骇,忙扑过去求情。
汝阳王一脚踹开了他,拂袖离去。
怀素纵然身手不错,也不能在王府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将展宁抢出带走,只能在王府侍卫来押她之时,骤然发难,先行逃脱。
临走之时,她留给何侧妃的眼神充满了警告,让何侧妃后背发起寒来。
原本闹哄哄的院子很快便清净下来。
连悬铃都被强带了出去。
偌大的院子被看得密不透风,只有展宁躺在冰冷的地上,感觉腿间一片湿腻。腹部的绞痛似乎轻了一些,可意识却越发模糊。
但奇怪的是,她心里却有些欢喜。
她终究不全是严恪的灾星。
眼皮越发的沉,心里却有种难得的安宁,展宁微微闭了眼,她这段日子身心都疲倦到了极致,她想要休息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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