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 34 章</h1>
“你看安不理的动作是不是有点奇怪?他一点也没有朝着我们的方向看, 也没有朝着梁飞的方向看。”宁不问眼睛微微眯起, 怎么看怎么觉得安不理现在的动作很怪。
和刑芳芳拜堂这么高难度高危险的事情, 安不理应该会下意识的看向同伴的方向找寻安全感才对啊。
“你这么一说,是有点奇怪。”曹秋朝着安不理的方向看去, 发现他的动作的确有点僵硬死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静观其变。”宁不问随口说道,“起码刑芳芳帮安不理控制住了胸口的黑点, 我们就两个人, 刑芳芳都打不过,何况还有五羊观的观主在呢,我们出去就是给送菜的,目前来看, 安不理也没有什么性命危险,我们看着就是了。”
“……我先问一句,你这不是在故意报复吧。”
“没有。”宁不问回答的很是爽快, “就他,还用不着我故意报复,他这个脑子就已经是老天爷在报复他了。”
其实安不理也不蠢,不然也不能活过好几次游戏。
只是宁不问显得格外适应游戏才衬托的安不理不太行。
不然就安不理遇见佛陀, 性命攸关还能和刑芳芳虚与委蛇这一点来看,心理素质可以说是吊打一大批游戏玩家了。
“送入洞房——”
伴随着司仪最后的喊声, 刑芳芳就被婆婆搀着送到了新房那边去, 安不理也取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整个人都在冒冷汗。
虽然知道自己喝的符水不可能一点副作用都没有, 但是这种被人控制自己却无能无力的感觉还是叫人有些心惊。
“帮我挡住他们。”刑芳芳走的时候,轻飘飘的甩下这么一句话。
五羊观观主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刑芳芳,安不理连忙上前遮挡,“观主,多谢您为我和芳芳合八字,这杯水酒您一定要喝。”
“等会儿喝。”
“不不不,您一定要喝,不喝就是不给我们大帅面子。”安不理笑着凑上前,“您是客人,不多喝点怎么行呢?”
安不理充分发挥了一个新郎的能力,将所有对刑芳芳有兴趣的人都拦了下来。代价就是,他自己烂醉如泥了。
最后,还是刑天佑带着梁飞一起将他搀扶着回新房的。
“这个样子,还得我姐照顾他。”刑天佑颇有些不满。
“不过宾客们似乎很高兴。”梁飞在边上劝了一句,“婚礼能够平平稳稳的办完就是最好的了。”
“也是,反正他们要住在家里,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刑天佑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我上一个姐夫没能给我姐留下一个孩子,希望这一次没问题。”
梁飞默默的看了一眼安不理,不由的在脑海里幻想了一下安不理和刑芳芳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嘶,这也太可怕了点。
话说回来,安不理真的要和邢芳芳洞房么?
额,其实刑芳芳还是挺漂亮的,游戏世界也许不应该顾忌这么多吧,反正又不是我。
梁飞想清楚了之后,就将安不理送进了房。
估计也不会有事。
婚礼上都没有出问题,现在就更加不可能出问题了。
最多,就是贞操不保。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后世对于男女之间的情.看的很普通,毕竟孩子都可以不用体内繁殖了,这种事和吃饭喝水也没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娱乐方式的一种罢了。
梁飞不觉得安不理会吃亏,干脆就这样吧。
谢天谢地,今天婚礼一点乱子都没有出。
“怎么喝成这个样子?我去厨房要点醒酒汤来。”婆婆看见烂醉如泥的安不理,一脸的嫌弃。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刑天佑带着梁飞闪人,不愿意打扰姐姐姐夫的好事。
很快,房间里就剩下安不理和刑芳芳两个人。
“你的朋友,倒是挺有本事。”刑芳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掀起了盖头,“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有醉。”
不,我宁愿自己这个时候真的是醉过去的。
只是话都让刑芳芳说了,他再装醉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只好起身。
“我按照你说的办了。那个观主似乎很想要追过来看看你,被我给挡住了。”安不理不敢不老实,毕竟现在这里就他和刑芳芳两个人在。
“嗯,我也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刑芳芳微微笑了笑,“我之前给你喝的符水,是想要压制住你对你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的,没想到你的朋友们挺有本事,我的阿良过不来。”
安不理这才知道不是婚礼上没出事,而是被人给压下来了。
差一点,他可能就不是他自己了。
“你,你想要控制我?”
“只是暂时借用一下你的身体。不过失败了也没有什么,并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只要你听话,你还会是你自己。”刑芳芳无可无不可的说道,“今天你就睡地上吧,在祭祖之前,你扮演好你的丈夫角色,我可以保证你在这些日子可以不死。”
安不理很想要反抗,但他一点反抗的手段都没有,和刑芳芳合作似乎是他目前唯一能够办到的事情。
“哦,对了。”刑芳芳想了想道,“你明天记得告诉你的同伴,拿了我的长明灯和命牌也是不管用的,我只是不想让属于我的东西还放在五羊观里罢了,在谁手里无关紧要。”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安不理继续装傻。
“我知道你听得懂。”刑芳芳躺了下去,“你们不该掺和我们刑家的事,只是一旦掺和进来了,想要走都走不掉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安不理还企图套点消息,但是刑芳芳已经闭上眼睛,不愿再搭理他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
安不理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了。
这个游戏副本感觉处处都在克他!
婚礼一结束,五羊观观主就立刻去了李大帅家里,他们之前对刑芳芳的预估还是太低了。
这个女人绝对没有想象中这么简单!
“大帅,我们对这个刑芳芳一定要多加注意,她可能会是我们抢夺刑家的风水宝穴要面对的最大敌人。”
“哈哈哈,道长你多虑了。”李大帅并不将五羊观观主说的话当一回事,“刑芳芳不过是个女流之辈,说起来年纪也就够当我们女儿罢了。你说要是忌惮一下刑家家主还算有理,忌惮她算是怎么回事?”
“她可能与我那师兄学了道法。”
“道长你这话就说的更没道理了。”李大帅越发觉得观主在大惊小怪,“就算她打从娘胎里开始学道法,到现在最多也就是学了二十来年。可道长你已经于道法上研习四五十载,难道还不是她的对手不成?”
“当然不是。”观主下意识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