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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平取出一瓶固体药膏,挤出淡黄色膏体后,以顺时针的方式涂抹在望舒的菊花周围。带着清凉的刺激感,空气中散发出一阵薄荷气息。涂着涂着,尹平的手指也渐渐地移动到菊花,在花心处用力按了一把。
“啊!”望舒跟着收紧菊花。“主人,这,这是什么……”
“润滑剂。”尹平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可以帮助你放松身体,当然,更可以放松这里。”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用力按压花心。“你姐姐不让我碰这里,没办法,我只好跟你试试。”说着说着,他拔出按捺不住激动的肉棒,像磨蹭小穴那般,绕着菊花轻轻接触。
每磨蹭一次,肉棒的肿胀就更硬一度。
尹平抹了抹额前的汗珠,他一半怀疑一半期待,如拇指般大小的菊花孔,究竟能不能容纳下自己身下的巨物。如果真的可以,那简直太好了!
而望舒的紧张不安肉眼可见。在她的三观里,菊花是用来排泄的,怎么可以……不,她不敢继续往下想。望舒发出脆弱的求饶声,“主人,我,……可以,不……啊……主人,求求你,不要……”
“学会放松。”尹平自动屏蔽掉望舒的挣扎,他一边同时牵紧狗绳与链子,一边扶着肉棒开始尝试。“嘶——叫你放松点!别这么紧!”肉棒刚塞进去一点,就被紧致的菊花挡在了门外。肉棒就这么被卡住,进也不是,退也不能。
“啊!主人,疼,疼啊!”望舒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真紧啊,你这只欠草的小母狗,想要夹死我吗!”尹平挥动手中的链子,狠狠地甩在望舒身上,“叫你放松,学不会吗?”看到菊花仍旧没有松口的样子,尹平又拽紧狗绳,将望舒逼到呼吸困难的绝境。“看看你这副天生欠草的样子,小母狗就该被主人爆菊花。”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可是好疼,好难受……望舒理不清思绪,残存的一点理智,就这么断送在被爆菊的蹂躏中,“我……我在放松……主人,主人轻一点,轻一点啊……”
或许是润滑剂渐渐有了效果,又或许是望舒真的开始放松,肉棒就这么一点又一点地向前推进。好不容易吞进去三分之一,被撑大的菊花又开始了新一轮收缩。
“疼……唔……”望舒的反应似乎也不再那么抗拒,当她受制于狗绳的牵引,还得顾及胸前乳夹传来的阵阵酥麻的时候,身体也有了触电般的微微刺激,痒痒的,麻麻的。“主人……主……”肉棒埋在菊花里,旁边的小穴却在不断涌出鲜活的泉水,连望舒自己也没有察觉,她的声音里竟然有了一丝欲求不满。
“再放松点,对,就是这样。”尹平松开手中的链子,捧住望舒的屁股,再度用力,硬生生地又往前推了一段。“啊……你这天生的小母狗,活该被人草。”薄荷的味道越来越浓,菊花也有了绽放的美丽。“你真比你姐姐强多了,呸,那个贱人,什么也不肯让我碰!”
肉棒实在推不进去了。
尹平凑合着目前的尺度,开始做浅浅的抽插尝试。菊花比不得小穴,性交不是它的主要功能,没有爱液的支撑,抽搐起来得更用力。
但是,也更舒服。
“唔……啊……”尹平似乎又骂了两句,但望舒已经听不进去了。她被肉棒裹挟着代入到全新的欲望深渊里,疼痛与快乐交织在一起,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就是骚货,就是母狗。
刺激。
太刺激了。
望舒咬着嘴唇,想要将小穴里的泉水逼回去。但她做不到啊!明明被草的是菊花,为什么小穴里也能有这么多兴奋!
“啊!主人,轻一点,轻一点啊……”望舒哼着,叫着,屁股也跟着晃动。
“真骚。”尹平看得出来,望舒已经进入到状态。就在这时,尹平却猛然拔出了肉棒,他坏笑着走到望舒身前,一边晃动肉棒,一边拍打望舒的脸蛋,“小母狗,很想要了是吗?”
“要……唔……小母狗想要主人的……肉棒,给……给我……”望舒眼神有些迷离,她并不知道,多数润滑剂自带点燃性欲的功能,她只知道,小穴很空虚、很寂寞,强烈地想要被肉棒填满。“主人,唔……啊……主人,我想要……”
“给我舔,什么时候舔干净了,什么时候草你。”尹平抓住一大把望舒的头发,调整好角度后,将肉棒塞到她的嘴边,“肉棒上沾到了小母狗的狗屎,你要把狗屎吃进去。”
没有灌肠。
肉棒上确实带着一点乌黑色的东西。
正好,尹平可以趁此用来吓唬望舒。
“啊,我舔,主人,给我……唔……”望舒乖乖地将肉棒含在嘴里,一边晃着白花花的肉体,一边主动将肉棒往更深处塞。她恨不能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好让肉棒洗一次痛痛快快的热水澡。什么狗屎,什么理智,什么姐姐,什么难堪,都被望舒抛在了脑后。
小穴想要肉棒,身体想要肉棒。
这是她唯一的念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尹平
', ' ')('才从望舒的嘴里抽出了肉棒。就在抽出的瞬间,望舒居然露岀一副念念不舍的样子。“主人……是……小母狗想要肉棒……主人……给……可以给我吗?”
“真骚。”尹平打开手机,将望舒这副模样拍了下来。接着,他解开乳夹、打开狗圈,将望舒抱上了床。他看着望舒的眼睛,原本清澈的眼眸里,弥散着欲望的气息,就像一张白纸,突然有了黄色——啧啧,这种描绘调教的过程,只有施教者才明白其中的酸甜。“把腿分开,让我看看。”
“主人,唔……好想要啊……主人……”望舒一边打开双腿,一边伸手在空气中胡乱摸索,像是想抓住什么。
尹平笑了笑,也不再客气,举着肉棒就停在小穴口。他用龟头摩擦着最敏感的颗粒,笑着问道,“是想要它吗?”
“要……想要……”望舒意识越来越离散,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想要肉棒,想要被草,啊,小母狗想要主人,主人快……快草我。”
“想被草多久?”
“一辈子,啊不,永远,小母狗永远都是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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