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凌啡道：“等他醒了，我们审问便知。”
柴连是问到血腥味时才醒来的，手，脚，全部被套上了沉重的铁镣铐。
西凌啡用叉子叉着一块生牛肉，放在他眼前，不远处的木桌上，放着一个盘子，里满是一大盘生牛肉，血淋淋的一大块一大块放在盘子里，看起来十分诱人。
见着肉，柴连张嘴便咬，西凌啡却把叉子移开了。
“回答我的问题，才有肉吃。”
“咔哧，咔哧……”柴连望着肉，直咽口水，然而他的喉咙里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西凌啡眉头微微一蹙：“你能说话吗？”
“咔哧，咔哧……”依旧是咔哧咔哧的声音。
看来，这个怪物不会说话。
看着他很虚弱的样子，看上去随时都会死，西凌啡便命人先给他喂食。
饱餐过的柴连，看起来对西凌啡多了些信任，也没有那么狂躁了。
“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回答一句，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西凌啡道。
“你是不是不能说话？”
柴连点了点头。
西凌啡继续问：“你读过书吗？会写字吗？”
柴连点头。
西凌啡原本想让他写字回到，瞥到他的长指甲又不敢放了他，因为若他一发狂，没人能拦住他。只是，要与他交流，他不能说话，又不能写字，那要如何沟通？
西凌啡蹙眉深思，忽然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