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去俄国祭拜他吗?”孟杳杳在她身侧坐下,轻轻的说。“我记得,从前,你不是励志要去俄国帮他守墓吗?”
这一年多,她把他忘到了九霄云外。如今,再次被提起,只剩心上的痛,痛彻淋漓。
“如果你想。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不必了!”陆曼如冷声打断道。
她不想再聊任何关于巴布洛夫的话题。
孟杳杳轻笑一声,把玩着手中的昆仑镜。
昆仑镜中,出现了巴布洛夫的陵墓,荒草丛生,孤零零的,连一个守墓的人都没有。
看到墓碑上的名字。陆曼如眼中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的汹涌而出。
她如何能去?她如何能放下她的琰儿和瑈儿?
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孟杳杳道:“不要担心琰儿和瑈儿,你去了俄国之后,不久后,他们就会与你团聚的。”
听到这里,陆曼如才颤颤问道:“你想怎样?”
“很简单。”孟杳杳缓缓道:“过几天,就是路易斯王爵的六十大寿,身为他最受宠幸的王子,琼斯王子一定会出现在他的寿宴上。当然,这个人已经安排好了,不过,为了更好的配合他,你,必须出场……”
书房里传来一阵阵婴儿的啼哭声。
孟祁寒有些手足无措的握着奶瓶,一脸懵逼。
无论怎么样,怀里的孩子都止不住啼哭,已经哭了快一小时了。
“我来吧。”孟杳杳走了过来。接过孟祁寒手里的孩子,往孩子的屁屁上摸了摸,发现湿漉漉的。
原来是孩子该换尿片了。
“你是不是傻?”孟杳杳嗔了他一眼,把宝宝平放在桌子上,准备帮她换,可刚脱下宝宝的裤裤,就看到一大坨粑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