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几股势力朝着江北十二省的边缘进攻,企图穿越江北十二省,在三个月之内拿下。”孟祁寒走来,将她从床榻上扶起,端起了桌上的药。
顾神医刻意嘱咐过,她醒了之后一定要让她喝。
“我是不是又耽误你了。”孟杳杳有些愧疚,端过碗,试图一饮而尽,却发现她的手完全没有力气。
孟祁寒便拿着药碗,一勺勺喂给她:“什么叫耽误?照顾你是我的责任,你的我的女人。”
“李清章和李孟章都不在,很多事你都要亲力亲为,还要照顾我……”
孟祁寒淡淡一笑:“所以,你快快好起来。”
“嗯。”孟杳杳喝着药,下意识的把手放在小腹上。经过了一天一夜,胎动没有那么明显了。
“放心,你的孩子没事。”孟祁寒道。
听见“你的”两字,孟杳杳有些莫名的不舒服,“你不说,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吗?”
“好,我的我的。”孟祁寒也意识到了口误,连忙纠正。
“这真是你的。”孟杳杳觉得这个游戏完全没意思了,不如尽早告诉他真相。
可他却不信了。
“你放心,我会把他当成是我们的孩子的。”孟祁寒安慰道。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来送钥匙,你……”孟杳杳正要说,此时,门口却出现一个士兵,“督军大人,找到孟祁遥下落了。”
孟祁寒立刻起身:“在哪里?”
孟杳杳好生无奈的,都是她自己作死。
这明明,就是他的孩子呀,哎呀!
“最后一次,是在西洲的一处红酒庄园,那里原来是陆彦霖的地盘,他在庄园里放了一把火,附近有百姓刚巧见到了,和警方形容纵火犯的样子,那样貌,和孟祁遥基本一致。”
孟祁寒脸色猛地一变:“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