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我有一点不明白,那只不过是家小科技公司,如果亏损了,股权转让给易投也得不偿失,何必多加这一条款?”刘禅顺口问了句。 顾离清看到泰戈尔诗集,那句‘你对我微笑着,沉默不语,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候了很久’,淡声,“我看中的不是这个公司,而是个人能力。”
“顾总看中的是季寻的能力?”刘禅瞬间明白,转而说,“那之前拒绝季寻也只是缓兵之计,等他无计可施只能签了这份不平等条约的合同,这么说即使今天没那个女人拦车,顾总也会给这份合同。难怪——”
“难怪顾总那晚拒绝季寻的理由,是这份新产品还存在缺陷,势必会失败,哪怕得到易投的投资,所以决定撤资。现在有了这份合同,之后整个银泰科技公司都是易投名下了,自然包括季寻,这些资金就当做是寻得一个人才?”
不得不说,第一次见识到顾离清的手腕,这心思,也太可怕了。
刘禅都有些忌惮,开始怕他了。
“他还没这么重要。”顾离清不疾不徐地说,浅笑了下。
听罢,刘禅满脑子疑惑,脱口而出,“顾总该不会真的是因为那个女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哪个女人——”
只见刚刚穿着浴袍的性感女人,已经换了顾离清的男士衬衫,走了进来,毫不忌惮地问了句。
仿佛工作上的事,她也能过问一样。
刘禅看了看顾离清,见他没有让这个女人出去,一般后宫不得涉政,可她却能听得正大光明,毫不避嫌,可见这个女人应该是很得宠,不是普普通通的床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