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胥辞却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不明白!”
乔杨嗷嗷叫,“爷,虽然我智商比你低,但也不至于不明白这之中的利害啊,现在,不明白的是你!”
胥辞却懒得再跟他说什么,低头拉了拉已经十分笔挺的衣摆,迈开长腿就要出去。
乔杨急了,一把扯着他的手臂,咬咬牙,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威胁道。
“爷,你若是现去媒体面前向文苒求婚,那我就辞职!”
胥辞回头扫他一眼,“辞吧!”
乔杨狂吐一吨血!
现在再听自家爷提起这件事,他心口还隐隐作痛。
“爷,你也真舍得!”
胥辞垂眼看看身边的文苒,小丫头喝了些酒,原本就吹弹可破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红,瞧着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他的喉结动了动,缓缓地,把视线移到乔杨脸上。
“除了苒苒,我没什么不舍得的!”
乔杨当场气晕,骆伊忍不住幸灾乐祸笑了起来。
而文苒这个当事人,原本脸上的红晕已经淡了一些,猝不及防听到胥辞的深情告白,红晕又像潮水一般覆上脸。
“爷,你这狗粮撒得太疯狂,还给不给人活路了?”乔杨抓狂地用拳头擂着桌面抗议。
“人是给的,但你不是单身狗?单身狗是没有活着的价值的,因为,你连基本的生育率都贡献不了!”
胥辞难得也幽默了一把,就连文苒这个红着脸的宝宝,亦忍不住噗地笑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