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您对我有意见,担心我会抢了您的家主之位,这些我都清楚。”
陶晋沉痛道:“但我同样早已向您发誓,绝对不会妄想家主之位,我只想努力辅佐您,将陶家发扬光大啊!”
“得知玲珑怀孕的消息时,您还跟我一起高兴,我以为您也期待着薛家添丁,没想到那些都是假象,您从那么早开始,就想着除掉我和我的妻儿!”
薛将军赶到,正好撞见薛玲珑状告陶泉水,又听陶晋这般控诉,当即将矛头指向了陶泉水。
“本将军就说有哪里奇怪,区区一个丫鬟,哪有胆子刺杀本将军的女儿,嫁祸给露国皇后,而且还在行凶后果断自杀,原来一切都是你在指使。”
薛将军揪着陶泉水道:“你故意说出陶晋和皇后一起的谣言的时候,本将军就该怀疑你了!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那是、我那是……”陶泉水眼珠急得直转,拼命的看向一旁的符枭。
他那样说都是摄政王要求的!
可迎上的却是符枭带着杀意的眼神,一个哆嗦将实话吞了下去——说出来他会死!
但薛将军沙场老将,观察力敏锐老辣,怎么会错过他的小动作。
符枭,又是这位摄政王搞的鬼!
薛将军咬牙,想要质问符枭。
“叔父,难道是因为我擅自与露皇陛下谈合作的事,让您迁怒于露国的两位,因此陷害露国皇后的?”
陶晋将他们吃饭前的争执说了出来。
他脸上顶着的巴掌印儿还清晰可见,没人怀疑他的话的真实性。
陶晋已经对打入露国的市场心动了,只是投入很大,必须要经过陶泉水这位家主同意。
可陶泉水是个贪慕小利,一毛不拔的守财奴,连投资的具体内容都不听,在陶晋说了那个投入资金的数额后,便痛斥陶晋败家。
任由陶晋如何解释,若事成,前期投入不光能如数赚回,还能翻倍,而且陶家还能在露国博得一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而那笔资金对旁人来说,庞大到几辈子都赚不过来,可和陶家的总资产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甚至还不占陶家账面上流动资金的三分之一,完全可以一试。
陶泉水说不过他,又根本不想出银子,怒极直接甩陶晋一巴掌,表示他才是家主,他说不能合作,就不能合作。
“果然是这样!”薛将军恶狠狠的瞪着陶泉水:“你害怕被夺权,所以行凶嫁祸,捏造了这一切,将罪名安在露国皇后头上。”
“如此你忌惮的有可能与你相争的继承人没了,还和露皇陛下有了矛盾,不可能再谈合作了,一举两得,陶泉水,你的心计可真厉害啊!”
陶泉水吓得想哭:“我不是,我没有……”
“还敢不承认?!”薛将军气势汹汹。
陶晋默默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的后背上,满是纵横交错的鞭伤。
“叔父,我真的受够了,在生意场上一点小事,你都对我揪着不放,家法处置,现在让我如何信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就老实认罪吧。”
围观众人虽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陶泉水对陶晋严苛是有目共睹的,看到陶晋背上的伤痕,下意识就倾向于陶晋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