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演一愣,连忙挥舞起权杖来,在权杖所过之处,可以观察到阵法有极细微的变化。
“果然如此!”
苗疆古国的权杖,和这座由苗疆古国人建起的桃源乡,处处有着联系。
顾演不由感慨起燕悦女君的智慧,百年前的人,确实有可圈可点之处。
但百年后的人,也不差分毫!
“有权杖在,我们应该不会遇到危险,赶路要紧,咱们快些走吧。”
顺利离开天险阵法,重新回到露国,已经是三日后了。
顾演去找柳忆前,将露国的事务处理安排的很好,前有孟丞相盯着,后有顾沛把控,故而什么乱子都没出。
“看来咱们回来早了,可以再多偷懒一段时间的。”顾演简单查看了一下奏折,对柳忆道。
顾沛都快被顾演闲散的模样气炸毛了:“不孝子啊!老孟你瞧瞧他怠懒的样子,将国家大事当儿戏,该不该罚!”
孟丞相老神在在,显然是这段时间里,已经听腻了顾沛的吐槽,非常淡定的开口:“确实该罚,可他是露国的皇帝,没人能罚得了他。”
“恩……或许是有的,可谁让那个人名义上已经入土为安了呢?”
言下之意,便是说谁让你诈死来着?这下连亲儿子都管不住,教训不了吧。
如果他不死,就还是皇帝,哪怕提前传位了,也是太上皇,教训个太子或是新皇帝,绰绰有余。
顾沛尴尬的僵住,转头改变了方向,冲柳忆抱怨起来:“长安,你说说他像话吗!”
柳忆:……
“咳,父皇,阿演是为了找我才离开的。”他若是不像话,那她岂不是更不像话?
“而且阿演是我夫君,不管他怎么样,我都向着他。”
顾沛:……
教训顾演个臭小子不成,还吃了一嘴的狗粮,他委屈!
“父皇别闹了,舟车劳顿,长安很累了,得歇歇,你有什么不满,一会儿我陪您一块去母后那好好说说,至于现在嘛……”
顾演凤眸微挑,闪过潋滟的神采,修长的手指弹过一张奏折:“咱们详细说说岭南的事儿。”
冬天的时候,顾演和柳忆走了趟夏国,和陶家签订了合作协议,在今年天暖和的时候,派人安排运送物资金银来支援岭南的修路事业。
顾演离开前,就注意着这件事,并且细细的将规划和要小心的地方写下了,交给了顾沛。
而项目启动前的各项打点,都是交给孟丞相完成的,顾演倒是不怕出什么岔子。
现在也只是想从顾沛和孟丞相这里,了解事情的进展罢了。
顾沛却皱起眉头:“儿砸,你想坑陶家的钱,给咱自己办事儿的心我明白,可陶家是夏国人,这样大摇大摆的让陶家参与这样重大,且与国家发展息息相关的项目,真的好吗?”
“他们的人才来修路半个多月,龙虎营就已经抓到了不下六个符枭的探子了,更别说最近的岭南,异动频频,你就不怕符枭将岭南作为突破口,入侵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