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夏皱着眉嘀咕:“连我姐都没管过我,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高兴。”柳忆摆手不屑:“阿演,看住他,只要他动了想嗑的念头,就往死里打,只要打不死就行。”
谭夏打了个哆嗦:“狠毒的女人,怪不得你能跟谭诺合作,你跟她是一丘之貉!”
“不不不,”柳忆嗤了一声:“以后你就会知道,我比你姐狠毒多了,她会惯着你,我可不会,快点跟上!”
烤全羊的现场热火朝天,谭夏气呼呼的谁都不理,直接占了条烤羊腿开始吃。
柳忆却对那没兴趣,端着一份烤羊肉,慢条斯理的用餐。
“看来阁下对吃的不感兴趣啊。”阿帆笑道:“不如跟我移步去那边,我有阁下感兴趣的东西告诉你,当然只能阁下一个人来,你的保镖要留在外面。”
这个保镖,指的是顾演。
柳忆微微颔首,去跟顾演说了一声,便随阿帆去了。
“阁下好胆魄,就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你不敢。”柳忆笑吟吟,神态一派从容笃定:“阿帆老板不是有勇无谋的人,而且你信不信,我家阿演若是太久没见到我回去,他能将你的府邸给拆了。”
阿帆自然不信,在门蓟城,还没人敢跟他放肆,毕竟那后果不是谁都能承担得起的。
柳忆摇摇头,言尽于此。
她的阿演,他指挥过千军万马,还从来没怕过什么。
阿帆领着柳忆来的地方,便是谭夏一开始想让柳忆来,好吓唬她的暗室。
未至深处,便闻到了清晰的血腥味,不知在这里葬送过多少人命。
墙壁上斑斑血迹残留,还挂着许多充斥铁腥味的严酷刑具。
然而柳忆仿若未闻般的从中走过,太过平静,让阿帆不禁侧目,就连谭乌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强装淡定,离开后就呕吐不止,谭夏那小子更是吓得尿裤子。
可这从中原来的女人,竟然如此大胆?
她是真的半点都不害怕吗?
柳忆心里暗嗤,就凭这点手段就想吓到她,未免太幼稚了。
她的噩梦,永远停留在燕国被灭的那一天,其它的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放在眼里。
“阁下好胆魄,都不好奇我请你来是想说什么的吗?”
柳忆轻笑:“阁下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谭乌的到来……想来是我送给阁下的礼物起到了用场,丝绸瓷器的存在,已经惊动了国王。”
“所以国王派谭乌来商量引进这些东西,阿帆老板应是正在和谭乌商量如何从我手里取货,你还没放弃从我手里抢走更多的利益,对吗?”
“如果我没猜错,你和谭乌早就有生意上的往来,对于我手里的货物,正在商讨一个共同的方案,烤羊烤牛,确实是为我准备的,却是一场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