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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斯须变幻如苍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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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头疼欲裂的睁开眼,想要动一下身子才发现此刻自己被五花大绑着侧躺在地上,嘴里牢固的塞入布团堵住,房内灯火通明,馥郁熏香四溢,刘备抬眸看向眼前华美高大的屏风,蓦地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声音。

“好,好热”

深陷在高高堆起的柔软床褥里的美人难耐的缓缓扭动着,秀眉微蹙美目紧闭,光洁的额头布满细细的薄汗,轻盈的丝绸寝衣紧贴着身躯,诸葛亮迷迷糊糊的左右扭动着脖颈,感觉身体像是被烈火炙烤,身下也黏腻的难受。美人喘息声越来越重,终于挣扎着睁开了双眼。

“哈,哈哈,哈,哈啊哈”

诸葛亮盯着床顶神志不清的喘息,双手伸向领口本能的撕扯,两条裸露的白皙长腿曲起又放下,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还躺了一个人。

“呜呜嗯呜”

曹操慵懒的一手抓住美人下颌抬起,对着微张的殷红小嘴自上而下的含上去,换着角度暧昧的吻了几下软嫩的唇瓣,而后强势封住对方深吻,轻而易举勾起乖巧的香舌纠缠,另一只手缓缓伸到美人的下身,双指并拢对着春水泛滥的花穴插进去。

纠缠好一会后二人才分开,诸葛亮神色迷茫,保持着微微张嘴伸出舌尖的姿态盯着曹操喘气,似是还没明白反应过来什么,就见曹操在自己面前伸出已经被淫水浸润的手指,两指分开拉出一道淫靡的水丝,笑着开口道

“想要?”

诸葛亮大脑一片混乱,清丽小脸泛着红晕,檀口微张伸出艳红舌尖,怔愣的盯着眼前带着黏腻淫水的两根手指微微喘气,两条光裸长腿无意识的并拢夹紧摩挲,美人的小动作当然逃不过身旁人的眼睛,曹操诡异的笑了一下,捧住美人半边脸颊,语调极尽宠溺

“怎的不与孤说呢,都做了这么多次了还如此羞怯”

“哈哈哈啊,要,嗯哼”

诸葛亮眼前充满水雾,迷迷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小腹仿若有团火再烧,急需找到一个纾解点,身旁体温正常的男人便成了最好的解药,美人难耐的往曹操怀里蹭,小腹时不时抖颤一下,曹操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凑到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唤大王,或者夫君,否则——”

曹操的一只手伸到美人下身,挤进诸葛亮紧夹的滑嫩腿间,摸到一手淫水,而后对着花蒂狠狠一按,满意的感受到怀中人狠狠一颤闷哼着娇啼出声,压着声音补充

“——你知道结果,孤告知过你很多次”

“呜啊!哈,哈,啊,呜嗯,嗯,哈啊哈哈”

诸葛亮被这么撩拨几下早已神志不清,美眸涣散的依偎在曹操怀里娇喘,一脸春色,下体春水泛滥,身体仿若被烈火炙烤,心跳加速胸如擂鼓,娇嫩乳尖被激的挺立,雪肤被情热染的白里透粉,整个人透露出渴望的气息。

曹操自然是知道此药猛烈,为了今天这出好戏不惜给怀中美人下了大剂量,搂着怀中人转了半圈将其压在身下,美人迫不及待的将双腿缠上身上人劲腰,曹操凝视着诸葛亮的情态,俯身撑在榻上,腰腹一沉将粗硕性器没入水穴,进去的瞬间美人就眯着眼娇媚的嘤咛一声,身下湿热柔腻的嫩穴紧紧裹吮着侵入性器,曹操肏弄几下后便忍着欲望出来,抽出的瞬间感受一股挽留的吸力,心情大好的垂眸看到身下人的神色从靥足到不满,甚至腰肢微抬几下去追逐离开的阳根,曹操俯身覆上美人娇躯,压低声音在诸葛亮耳边诱导,呼出的热气扑的诸葛亮更加渴求。

“喊啊喊出来孤教过你很多次”

曹操边说边将龟头塞入湿腻穴口来回磨蹭,美人被磨的发疯,身体软烂无力,花穴深处泌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又痒又空虚,穴口翕张着将龟头含的泛着水光,交合处一片黏腻,近在眼前却吃不到的痛苦终于让诸葛亮心理防线崩溃,美人朱唇微启,颤抖着出声

“要啊哈魏王大王”

曹操笑着在美人耳边继续玩味的说道

“大声点”

边说边缓缓耸动下身,将性器又进了些许,一只手覆上软腻花蒂按揉,诸葛亮终于彻底崩溃,落出几滴生理泪水,眼角泛红一脸媚态,喘着加大了音量

“哈,哈,哈,大王,呜嗯,给我,啊,啊,啊!”

伴随着美人一声声娇媚呻吟,性器狠重的全根没入,撞得诸葛亮身子一哆嗦,曹操抱紧身下人耸动腰腹狠插,次次撞上软腻花心,嫩穴讨好的吮吸着来之不易的巨物,情动的泛出更多滑腻淫水,囊袋撞的娇臀啪啪作响,每次抽插间隙都能带出穴内骚水四溅,交合处火热湿滑,泛着情事的甜腻腥味。

“啊,啊,啊,嗯哼,啊,大王,呜啊,啊啊!啊,天,啊,啊,啊”

美人被填满的靥足让他隔绝了一切外在消息,自然也没有听见隐约突兀出现的挣扎呜咽声,诸葛亮双手攀上身上人的后背,迷茫的随着本能媚声呜咽,整个人都要融化,娇躯酥软,仿若浸润在一汪汤泉里,舒爽的足尖紧缩,机械的重复着曹操在自己耳边引诱的话语,什么都顾不上,只想着迈入极乐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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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抽捣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的美人臀波阵阵,诸葛亮紧紧的搂住身上人柔软的娇吟

“啊哈,呜嗯,好,好舒服主呜呜”

曹操见诸葛亮晕头转向的对着自己叫主公,赶紧在他刚喘出一个音节的时候低头吻住,舌头强势的入侵美人口腔,搅的他只能被动呜咽,二人亲的如痴如醉,夸张地水声和吸嘬声让人不免以为这是对热恋中的爱侣。

二人呼吸交织着分开,长时间的深吻让诸葛亮大脑缺氧更加混乱,低垂双眸无意识呜咽,曹操放开怀里的美人,起身直跪,双手掐住身下人软腰迅猛打桩,美人双腿大张随着肏弄晃荡,双手揪着软枕两侧,微微挺起上半身承受悍猛冲撞,绵软酥乳被顶的肆意晃颤,诸葛亮檀口微张娇软呻吟,听得曹操感觉身下之物又涨大些许,顶的更狠更重,美人腿心都被撞红,淫水越肏越多。

突然间,软榻被扔上一个人,柔软床褥瞬间被压塌下去一块,那人似是被束缚住,嘴巴也被堵上东西,不可置信的发出阵阵呜咽声,诸葛亮隐约注意到却实在没功夫扭头去看,也没必要去看,直到听见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

“呜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哈,你!”

曹操突然停下,诸葛亮也稍微清醒了些,睁开半眯的双眸,扭头去寻找声音的来源,随后就直直对上法正不可置信的双目,只见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的布团显然是刚被拿出来,因为被塞了太久还带着阵阵咳嗽,殷红双唇微张,乌发散乱的躺在榻上。

‘他还能在魏王榻上享福,而你?’

法正见诸葛亮一脸欢情欲色内心一沉,不由陷入一阵回忆,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想起先前一人在一片混乱的榻上对自己说过的话,这阵子听到的风言风语太多,自己虽通常不予理睬,但此时来自不同男人的声音却突然一个接一个在脑海里响起,震得他不知所措。

曹操见法正盯着诸葛亮的神情内心隐约升起一股爽意,趁两人还都怔愣之时挺动腰腹继续发狠撞击,诸葛亮猝不及防的盯着法正浪叫出声,随后赶紧回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身上人,曹操绷紧腰臀发狠打桩,美人媚叫的越来越高亢,蜜穴传来的快感涌上身体每一处,药物的作用让他爽的欲仙欲死,逐渐的诸葛亮又被拉入了欲望的旋涡,一脸春色的对曹操开口

“呜啊好舒服啊哈,大王,啊,啊,这,这是谁,是谁啊”

法正听了这话整个人蓦地怔住,感觉天旋地转,嘴巴微张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微微转头一脸怒意的盯着曹操,曹操神色寻常,不去理会那道自下而上的视线,平淡的开口

“法孝直啊,夫人不认得了?”

“夫人?”

法正难以相信的低声重复,一双美目放大,视线在曹操与诸葛亮之间来回打转,他想象过无数次与刘备或是诸葛亮再见的情形,但绝没有一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这种荒谬的消息,屏风后的刘备听闻此话也是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法孝直?嗯,认得,的啊,呜嗯,啊,慢些,呜嗯,嗯哼,慢,啊啊,好快,啊,啊,要去了,去了,呜啊!”

曹操不管不顾的加快速度,对着柔腻花心狠插猛捣,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淫靡水声,让诸葛亮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迟钝了,只有身下被狠肏的花穴可以清晰感知,美人小腹阵阵上挺,双手放过软枕来到身前攥住曹操撑在自己身侧的小臂,不一会就在狂风骤雨的抽插下腰腹突然向上拱起,穴内喷出淫水,尖声浪叫着潮吹了。

法正瞳孔微颤,大脑一片空白的看着身前人潮喷后泄力砸下的身躯,处在高潮余韵时不时抖颤一下的小腹和带着春意的靥足喘息,嘴唇动了一下,声音都有些虚浮

“诸葛亮,你”

你但凡有稍微不愿之状

“你疯了么,你,你主公今居魏宫昼夜煎熬,你却”

法正颤抖的出声,越说声音越小,一个从未设想过的念头蓦地出现

难道他是这类卖身求荣之人吗?

曹操慢条斯理的抽出还未释放的性器,狰狞勃胀的雄根泛着热气往下淅淅沥沥滴着穴内带出来的淫水,身体向旁边移过来,伸出一只手张开用虎口卡住法正的下颌抬起,平淡的打量一下,面无表情的开口

“嗯瘦了,白了,头发也更长了,不怪乎孔明未立刻认出”

随后手上力度逐渐增大,法正吃痛的皱眉,就听见曹操再次开口

“孤复问你最后一次,改不改嫁?”

“你做梦!”

法正艰难的挤出一句,曹操已不似第一次那般激动,放下了钳住他下颌的手,盯着被束缚双手躺在榻上的法正轻蔑开口

“纵是你允了也无济,难道你真的认为孤会纳一个被肏烂的婊子吗”

此话一出在旁边躺着休息的诸葛亮微微张开双眸,思绪胡乱的消化着这句话的信息,屏风后被五花大绑的刘备则是震撼的瞪大双眼,确定没有听错后怒不可遏的盯着眼前的屏风,狠厉的视线恨不得将眼前遮挡物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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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从开始到现在已经有太多的信息让他思考的头疼欲裂,甚至感觉自己还处在梦中,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曹操说完后抓着法正的腿将人拖到自己身下,打开大腿将自己仍未释放的阳根捅进去,突然的进入让法正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曹操大开大合抽插几下后就顶着柔腻宫口射精,看着身下人紧咬下唇强忍的神情嘲弄的轻笑一下,张口道

“孤给你捅开了,过会就可少受些苦,你当谢孤才是”

法正的身体微微颤抖,内心发怵,听到这话略带惊恐的盯着身上人,曹操看着一向烈性的美人此刻也露出这等神色不免心情大好,对着外面高声喊了句进来,话音刚落就响起杂乱的脚步声,一行人打开门后鱼贯而入在房内站定等待着魏王接下来的指令。

法正下意识扭过头,隔着帷幔隐约看到几个身材魁梧的武将,内心一沉,回过头盯着曹操戏谑的神情泛起一阵恶寒,嘴唇颤抖着张合几下,艰难的挤出一句话

“曹孟德,我竟不知你好行此等下作之策”

“此皆孤为你在虎豹骑精心挑选,想必以你这段时日之积累,当可游刃有余”

曹操一边说一边解开绑着他双手的绳索,法正整个人僵住,抖颤着挤出几句微不可闻的不要,曹操散开绳索后冷笑的拍了拍他半边脸颊,然后一个猛地发力将人扔到榻下,法正惊呼一声跌落滚了几圈,停住后喘息着挣扎坐起,抬头却直接撞上了房内站定的那群人,吓得向后一个瑟缩,瞳孔颤抖,喉头滚动一下,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虽然今天被里外沐浴一通绑到曹操这来没想过会有什么好事,但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太超过了,就在法正胡思乱想之际,曹操毫无温度的声音为这场荒淫拉开帷幕

“开始吧”

一个身形高大威猛的军士立刻跪下,一把攥住法正的一条小腿用力拖到众人之间,双手箍着美人软腰面对着揽进怀里,顿时有几双大手抚摸法正的身后,一只手掀起中衣下摆,见里面果然什么都不着,一只手从脖颈抚摸到尾椎,一双手抓住衣领往下扯露出大半白皙后背,还有两双手对着美人娇臀左右开弓,情趣的拍打发出羞人的清脆啪声,再猛地抓住揉捏掐玩,掐的软白臀肉溢出指缝,有人强硬掰开美人双腿好让他大腿分开坐在前方男人胯部,搂着法正的军士往下一躺,劲腰一挺对准刚被内射的花穴发狠撞进去,法正被猝不及防的进攻激的昂起嫩白脖颈,猛地咬上自己的手背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但喉咙里还是溢出了一声痛苦的呜咽,另一个健硕军士来到法正身后,将自己的紫黑硕根顶入紧致后穴,两个人立刻急促迅猛的鞭挞肏弄起来,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一人将美人的手从嘴里抽出转而去撸动自己的性器,法正大口喘气,呻吟渐渐带上哭腔

“啊,呜啊,不要,啊啊,不要,呜,哈啊,啊,太,太快,啊啊,啊啊,啊,呜”

曹操不紧不慢的下床披上衣物,吩咐下人搬来软椅,将床上反应过来法正这段时日发生了什么的诸葛亮搂抱着下榻,揽着微微颤抖的美人斜靠在软椅上欣赏这出好戏,曹操一只手挑起诸葛亮一绺发丝,凑近他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量徐徐开口

“不想变成这个下场的话,就给孤乖乖听话,唯命是从”

诸葛亮脑袋低垂不愿开口,但是微微颤抖的身子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真正的心绪,曹操一只手扳住诸葛亮的下颌,使了点力让他抬头正盯着前方淫乱的一幕,像是为了说给在场所有人听似的高声开口

“何不视之?孤闻之前你等在玄德之处时他便恃宠而骄,今孤替玄德惩此不尊礼法之妾,亦是为孔明做主啊”

屏风后的刘备听闻此言也不知是该怒还是难过,这一桩桩事听下来件件让他怒不可遏的同时又充满矛盾疑惑,怒的是曹操如此折辱孝直,痛苦的则是一个先前从未想过的念头—孔明真的背叛了自己吗,刘备口中的布都快被咬碎,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一直在摩擦,手腕被磨红磨破,仿佛只有痛苦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意识到现在的这一切不是在做梦。

诸葛亮被死死钳住下颌只能强制看着眼前这荒诞场面,不可置信的瞳孔微微颤抖,虽说隐约有听到一些消息,但亲眼看到的震撼与单纯的听闻还是不可比拟,离自己在魏宫第一次见到法孝直后的这段日子,他都在经历这些吗?

此时眼前的几人已经换了几个姿势,法正迷迷糊糊的躺在一个雄壮军士的身上张开双腿被肏弄后穴,上方还有个肌肉虬结的健壮男人跪坐着猛干花穴,殷红小嘴里也含着一根狰狞丑陋的雄根,诸葛亮的视角只能看见法正两条细白长腿随着肏干频率在空中晃荡,晃荡的双腿也被喷上了浓白浊精,曹操方才的话语不假,因为这段时日昼夜不分的交欢,他确实更白了,却是一种不自然的白,被一众麦色皮肤的雄壮士卒包围更是白的扎眼。

霎时间一股潮水般的恐惧将诸葛亮淹没,肉体撞击的啪声和交合处淫靡的水声,军士们兴奋的低吼声和法正微弱的呻吟声,空气中弥漫着的浓厚精液味道让他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并且几欲作呕,曹操玩味的看着明显是没见过这幅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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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诸葛亮,看着他神色痛苦的捂着胸膛,这才慢悠悠的放下钳住他下颌的手,松开的一瞬间诸葛亮就跌跌撞撞的摔下软椅捂着胸口低头对着地面做干呕状,吐了几下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泪水倒是往下不停地流,只是这情绪太过复杂,让人也实在是摸不透他到底为何而哭。

荒诞的景象?法正的处境?不想成为下一个他?自己和刘备的安危?曹操冷冷的睥睨着跪在地上的诸葛亮,再抬头看看眼前,挥挥手唤来一个侍从,下巴朝法正的方向顶一下,不带一丝温度的开口

“今日使送至军营,将士们纾解后不必次次给他避子汤药,有身了再饮药堕胎”

诸葛亮闻言睁大双眼惊恐的扭头看向曹操,撑在地上的双手攥紧着颤抖,刘备听闻此言也大脑一嗡,法正的体质他自然清楚,永理的出生让他总算不那么子嗣单薄,曹操这是定然要让他受这堕胎之苦,刘备紧皱眉头痛苦万分,汉中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今落到这番田地,实是只能咬碎牙和着血往回吞。

这句话的主人翁却是没听见这句对自己的审判,法正已经分不清过了多久,大脑昏昏沉沉,被内射了太多次,下身快要失去知觉,潮喷太多次以至于有点缺水,下意识舔嘴唇却立刻又被捅进一根,花心被顶的酥麻酸胀,有一次直接被刺激的花穴失禁喷出清液,浑身都多多少少粘上白浊,有些时间太长了的在细嫩肌肤上干成精斑,一些军士的阳根过于傲人,龟头直接顶进宫腔激烈宫交,刺激的美人娇躯颤抖,场面荒诞淫乱。

此时又有一位侍从上前来递上竹简,开口询问曹操

“请魏王为纳新夫人择良辰以定嘉礼”

曹操对着随从点了个日子,然后站起转身,眼神晦暗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诸葛亮便大步离去,在走到门口时对着侍卫悄悄吩咐了些什么之后便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诸葛亮看到曹操走后立刻踉踉跄跄的起身,猛地站起让他眼前一黑差点又要跌倒,脚步虚浮的奔到那群人前带着哭腔张口

“住手,停下!”

一个魁梧男人回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语气轻浮

“我等奉命办事,你又是谁啊?”

“我,我我,我”

诸葛亮盯着身前军士犹豫了半天,透过人群缝隙看到了快要昏过去的法正,眼一闭豁出去的张口

“我是魏王的新夫人,你们住手!”

这群人像是就等着这句话似的,听到了之后纷纷散去,诸葛亮踉跄着往前一跌,跪坐到法正身旁,伸出手颤抖的想替他拢好衣服,仔细一看却发现那衣裳早已被被扯烂,然后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他身上,再拿出一个手帕想去擦拭,结果还未碰到就被法正一挥手打开,诸葛亮蓦地怔住,攥着手帕的手就这样静止在空中

“别碰我,脏”

法正虚弱的声音飘来,语气却带着嘲讽,让人不知道这句话到底在说谁,此时几个侍从过来将法正抱起来抬走,屏风后的刘备也被突然的一个手刀击中后颈昏迷过去。

诸葛亮大脑混乱的跪坐在原地,空气中的浓厚气味还未完全消散,不知怎的,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仲夏已过,秋日晴望,青梅盈枝。

曹操于宫中小园设宴,只请了些关系亲近的友人近臣来,以共赏金秋。

“玄德啊,曾记上一次你我青梅煮酒时,也是这样的好时节。”曹操亲密地招呼前来赴宴的刘备,示意他坐在离自己最近的下首位置。“如今与昔年虽地处不同,人却如故,可知你我缘分,委实匪浅”

刘备被困邺城后,进出皆有跟随的侍从,深知自己一言一行,皆会有人回报于曹操,于是尽管因困于魏都而心焦,也只能在府邸深居简出,不便有什么动作。此次骤然被邀赴宫中饮宴,自然提起了万分的警惕。

“备几经顿挫,方觉世事一场大梦,如今虽不必再煮酒,也知曹公为真英雄也。”刘备面色沉静,看不出什么情绪,见曹操主动提起旧事,只顺着曹操的话草草应承。

曹操感受到刘备此言已经刻意拉开了距离,于是笑而不答,见众人都已入席,便开始招呼祝酒,席间觥筹交错。

酒至酣时,难免闲话家常,曹操也不避讳,说完子女之事,便言及近来所纳新妇,姿容妍媚而意窈窕,更饶聪慧婉转之至。

刘备见他毫不避讳,听来只觉八成说的就是孔明,心中虽难平愤恨,面上却仍不显。

但见席上一近臣已喝得半醉,闻言应和道:“新妇之德容皆美,荣宠殊遇,得君之专,明公恨不能以金屋贮之,如今宫里宫外,无人不知啊。”

来的几位都是近臣,和曹操酒后也不循什么礼制,于是一片应和之声愈起。曹操听来神情更加开怀,更特意瞥了眼刘备,见他神色郁郁,低首看向手中酒樽,心知此间既夺人疆土,又夺其爱人,刘备若能毫无不平之心,才是咄咄怪事。

刘备闻听在座之言,心中只觉更加酸涩烦闷,曹操如此盛情邀请,竟不过是让他来听听孔明的境况,让他明白纵然心中如何不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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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不得罢了。刘备便也不答话,只多饮了几杯。

直到有宫人行色匆匆,来报与曹操,“大王今日送过去新裁的嫁衣,孔明先生试了,并邀大王前去一赏。”声音虽不大,却是魏王身侧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此言一出,座中众人也有胆子大的,悄声开始议论了起来“刚才大王也没点明这新妇是何许人,想来也是留了颜面,不想诸葛亮竟这般不耐。”

邻座一人随即回道“那诸葛孔明本风裁卓绝,看来又是会主动攀上高枝、作柔婉媚上之态的妙人,为人主者,岂能不爱?”

自那宫人来报,席上议论纷纷,字字如针,全入了刘备的耳朵,本来便烦闷难平的心境如同又遭了当头一棒,一时涌上来无数讶异和震惊。

怎么会?他知孔明既然被曹操强占了去,在魏宫必然是处境艰难,说什么做什么都难免身不由己,并不足为怪。可是如今日这般,不顾物议主动迎合之态,让他根本无法相信还是自己认识的诸葛孔明会做出的事,怎么可能?

他不知道该质疑传信的真伪,还是更想赶快从这些乌七八糟的窃窃私语里逃离。

见人来报,曹操倒是喜上眉梢,大为开怀,属下也惯能体察曹操心意的,便也都托词酒醉纷纷离席,由宫人领着去游园。

“玄德莫急,本意今日还想邀你赏桂,夫人既不愿等了,你与孤一同前去可好?”曹操眼中带着些炫耀的意味,数月以来,诸葛亮极少主动向他示好,此次如此主动,却偏偏赶上了刘备在的场面,岂不是给人骤添惊喜?

刘备闻言只觉今日必不能善了,而一别三月,孔明究竟是如何情况,他也并非不想亲眼去看看;况且这曹操惯使奸诈,暗使宫人来污孔明的名声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出来。

于是便起身,沉默着跟着急色匆匆的曹操穿过园中小路往西院里来。

曹操直接步入房中,刘备告了一声不便再进了便等在廊外,殿中未立屏风,由窗外望进去便是一清二楚。

甫一进房中,曹操便看到身着玄色深衣的诸葛亮,那衣袂周身以绛朱之色嵌边,下裳垂坠逶迤,游龙戏凤于其上,甘紫纹饰华光溢彩。

孔明一贯的发冠亦换了翠玉所制,更衬得绸丝水缎般的长发散在肩头如云如雾。只观得背影,便知是何等的风流可亲。

可道人似锦,随风生珠玉。

“孔明…”曹操甫一进来便看得心生欢喜,这嫁衣本来是一次床笫上调笑他时说要给他做的,当时孔明闻言羞恼恨恨,仿佛受了多大的辱没,这几日真叫人做出来,本着大不了便被忿然弃置的心思给他送了来,从来未曾料到他真的肯一试。

诸葛亮闻言见曹操进来,便回头道“今日亮见这衣裳送了来,便试了试,请魏王为我一观,还望没有搅扰了大王才好。”眼神明亮,声音里带着点清清浅浅的柔软,一向不冷不热的面上也带了些鲜少见过的笑意。

如此美人,怎不教人目眩神迷。

曹操心中如此叹道,直接上前从身后环住了孔明的腰,这样端肃又清直的人,从前金玉宝器送了不知多少,也不见其喜色,如今却肯为他花些心思,总是好的。

怀中人玄衣肃美,衬得露出的一截脖颈雪白,垂下来的发丝拂在他的面上,曹操便顺手勾起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一面低首把下巴放到诸葛亮的肩上,嗅闻他颈间淡淡的馨香。

这香气很好闻,是院中丹桂的味道。

“孔明如此漂亮,更胜这华服美裳许多”,曹操呼吸间的灼热的气息打在诸葛亮颈间。诸葛亮轻微地动了下,却看向面前的镜中。

“只是这腰封,尺寸略有些宽了。”

曹操闻言抬头,发现腰封处确实松了二指有余,用手指量好了位置,便勾着衣带将那腰封挑了下来,拣起妆镜旁的粉英在布料上面画了道线。画完便神色暧昧地轻啄了怀中人颊上一下,诸葛亮眉眼柔和,也由着他动作。

“这岂不小事一桩,那裁衣的店家正宫外候着,叫他们拿去改,不出半日,自然给孔明拿回来。”

诸葛亮闻言点了点头,轻轻答了个“好。”便进了内室将半垂半落的锦衣换下来,仔细叠了好,将腰封置于最上,出来便递给了曹操。

“孤晚上便来陪你。”曹操借过托盘,看孔明面上染了些羞意,再作势要亲便不肯了,于是便转身出了殿门。

廊下的刘备却早已快要站不稳,如同被迎面的冷水灌满了身体每个角落,心中五内俱焚,精神在冷热交加中被搅得摇摇欲碎,眼前的场面让他本能地觉得不可置信,却又不得不屈服于自己的眼睛。

那样温柔的气度,水一样漾开的笑意,竟从来都不是只属意自己一个人的,时移势易,孔明现如今竟真愿对这曹贼如此汲汲奉迎,欢情密密了,刘备甚至不想承认这样的事实,心中惟余空洞的痛心与寒凉。

只见曹操把嫁衣递给一旁的随从,嘱咐了几句,便拉上一旁久久伫立的刘备,他这才回过神来。

“夫人的一点小事,不想耽搁了片刻,玄德同孤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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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赏桂如何,这西院外的院子,丹桂开得最盛。”

刘备只好僵硬地随他走着,心魂却早已被冰霜打透,不知散在了何处。

早秋的桂园确是盛放,置身其中,香气馥郁。

“昔年你与新夫人曾言鱼水之欢,如今锦水翻作了邺水,浇灌了魏宫的水土,今年的花才开得这样好,骨中香彻。”

曹操拢下一枝开得最盛的花枝,笑意深深,刘备却只觉得刺目,再痴的愚人也听得出曹操话语里锥心的恶意了,可这样锥心蚀骨的场景,曹操虽是刻意让他作陪,用以炫耀羞辱,也需诸葛亮愿意才行。偏偏……连经年许诺的爱人都要背他而去了吗?

他甚至不记得是如何与曹操托词告退,直到回府,脑海中都只剩下诸葛亮身着嫁衣时那言笑晏晏的模样。

“主公…!”

曹操近来破天荒的放宽了对诸葛亮行动的限制,让他不时也可在宫内四处走走,而连日以来宫府中宴请频繁,今日竟在院外的一处连廊中遇到了刘备。

数月未见,思念深重,此番重逢实在是惊喜,诸葛亮再难抑久思之情,见四下无人,低低叫了一声。

刘备闻言回头见是他,眉眼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就面如平湖,只淡淡地瞥了一眼他,全然不见重逢之喜。

“此处何以再有主公二字,备只想起尚未为曹公新夫人贺,如今却来补上了。”言语间根本没什么温度,刘备甚至懒得再看他。

一别如斯,一见面眼前人却是这样冰冷的话语,诸葛亮竭力压抑的冷静面容僵了一瞬,想要开口却不知能说什么,只轻声道“主公莫要拿我取笑了”

他欲言又止的尴尬模样被刘备看了去,引得他莫名轻哂出声。

他以为自己已经能够说服自己了,不要为此悲伤愤怒,但是真的见到诸葛亮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这些痛苦而恶意的情绪会如潮水一般涌上来、包围他,若这里不是魏宫,他甚至想摇着孔明肩膀问他到底想要什么?到底为什么?当年不论是在新野、江夏,还是他使江东,后来辗转荆州、益州,哪怕颠沛流离,他始终有这样的自信,他们总能心心相通的。

那些承诺和誓言言犹在耳,而如今呢?功败垂成便也罢了,连曾解带写诚的爱人都业已离心,怎不教人痛彻心扉?

见他这样的态度,诸葛亮眼中已有些慌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刘备,刘备的目光向来是宽厚而温和的,从前就算心情再差,也不曾对他有过这样莫名冰冷的嘲讽。

“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刘备打量着他衣领上珠玉琳琅的项圈,便猜出多半是与曹操玩闹时所佩,骤然撞见他也没来得及取下,心里便更添些恼意与嫌恶,说出口的话不由得就重了些。

“孔明如此殷殷侍奉魏王,若宫妃妇人般梳容整饰,侍寝执巾,何必还要屈尊与我作凄切之态?从前我竟不知孔明做金丝雀也会如此喜乐无极,竟是我薄待了你。”

此话一出,就见诸葛亮胸口有些急促的起伏,呼吸也杂乱了起来。

幽居深宫,音书闭塞的日子没有尽头,让他的思念与痛苦层层叠叠地郁结于心,好像永远无法穿透重重的宫墙。他只能在无数次的午夜梦中,去寻找这个他用全部心血去爱的身影。

而如今重逢,刘备却如此冷漠地出言讥讽、屡屡猜忌,诸葛亮立时觉得如同在数九寒天被冷水从头淋到了脚,心中泛起阵阵难以忍受的酸涩和委屈。

宫府之中的频频议论,他都可以只当作没听到,而刘备只言片语的嘲讽,却比那些风言风语都要锥心刺骨百倍,高墙望断的苦楚,忍屈折节、日夜承欢的无尽折磨,旁人不清楚个中曲直,可他怎么能把他也看作卖身求荣、贪图富贵之人,怎么能?

见诸葛亮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那双含情凝睇的眼中已氲出点点薄泪,刘备心中出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报复的快意,就这么说不出口吗?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腌臢事情,做都做了,就如此难以启齿吗?

刘备随即从怀中拿出了个环状带穗的物事,有些嘲讽地笑着看了看,随即看向诸葛亮,开口道“这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诸葛亮一眼便认出那是他出使江东之前,偶见一美玉通体雪白,光泽通透,闻声琳琅,可作环佩,于是请了精巧的匠人雕刻结穗,又送予刘备,以表爱意诚挚之心。

礼物是两人痴缠一夜后的清晨他在榻上送的,刘备仔细端详之前,先看向的是他的眼睛,笑得开怀,道了句“军师赠我此玉,是想说眼前佳人,其美如玉?还是说孔明待我之心,明明如玉?”

当时他回了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他特别认真地抱在刘备怀里,絮絮地说不要担心、他很快就回来之类的话。

刘备只轻轻抚摸他的背,说了句我信你。

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我不会因日夜所念、难以分离的私心而拦你,更不担心你会一去不复返,此心若如碧玉琼瑶,山水迢迢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彼时一个“信”字,盛了多少满溢的爱意和期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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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的情景再拿出来这环佩来,却只能是徒增感伤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只是去年秋,如何泪欲流。

看刘备拿起这玉佩来周身的低沉和愠怒,甚至让诸葛亮生出畏意,不敢再说什么,就那么怔怔地望着他。

“孔明如今并不缺金玉珠翠,这环佩自然也没什么用处了,再留着,倒耽搁了你与魏王颠鸾倒凤、汲汲而求之心了。”

话音刚落,玉环便摔落在地,顿时极脆弱的碎成了数段,响声清脆,玉渣迸溅。

“你做什么!”还没来得及上前接住,刘备便松手砸了下去,诸葛亮只堪堪拢到他的一片衣袖,心里有什么好像也和这一并碎裂了。

刘备定定地看着他眼中蓄满的眼泪一下子滚落下来,只觉他既然能把情分断得这样绝,却又痛得这样真,如何不是作戏给他看,又是何苦?

于是低头看向诸葛亮攥住他衣袖的手,直接毫不犹豫地拂落下去,转身便走。

诸葛亮的身形因他的推拒而摇了摇,一瞬间心里痛得竟有些精神恍惚,喉底泛起强烈的酸苦,仿佛被从岸上一点点推进了冰河,夹杂着冰块的冷水彻底将他淹没,巨大的痛苦和委屈几乎让他痛得喘不过气来。

而眼前唯余刘备逐渐消失的背影,他抓不住。

怎么会这么难过?这种程度的痛苦他真的有些承受不了了。

半晌,有人从身后碰了碰他,可他如同溺水般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觉得那人很轻地将他抱了起来。

是曹操,他直直地望向他,只有眼泪如同流不尽一样无声地流淌。

“你怎么,总是为他哭?”

他没问什么事,也可能已经知晓,只是轻轻拂去他满脸的泪,于是转身将他抱回了宫室。

相思本是无凭语,何向花笺费泪行?

是年深秋,魏王于城郊围猎,携子侄宫眷与百官随行。

围猎之地临近邺水,天气也比城里更凉些,白日里游猎,晚上于营地休息,虽然疲累些,但好在天高地旷,如此自由的空气对久居府中的刘备来说实在是久违了。

傍晚夜凉如水,左右睡不着,刘备便起身出来转转,却没想到,能在此处再见到故人。

这帐子在曹营中偏僻的角落,军帐周边凌乱不堪,挑起来的灯盏明明灭灭,与其他地方摆酒设宴的热闹截然不同。

鬼使神差地,刘备突然就想挑起帘幕进来看看,近处被搅了兴致的醉酒军士斜了他一眼,见来人穿着打扮不俗便也没有发作。

“军爷此处是要来找谁啊?”一个嬷嬷模样的立马上前来招呼他。

看其人行为,这无疑就是此次驻地随行军士的狎妓之处了。

帐中灯光昏暗,刘备本看不清这其中男男女女,却被一声微弱的低呼绊住了脚步。

“主公!”

他着实被唬了一跳,此中怎会有人管他叫主公?于是立即循声望去,靠里的榻上果然有一素衣人影,向他这里望来。

“孝直?你为何到了此处?”刘备上前几步却发现这竟然是法正!

虽然瘦了太多以至形销骨立,但这人不是孝直是谁?

法正已是衣衫凌乱,面色苍白,见刘备倾身过来,眼中满是渴盼,如见救命稻草般握住了他的手。

“那曹贼见劝说不成,只好将我丢到这种地方供人淫乐,此中时日已尽一年,我原以为……此生真的再也见不到主公了。”

见他说话已很难喘得上气来,刘备只好将人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背为他顺气。

法正淡淡地看了眼一旁案上所放的一件物事,确实和这满帐的凌乱有些格格不入,用红线封了笺,是一盒整整齐齐的胭脂水粉。

“孔明近日极得那曹贼宠爱,特意为我送了礼物。”见刘备也看过去,法正便极淡地解释了一句。

刘备闻言立马拿起来盒子看所附的绢帛,甫一入眼的“赠孝直”便如同被落雷击中,余下的话语是如何的故作怜悯,又是如何的耀武扬威,他已无法靠理智认清。

这当真是孔明的字迹!可是怎么会?他如何成了这样的人!

就算此生缘浅、情分已尽,就算他亲眼目睹孔明献媚于曹操的模样,他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诸葛亮会是刻意嘲讽深陷敌营的同僚的人,送这样的东西,是羞辱孝直如今只配在军营中与涂脂抹粉的军妓为伍?还是过分直白的逼迫?

“其实正不愿再提他,能见到主公一面,此生夙愿已了。”

见刘备陷入极大的愤怒当中,拿着绢帛的手竟有些抖,角落里一直默不作声的一个小侍从便作势要从后门溜走。

“何人?做什么?”

刘备低头见法正极虚弱的样子,还有人在帐中偷偷摸摸行事,顿时怒不可遏,一声吼得把帐中人纷纷往这边看。

那小侍从只好停下脚步,慢慢腾挪到刘备面前来,嗫嚅道“先生让我来送东西,还说要看法大人用了才能回话。”

话音刚落,那盒胭脂突然被刘备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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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砸在了这侍从身上。

这少年他是认识的,是诸葛亮在荆州便带在身边做书童的半大孩子,做事最是勤快利落,此番入魏宫也是他一路跟随、陪侍左右,他原以为这孩子能在深宫之中与孔明做个伴,也能聊慰寂寥,怎料如今却与诸葛亮行如此为虎作伥之事!

如此逼迫,何其恶毒!

“主公,如果这是…是在下的命,我已经不怨了,唯有那曹贼与孔明,荒淫暴虐,悖逆背主,唯望主公不忘旧耻,如此……我九泉之下……亦可瞑目。”

眼见刘备大怒,法正亦不想久违的重逢时刻被如此搅扰,只挥了挥手,叫那书童走了。

见眼前人指尖冰凉,长发散乱,其衣尚不能蔽体,眼中已经没什么神采,又出此言语,刘备心中顿时涌上慌乱的凉意。

怎么会?怎么会刚见面就要说出这样的话?

发觉怀中人的生机在一点点流逝,已经容不得他再想这许多,他赶紧脱去外衣披到法正身上。

但是来不及,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可能法正真的是只吊着一口气强撑着等待着他来,如今真的如愿,便了却夙愿,只深深地看着他,轻轻地依偎在他身上。

“不要……不要忘记我。”

一切都如同宿命般的,宿命让他在这个夜晚走入军帐,宿命让他必须要亲眼看着法正在他眼前逝去,而他从头到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法挣脱,也什么都做不了。

紧握在他手中的手猝然垂落,那一刻如同宿命的判决,激碎了刘备心中最后一点柔软。

眼泪簌簌而下,刚才还能轻轻的与他说上几句话的人,如今躺在他怀里,只余一具轻飘飘的躯体,再也不会如当年荆州初见般直率美好地回应他的任何言语了。

这一刻在他脑海浮现的,是法孝直彼时前来荆州做客的殷殷笑容。

春日惊鸿,此生难忘。

无限的绝望、痛苦甚至恨意在瞬间就淹没了他,刘备绝望地大吼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他要如此不公?若说除了曾经的诸葛亮以外,这世上还存在他动心的人,那便是孝直无疑,可为什么?偏偏上天要将孝直也夺去!

天不怜我!

在这个昏暗荒诞的场景里,他第一次尝到肝肠寸断的感觉。

他确是永不会忘记他的,他也永远不会忘掉曹贼的残暴可恨,还有他再也不愿提的——孔明,他很难想象要用恶毒形容他,今日之后,他再也不会为他再有一丝心软了。

一念之差,此一夕,便成永诀。

这一定是他此生最后一次心碎了。

见刘备在帐中抱着尸身哭得声泪俱下、痛断肝肠,曹操立在帐外心中竟有些莫名的快意。

再悲痛欲绝,也终究是要走向这种结局啊,莫不是人老了,他还真得比以前心软了些,竟然还让他们生离死别之际能见个面。

而他当年之所爱呢?天人永隔便是永隔,此去千秋,千秋再无卿,罢了,不提也罢。

明明看这刘备痛失爱人寻死觅活的样子,是多么快意的场面呢,曹操不再沉思,微微笑起来,转身便漫步回了中军大帐。

一种类似于大仇得报的兴奋之感逐渐笼罩了他,回到帐中,他便极为热情地将诸葛亮三下两下便带上了榻。

而今日的孔明仿佛能看出他的心思一样,格外的顺从,分外主动地迎合,让他从未如此在床笫上畅快无匹,如痴如醉。

夜里没人注意这帐中的声响,围猎归来的王公朝臣们无不在张灯结彩的庆祝中推杯换盏,畅饮海谈。

于是软媚的呻吟与慨然的叹息从大帐中真真切切地传来。

半晌,唯有一个仿佛丢了魂魄的身影遥遥在帐外浓重的深夜里久久伫立。

邯郸梦断,休道相思。

“刘备跑了。”

曹操周身散发如此深重的威胁,是诸葛亮很久没有见到过的。

而骤然听到这个消息,他心中竟出现了久违的如释重负,刘备真的安全逃离了!看来他几番试探后对那裁衣店家的信任,真的没有给错人。

“孔明当真是奇人,孤竟能被你骗这么久!”曹操语气极为愤恨,便几步上前来,将手中拿着的物事狠狠摔到诸葛亮身上。

是当日他试嫁衣那个腰封,邀曹操过来共赏来之前,他便将宫中打探到的每年惯例的秋猎地点与布控提前写于短小绢帛智商,塞到腰封两层的夹层之中,所幸早年漂泊无定之时学过几手针线,缝合处理完之后曹操也恰好赶到,再假借腰封宽大为由,将嫁衣送出宫去,由裁衣店家配合送出城。

诸葛亮特意叮嘱,禁中多哨探,若回信相约救人之时日,必不能报我,曹操秋猎防备松于往日,于第三日遣人乔装前来,与刘备单独约定即可。

如今曹操气成这个样子,可见刘备顺利脱身无疑,消息送到益州后,一切都如他料想中发展。

许久不见,经此大难,关张兄弟做事倒比之前靠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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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要多谢魏王告知了,亮自知我主吉人天相,真龙必不能久困于浅滩,一遇风雨,怎不会化形而去?”

诸葛亮并不慌张,眉眼灼灼,那双惯会含情的眼睛如今澄澈明亮,唇角竟带着些笑意,是曹操从没见过的意气模样。

是的,从未见过,这样明敏而沉静的目光,仿佛击碎了一张无形的面具,回答了曹操一年以来心中隐隐的疑问,他竟真的被这外表驯顺柔软的人骗了过去,他以为深宫的日子足够将孔明这块璞玉重新雕琢,如此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这人便真能与他安稳度日、共度余生。

可他竟错看了他,纵然曲意逢迎,纵然讨好他让他疏于防备,他也从来就不属于这里,断然做不了柔若无骨、困守孤城的宫妃。

孔明者,卧龙也,可运筹帷幄于弹丸小城,亦能进退无阻于江东虎狼之地,不露锋芒却足够危险,惯于忍耐而又能一击中的,这才是诸葛亮,这才是他,他早该想到的。

“好啊,好啊,昔年有当今陛下弄出衣带诏一事,你如今就能用嫁衣设计救走那大耳贼,孤还真是小看了你。”曹操怒极反笑,上前一把抓住诸葛亮的下颌,他来不及躲,被突然的受力抓地踉跄了一下。

“可惜你放走那刘备又能如何呢?你不还是照样要被孤困在这里,困坐宫中,至死而已?”

哪怕仍旧轻易地被他钳制,诸葛亮也因不再有任何顾虑而整个人都轻松许多,直直地望向曹操的眼中,“我主既能重归益州,便是如鱼入江海,至于亮此生是否还能有幸辅佐左右,并不重要。”

“废话太多,不想听了。”诸葛亮对刘备的态度让曹操愤怒之余又添烦躁,一种令人恼火的、不受控制的感觉出现在了眼前,“孤怜你貌美,不想动你,但今日,也不会轻易放过你。”说罢便将人狠狠掼到了榻上,诸葛亮随即竭力起身挣扎,挣扎力度之大竟让曹操要狠费一番气力才能制住他。

曹操三下两下将捆扎床幔的锦带拽下来,直接将身下人的腕子拉到头顶,不由分说的捆在了床头栏杆上。

于是腾出手来开始解诸葛亮的衣襟,他今日极少见的穿了白,下裳是若隐若现的玄色,胸前衣襟还别着颗黑色的珠子,下缀着长长的白流苏,摇摇曳曳的看得人心痒痒。

岂怪他色令智昏,这人嘴硬得要命,可真倒是个会勾引人的。

不顾诸葛亮不停骂着他无耻荒淫,很快就将身下人剥了个干净,曹操也懒得再做什么前戏,掐住身下人盈盈一握的腰,便挺腰轻车熟路的便将性器插进熟悉的花穴,反复贯穿起来。

见诸葛亮因双手被缚住,全身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任他施为,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曹操立时加大了冲撞的力度。

果然,就从身下人口中听到些破碎的呻吟,身下的花穴也知情识趣地泌出了些许汁液,都食髓知味了还如此抗拒,果然是口是心非呢。

“孤只是好奇,那大耳贼到底哪里值你这么为他勤勤恳恳地在孤的榻上承欢,前些日子还为他哭得肝肠寸断,现在又自甘风险放他走,这叫什么,嗯?”

曹操轻轻咬着身下人的耳垂,故作暧昧地呼出灼灼的热气,说完仍觉不够,随即轻飘飘地添了一句,

“在孤榻上做贞洁烈女,碰上刘玄德倒生死不顾了,你贱不贱啊?”

此话引得诸葛亮一阵剧烈地挣扎,下半身若不是被曹操掐住了腰,恨不能将人踢蹬下去。

“我爱谁恨谁,同你曹孟德又有什么干系!”眼前人虽一副被戳中心事的样子,嘴上却仍不服软,一副今日偏要挣扎到底的样子。

见他这样,曹操怒极心中却生出一股恶趣味来,用唇堵住诸葛亮的口便加大了肏弄的力度,让孔明觉得整个花穴深处全部被无情地填满,熟悉的饱胀和酸涩以外,小腹深处竟还有些丝丝缕缕的的隐痛。

见诸葛亮被强烈的刺激弄得有些瑟缩,曹操便向那臀上轻拍了一计,缓缓揉捏,直到看身下人的眼尾上飞上薄红。

“无耻之徒,必遭天谴”,见他又开始恬不知耻的上手猥亵,诸葛亮有些恨恨道。

“孤可不会遭天谴,真遭了天谴的是那出言不逊的法孝直,你还不知道吧?他过世了,秋猎那几天的事。孤也算给你做主了,早有传闻那大耳贼从前偏宠他呢。”

曹操几乎带着些报复心的说出这个消息,被诸葛亮的话弄出些怒意,话说得轻巧,下手却愈重,拧着诸葛亮的腰就深顶了一计,贯穿地愈深愈重,直到抵在体内反复贯穿的深处射了出来,黏腻的酸意和不可忽视的隐痛逐渐泛上来。

见诸葛亮根本不愿理他,只死死的盯着他,曹操顿时不愿看这双含愁带恨的眼睛了,将人不由分说地一下翻过去,性器也在他体内折腾了一圈,引得身下人低声惊呼了一声。

曹操旋即根本不做润滑,伸手扣挖了一点脂膏在性器上便抵着后穴捅进去。

“啊!”

“许久不曾用你后面,怎么又这样紧”感受着诸葛亮几乎被他的骤然进入顶得一抖,看样子是疼了,没办法,后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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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花穴那般心疼他,直到他压着诸葛亮颤抖的脊背一点一点凿进去,反复贯穿中已经在穴口带出血迹,才肯主动泌出一点水液聊作分担。

诸葛亮痛狠了也再也不肯和他说话,只死死咬着下唇竭力压抑着痛苦的喘息,这种情形下的抽插每次都无疑是酷刑,残忍地凌虐着他全部理智的神经。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孔明为这位愁思切切,为那个又要恨孤,平白受这些苦楚,谁又知道呢?你怎就不能和孤安生度日呢?”曹操随即狠狠一顶,终于将身下已经失去了全部力气的人顶出抑制不住的痛呼。

“你放开我……放开我…”见诸葛亮的神智已有些不清醒,后穴的血丝与浊液混杂,已经将榻上染出斑斑血迹,曹操却让不愿略施怜悯之心,连他精心准备的嫁衣都能弃如敝屣拿去救大耳贼的人,既如此狠心,也合该痛一痛长长记性。

于是无意瞥到被扔下榻去的衣物里夹着刚才看得他心神意动的玄色珠子,便一伸手扯了过来拿到诸葛亮面前。

“这是什么?”他倒提着那珠子的穗子,在诸葛亮眼前晃了晃。

“你放下!”见到这东西出现在视线里,被周而复始的疼痛折磨的神色都有些迷茫人立刻清醒了许多,颤着嗓子嚷了句。

曹操看他反应这么大,好整以暇地从他体内退了出去,“诶?不会是那大耳贼送你的吧?”仿佛发现什么新鲜事一般对这物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孤看大小光滑正适合床笫间助兴所用,不如今日就给你试试?”

话音刚落便引起了诸葛亮的强烈挣扎,明明不剩多少力气了,却声音都带了哭腔。

“你放下!你放下!你别碰我!”

诸葛亮极力回头,只看他挑着珠子沿着自己脊椎的凹陷一路下滑,直到腰际与股沟。

曹操拿起那珠子,开始贴着后穴打转,似乎是在比着大小,看是否能吞得进去。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

冰凉的触感激起了诸葛亮心里全部的恐惧与痛苦,漫长的坚持与忍耐仿若在一瞬间尽数崩塌,巨大的重压之下,心中最后一根弦被拉扯着崩断,他终于哭出声音。

不要碰他,至少不要用这个…

会玷污掉他此身唯一干净的爱意。

曹操却是眼前一亮,“你再说一遍?”这是诸葛亮在被他强占了之后第一次主动求他,“你再求孤一次,就不动你了”

却听不到身下浑身青紫的孔明回话,只好把人翻过来,解开了他手腕上快要被挣断的带子,见这不省心的又是落了满脸的泪,唇角也被咬的血迹斑斑,真是好不凄惨。

被放下来的诸葛亮神情带着懵懂和茫然,直直地望向殿中的穹顶,被过量的痛苦折腾的骤然有些恍惚,那神情却不像什么指点江山、光彩熠熠的谋臣,倒像是个痛的伤的重了又找不到家的孩童,看得纵铁石心肠的人也要泛起一点不忍来。

“罢了,此事就此作罢,往后再不提了。”曹操温言道,句末竟带了叹息。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迟迟放不下的,又何止他孔明一人。

值秋冬之交,景物凋敝,大地失色,寂寥落寞。数场淅沥秋雨为邺城带来初冬之寒,秋风萧瑟,干燥凄凉,吹落一地萎焉枯叶。

秋啊真是逝者之季。

诸葛亮平静无波的看着院中之景想到,可没过多时便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反胃打断了思绪,难耐的捂住胸口干呕几阵,一旁服侍的下人见状便上前来给他抚背顺气,诸葛亮皱着眉忍过最剧烈的几阵后抬手挥散了侍从,一个不太妙的情绪油然而生。

前阵子自己嗜睡且食欲不振,每日饭食动不了多少却莫名贪嘴酸物,有几次吃太多竟然坏了肚子,吐了好一会才消停,可时间一长不免发现有什么不对,诸葛亮二指并拢悄悄在宽袖下面把脉,对着那凸起跳动的脉搏一筹莫展,恨没有多习得岐黄之术,只能在心里默念千万不要是那最坏的结果。

天不遂人愿,侍从见他不适唤来医官,诸葛亮惴惴不安的伸出手腕,只见医官在手腕上按住思忖了一会,然后惊喜的开口

“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是喜脉!约一月有余,恭喜夫人!恭喜魏王再添一子!”

话语如惊雷霹落,诸葛亮内心咯噔一下,顿觉世界崩塌,视线模糊,心跳加速,面如死灰,紧闭的双唇张开却不知道说些什么,蓦地想起在主公逃出魏宫那次跟曹操行事,原来那次隐痛是因为他已珠胎暗结!麻木的算算日子,竟是在法正去世那几日有的,而后又想起此前跟主公一路颠沛流离实是无机会产子,入川好不容易稳定又遇上主公专宠他人和汉中之败,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竟然是曹操的,怎么会是曹操的怎么会

诸葛亮整个人怔住,一只手颤抖的抚上小腹,侍从已经去向魏王通报,这里上上下下都是曹操的眼线,他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也无权决定这个孩子的去留。此时法正已亡刘备顺利出逃,竟只余他一人在这魏宫苟延残喘,一股强大的无助压的他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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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气,委屈,难受,不可置信,多日以来的孤独竟是让他不知觉间落了几滴泪。此前刘备仍在时,他可以靠着曹操的信任假借嫁衣与外界联系让他逃出生天,现在呢,现在呢,曹操对自己的信任早已用尽,这偌大的魏宫仿若一个金玉牢笼,内里布下天罗地网,任他在其中挣扎痛苦。

三个月后。

初春寒气尚未散尽,但已草木萌动,处处可见春意。诸葛亮在经历了最初一阵暗无天日的孕吐和过激反应后终于是安定下来,一只手习惯性的抚摸已然隆起的小腹,静静的凝视着庭院景色。对于这个孩子,他思绪繁杂,在无数个夜晚都想着快给自己一碗堕胎药来个解脱,这等孽缘实是不该降临。在最初被腹中生命折磨得整夜整夜睡不好时又蓦地想起了那个死在军营里的同僚,想起之前听魏宫的人在下面聚在一起有搭没搭聊天,谈论法正似乎是滑了两胎,一个是发现了直接灌药,还有一个是行事途中被顶出血才发现,而后戏谑的笑着低声说两个孩子都不明生父。他们还讨论了什么诸葛亮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按照曹孟德这个折磨法,再好的身体,再鲜活的生命也要零落消逝。

是夜,诸葛亮将沐浴后还微微濡湿的长发捋在胸前,步伐缓慢的走向卧榻,还未走近便发现一个人影已经坐到了榻上。诸葛亮一眼认出是曹操,直接停下脚步神色不明的看着他。曹操轻笑一声起身,走上前来将诸葛亮横抱起再轻放到榻上,站在榻边居高临下,用一种摸不清情绪的语气开口道

“你虽纵刘备去也,然亦赠孤大礼,昔孤之荀后育丕植二子,孔明也要勉力才是”

诸葛亮眼神闪烁的看着曹操,平淡的开口

“魏王以为亮想留此子?”

曹操听闻戏谑一笑,低低说了一句不想留也得留,然后翻身上榻撑在诸葛亮身上,解开他的腰带,抚上隆起的小腹,摸了一下后顺着下移两指并拢插进柔软的花穴搅弄。诸葛亮呜嗯一声扭过头,双腿不自觉的张开,身下蜜穴瞬间涌出大股淫水,浇湿了正在亵玩的手指。

“不愧正处孕期,这么敏感”

曹操用指腹摩挲湿热的内壁,时不时用坚硬的指甲轻微抠弄,旋转着按压敏感的凸起,诸葛亮身子微颤,蜜穴湿软嫩滑,媚肉软软的咬着进出的手指,曹操抽出手指往旁边随意一擦,扶着勃胀硕根缓缓插进去,蜜穴严丝合缝的紧紧包裹着入侵性器,花心喷出一道道温热汁液浇在龟头,曹操舒爽的耸动腰腹,狰狞性器在穴内飞速进出,插的交合处水花四溅,柱身脉络和龟头棱角狠狠剐蹭着敏感内壁,撞得本就敏感的美人不停地潮喷。

诸葛亮咬紧下唇,可迅猛的顶弄还是不免从喉咙溢出几句软媚呻吟,腰肢酸软,酸胀舒爽感从被肏弄的蜜穴传至身体每一处,胸前两团因孕后变大不少的雪白娇乳也被顶的上下晃颤,曹操注意到后一手抓住一边开始玩弄,揉捏的同时手指按压挑逗柔嫩乳尖,不一会两枚蕊珠就被玩弄的胀痛硬挺,美人被上下两处刺激的欲仙欲死,不自觉中已咬不住下唇,随着身上人的肏弄软软的呻吟起来。

曹操见了低沉暗哑的说了句这身子倒是比你这张嘴诚实,然后耸动劲腰发狠冲撞,龟头次次迫近宫口,无形的压迫感让诸葛亮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扭过头泪光点点的注视着上方男人,极不情愿的带着哭腔小声呜咽

“嗯哼,轻点,啊,啊,轻点,不行轻点,孩子”

最后两个字几乎细不可闻,但还是被曹操捕捉到了,不明的笑了一下后继续狠凿,穴内又软又湿,孕期敏感的身子让他没捅几下就喷出汁液爽利的不行,双手对着嫩乳揉搓按捏,对着乳尖掐弄,势必今天要让这馥郁美人喷出点什么。

果不其然,玩弄好一阵后,诸葛亮愈发感觉胸前鼓胀,想要释放却又不得要领让他难耐的蹙眉,曹操俯身含住一边蕊珠使劲吸吮,一只手抓住另一边嫩乳对着硬挺乳尖狠狠亵玩,下身仍旧对着水穴悍猛进出,美人眼神迷茫的微张檀口喘息,陌生的快感让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只能任由曹操对自己开发探索。

随着曹操一次狠狠一吮,一边被蹂躏许久的乳尖喷出一股奶水,诸葛亮媚声尖叫着挺了挺上半身,而后一脸茫然的低头看着自己胸前,却只能看见曹操的脑袋,曹操另一只手五指分开抓着另一边乳肉狠狠一掐,美人眼睁睁看着被抓这的这边也喷出一股奶水,直接大脑宕机,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出现了这样的变化,又瞬间被胸前和身下两处快感夹击的拖入欲望漩涡。

诸葛亮全身酸软无力,仿若整个人沉浸在温柔的汤泉中,被蒸腾的迷迷糊糊,曹操对着美人喷出的奶水品尝几口后便上去吻住诸葛亮,将口中乳汁过渡到美人口中,伸出舌头缠绵激吻,好一阵后才离开缓缓起身,像是回味一样带着嘲弄意味居高临下看着被肏喷奶的美人开口

“忘了那死鬼大耳贼,做我胯下荡妇可好?”

诸葛亮已经失去了反驳的力气,胸前两团随着曹操的顶弄还在时不时往外喷奶,下身花穴也不知靥足的喷出阵阵汁液,美人浑身散发着淫水的情香和奶香,又听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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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低喘着说了句真骚,穴内的性器冲刺的更加凶狠,最后一刻拔出射在了一塌糊涂的胸前。

自从这次后曹操便一发不可收拾,来的愈加频繁,二人时不时便痴缠到一起,诸葛亮百般推脱不成,只能次次被人拉着纵情声色享床笫之欢,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一日,诸葛亮往常一样坐在房里看书,蓦地感觉身下一阵热流,一道从未体验过的痛苦席卷而来,诸葛亮呜的一声皱眉弯腰捂住肚子,身旁人见此状立刻奔去喊人,然后就是纷杂的脚步声,慌张取物的磕碰声,还有侍从在自己身边焦急的嘱咐声,可一切的注意力都被腹中生命夺去。实在太痛,额头瞬间布满冷汗,随后立刻就被人抬到榻上。

口中被塞上布团,耳边有人急切高喊不能睡和用力,抓着被子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全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从未受过这样的痛楚,哪怕是从小到现在所有的痛加起来也比不过这万分之一,清晰的下坠感让他知道这个孩子迫不及待的想要来到这个世界,痛苦的咬着布团呜咽,不知过了多久,夜色已墨,整个人都要痛的麻木,终于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一个新生命诞生了。

“是个公子!恭喜夫人,恭喜魏王!”

隐约听到了这样一句话,诸葛亮紧绷许久的精神终于放松下来,昏睡过去。

曹操给新生子取名为茂,一出生便从诸葛亮身旁带走给乳娘喂养,再长大些便送去跟着自己的儿子们一起读书,诸葛亮对这个孩子过于心情复杂,有时远远看见会立刻绕道离开,但又耐不住好奇,总会偷偷回头瞄一眼小家伙长的如何,他长得倒是很随自己,一张小脸嫩生生的,水灵的眸子任谁见了都会心生爱怜,虽不能一眼看出是自己所出,但气度和某些神态真是跟自己小时一模一样,每每思忖到这又不免会想,如果是自己跟主公的孩子又会是个什么模样呢,也不知他过的如何,益州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日子一天天过,小家伙也越长越大,会悄悄地来寻找自己这个神秘的母亲,诸葛亮现在都记得第一次在自己房里看到这个小家伙的时候吓得差点扇子都拿不稳,反应过来后严厉的让他出去,小公子被吼的吓一跳,惴惴不安的偷偷瞄了诸葛亮几眼后便立刻回头跑掉了,直到他离去好久诸葛亮才迟迟反应过来,竟然对着小孩子用这么重的口气,他往后应该不会来了吧

不会来也好,这个孩子,跟自己还是不要有太多瓜葛。想通之后诸葛亮又自顾自去干自己的事,直到第二天惊奇的发现小家伙又来了。只见他扭捏的在门外犹豫好久,然后想通什么似的一鼓作气进来,迈着小步伐哒哒哒的跑来自己跟前,背在身后的手猛地带着一束花伸到跟前,大声说

“昨日之事,儿甚愧疚,非孩儿有意为之,祈母亲宽宥!”

诸葛亮震惊的微微睁大双眼,怔愣的盯着眼前这个孩子,这花束一看便知是刚采不久,娇艳欲滴的花瓣上还坠着水珠,诸葛亮叹了口气,移过视线不愿看他,好一会后悠悠传来平淡的声音

“今后不必再来”

说完后便起身离开,留下他在原地呆呆站着,身边人见实势立即上前来哄,却被小公子蓦地挥开,小小的人儿已经透露出沉稳的气质,将手中的花束轻柔放到桌案后转身离开。

一连几日再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诸葛亮心里有种莫名失落的同时却又存着庆幸。近日曹操找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甚至可以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他的人影,估计是前线战事焦灼,忙的魏王无暇顾忌他。这些日子倒是意外的安宁,每日算卦祈祷之余就是积极寻找脱身之法,望早日脱离这窒息牢笼,结果几天后小家伙又突然出现了。

诸葛亮仍旧采用不理不睬的态度,小家伙却穷追猛打不依不饶,诸葛亮走到哪他跟到哪,人虽起话来确实喋喋不休,这么看可真是继承了那张舌战群儒的利嘴。

“母亲!今日先生夸我,谓吾习之佳也,孩儿甚喜之!”

“母亲母亲,孩儿甚爱子健哥哥!其貌俊逸,诗才横溢,吾欲师之”

“母亲,今日子健哥哥携孩儿出游,甚乐也!”

天哪,这么小的孩子哪里来那么多话,好一阵日子之后诸葛亮看着眼前动不动就来喋喋不休的小家伙真的有点哭笑不得,结果就是这微微一笑让眼前的人瞬间眼神发光,小家伙怔怔的盯着诸葛亮的眼睛,愣神的说

“母亲尔之笑靥,甚美矣,何不常展颜乎?”

诸葛亮被这短短一句话弄得一愣,自己笑了吗?小家伙像是知道他所想似的凑近了些,那张与自己又像又不像的面孔直愣愣盯着他,嘴唇一张一合

“孩儿知母在此实属无奈之举,然若母心有所烦闷、有所苦,何不诉诸儿乎?毕竟,这天下岂有不爱父母之子女?”

诸葛亮瞳孔微颤,过了一会后第一次将这个从自己身上剥离的骨肉搂进怀里,思绪复杂,这个意外降临的孩子何其无辜,可若是允许,自己也希望能尽一份为人母之职责,看着他平安长大。这日之后两人的关系便越来越好,诸葛亮会细心的教他一些书籍上自己的见解,小家伙也学的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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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不禁感叹真是一个读书的好材料。

某一天课毕后小公子又来找诸葛亮,拉着他的手神神秘秘的说道

“母亲,今日子健兄告诉孩儿,言尔酷肖其母荀氏”

诸葛亮闻言惊讶的挑了一下眉头,疑惑的询问何以言之,小家伙立刻补充道

“子健哥哥言颇类之,且数次经过母亲时,于母身嗅得一香,竟与彼母生前所好者无异,益觉奇也”

荀文若诸葛亮倒是听说过他,曹操死去的正妻,死前心如死灰焚稿断痴情,自己现在熏的香是曹操所赐,且告知他必须要用,这清隽淡雅的香气自己倒也不排斥,今日听闻竟是跟荀令用的同一款,不禁暗中一惊,这曹操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若是有意,难不成拿他缅怀亡妻?

小家伙看着他陷入回忆以为又勾起了他的什么伤心事,赶忙转移话题,诸葛亮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想着以后看看有什么线索,便也不再追问。

前线战事逐渐吃紧,刘备此次来势汹汹,外结东吴,两面包夹,看架势是拼命与曹操决一死战,曹魏逐渐力不从心。哪怕是身处后宅的诸葛亮也隐约听闻此事,那颗沉寂已久的心脏瞬间又重新跳动起来,他等待这一刻真的已经太久太久了。诸葛亮突然又想到小家伙有一阵子没来,便询问侍从缘由,侍从回魏王自知可能会输,所以先将子女们都遣送至安全之地。

诸葛亮听闻微皱眉头,自己怎的从未听说此事,也没在魏宫看见有什么遣送的痕迹,但这等疑惑也只能暂且压下,现下魏宫人人自危,诸葛亮抬头看向似是与往常不太相同的天空,感叹天下又要大变。

在邺城外两方焦灼数日后,终于城破,刘备大军入主都城,一举擒获曹操,更令刘备方士气大涨,一路势如破竹。

此时的魏宫已陷入一片混乱,四散逃命的人中夹杂着三个在原地拉扯甚至还隐约逆行的人,只见曹丕杨修死死拉着想要往反方向去的曹植,曹丕见状对着这个自己一母同胞哭的崩溃的弟弟大喊

“父亲已经被擒!今吾等幸脱于难,才能有再起之日!!”

曹植已然哭成泪人,自知无法挽回,却还是失去理智的对着哥哥喊道

“纵使为刘备所擒又如何!植欲与父同死!”

曹丕气的牙都快咬碎,情况紧急不容他多说,对着曹植大喊

“尔忘父待刘备妾室之状?!汝不惧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乎!?”

曹植被这么一吼瞬间怔愣住,杨修见他终于不挣扎赶紧拉着他上马,上去后曹植又如梦初醒的对着曹丕喊

“茂弟呢?何不见之?”

曹丕没好气回

“其母诸葛孔明也,无须尔忧!”说完立刻快马加鞭,三人向着反方向逃命狂奔。

刘备军一路势如破竹,很快便杀进魏宫,一军士在巡视时突然见到地上躺着一个孩子,蹲下仔细一看,显然是逃命途中被何物砸中脑袋,那可怖的伤口现在还在往下潺潺流血。赶忙叫上级前来查看,一军官来后见这孩子身着不凡,知必是曹氏中人,顿时怒火中烧,冷冷吐出一道命令

“杀了”

四年间,益州与魏地频繁交战,终以邺城陷落作为短暂的终结。

汉帝禅让,刘备以宗室入继正统,其余一切官制不变,唯独这江山,换了主人。

令人咋舌的是,刘备仍拜诸葛亮为相。

诸葛亮走在无比熟悉的宫道上,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这还是刘备即位以来,第一次宣他入宫召见。

当他真正步入宫殿的时候,喜悦与微妙的不安却一同纠缠心间,不知这份忐忑是长久的别离带来的,还是由实在琢磨不清刘备对他的态度所致。

刘备见他进来,放下了手中的事务抬眼看他,一别四年,刘备两鬓有些斑白,目光更添沉稳威严,实在已有帝王之威了。

诸葛亮于阶前下拜,只方才一瞥,却心如擂鼓,清晰的感受到胸腔的振动。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刘备缓缓走下来,他想他应该是恨他的,但在他入邺城后的近两个月里,逃避的心理却始终占着上风,前尘梦断,故人何以再见。

却见诸葛亮比记忆里身形消瘦了一些,却仍一袭白衣,风姿绰约,一如当年。

“对于朕入主中原,有什么想说的吗?丞相攀附曹贼之时,想过有今日吗?”

他已经不愿意再反复试探了,积年累月的忧虑、猜疑与愤恨已经让他无法在面对诸葛亮之时,还能保持什么清醒与平稳。他甚至分不清大军入邺之时,大业终成的喜悦与终究要与孔明相见哪个更让他如释重负一些。

诸葛亮闻言有一瞬短暂的怔然,随即回道“陛下承继大统,是臣日夜之所念所盼,诛无道之师,伐篡逆之贼,自是众望所归。”

他怎会没想过今日呢?战事反覆的日子里,无数个看不到尽头的长夜里,他打探着断断续续的音信,甚至频频卜卦以测出兵之吉凶,如今终成大业,为刘备喜不自胜之心,又有何人可堪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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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走到他面前,却没有扶他起来,只轻轻挑起他的下颌,带着冷意笑了一下,眼中有太多他看不懂的情绪,讥讽,冷漠,甚至毫不遮掩的恨意……

“是吗?曹孟德是篡逆之贼,你却愿意屈身从贼,如今朕拨乱反正,仍赐你丞相之职,却不知如今你与当日之曹丞相,又有何不同呢?”其实刘备说不上对他在政事上的忠诚几分怀疑,唯独在心中永远过不去的,便是冷心冷情的背叛,和那些下作的手段。

眼前人的神情如他所料般的有些急切了,“陛下如何要拿我与曹贼相比,彼时碍于情势,多有身不由己、口不能言之时,陛下又何故疑臣至此?”

诸葛亮终于抬头看向他,眼中仿如带着天大的不解和委屈,看得他竟有些迷惑,“是吗?身不由己,朕怎么看你心中倒是很愿意呢!当日你与那曹贼以嫁衣相戏之时,想不到朕就在外面吧,丞相是如何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朕都是亲眼目睹。”刘备积压太久的怨气恨不能一气抒解到底,再不说,他便要被这股痛心的愤恨生生憋得喘不上气来。

“如今却要说并非本意,丞相当朕是三岁孩童?”

此番语句一出,诸葛亮仰视他的目光明显带了受伤的意味,同当年魏宫不欢而散的争执一样,他仍旧是分毫不相信他。

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刘备便又觉是诸葛亮无法自辩,那理亏气短的样子让他看了心中更觉怒不可遏,他宁可看诸葛亮肯主动自证、甚至摔摔打打和他吵一架也不是不行,也不想看到他跪伏在他脚下,低眉敛容一言不发的样子。

“丞相和朕无话可说吗?既然无话,便与朕侍寝执巾吧,这倒是丞相所善,自不必说。”刘备揽着诸葛亮的腰一下将人拖了起来。

四目相对之时,看着刘备堪称恶意的揶揄笑容,诸葛亮甚至有些茫然,眼前人变得太过陌生,面上竟是他从前从见有过的神情,心中开始泛起如坠冰窖般的凉意。

眼前人的话还没说完,“不必忧虑,你如何侍奉那曹贼的,便如何侍奉朕。”

他只怔怔地听着,神情恍然。

如此之言便是全然的羞辱了,拿他当个玩物一般的姬妾,甚至连寻常人家姬妾的尊重都半分不曾有,熟悉的畏惧将他淹没,眼前人的竟与噩梦中强取豪夺的身影逐渐重合,本能的抗拒让他顿时想要伸手推开刘备的钳制。

可刘备搂得太紧,如何也挣脱不开,阴郁而沉重的目光始终摄住他。

“自己脱掉”,眼前的人只轻轻吐出几个字,便足以击碎他在刘备面前早已所剩无几的的自尊。

诸葛亮心知他怒气正盛,若再抗拒今日定然没有好下场,于是便行至床榻处,动作拖延着开始解衣。

见他开始动作,刘备更是被踩中了痛处一般没好声气,他发觉自己既看不得这人在曹贼那恃宠而骄的娇态,更看不得如今这副低眉顺眼的柔顺之情,让他无端联想着是不是那曹贼将他教成了这幅样子,心中更泛起自己的物件被他人窃走了的恼怒与嫌恶。

“叫你脱你就脱吗!当真是不知廉耻!”

刘备猝不及防的大吼让诸葛亮整个人吓得一抖,他心中不尽屈辱,动作的也格外缓慢,此时雪白的里衣还穿在身上。

言罢刘备便将人拽了过来,动作也没轻没重地将他摔到了榻上,恨恨地覆上来便将人最后一层衣物粗暴除去。

见身下人神色已经有些泫然,刘备懒得再分辨这些情绪的真真假假,自己也宽衣解带,将胯下的性器一下子弹到了诸葛亮脸上。

男性腥膻的气息瞬间笼罩了他的鼻腔,他扭头想要躲避,却被刘备捏住下颌动弹不得。

性器的前端带着点点湿意,刻意沿着他的唇角涂抹摩擦,反复邀请着他启唇开口,容纳进这狰狞的巨物。

“给朕舔,别装死。”刘备懒洋洋的无情开口,上手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脸颊。

诸葛亮睁大眼睛,仿佛不相信这如同青楼嫖妓一般的粗俗之语竟会出自刘备口中。从前他与刘备情深意笃之时,刘备床笫之上向来温情缱绻,从不曾让他做过这些。而如何也想不到,第一次为他口竟然要是在如此屈辱狼狈、半点温情也无的场景之中。

感受到性器已经不再逡巡徘徊,而是直接插进了他口中,诸葛亮喉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本能的反胃与恶心,喉口开始本能的迅速收缩。

生理性的收缩反而让刘备顿觉被包裹地格外舒爽,于是也便不顾身下人强烈的排斥与抗拒,直接将性器一捅到底,贯穿了喉口软肉的阻拦,直入咽喉的深处。

强烈的刺激激起一阵阵生理性的收缩,让诸葛亮顿时干呕频频,感受到刘备开始在咽喉处反复抽插,更是折腾地只有强行加力才能将他死死按住。

见诸葛亮口腔已被粗大的性器填满,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大张口吸取一点微薄的空气,刘备的性器更是畅通无阻,不断冲撞来回,前端反复粗暴地划过咽喉深处娇嫩的软肉,无时不刻不带来胃中的翻滚和灼热的刺痛,

直到诸葛亮已经无力抗拒,只有咽喉还在尽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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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反射着包裹感,刘备才抵着他嗓子深处射了个干净。

“丞相虽巧舌如簧,可这口技可实在不怎么好,唯独这喉咙天生异禀,可堪一用。”

抽出性器,又在已经泪水涟涟的脸上故意擦拭了一下,身下人的唇角挂上了一点白浊和反复抽插带出来的血丝。

见诸葛亮的脸颊上已是眼泪与浊液交织,水液纵横,狼狈不堪,目光也黯淡了许多,对他的刻意羞辱已经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刘备有种终于将郁结于中的恼怒发作出来的如释重负。

随即,他开始将性器对准诸葛亮的下身花穴,贯穿进去,感受着久违的暖意。

虽是阔别已久,却如同轻车熟路一般,身体上的反应不会骗人,如鱼入水,从来都是如此。

“那曹贼肏的你有这么舒服吗?”虽然舒服的是自己,刘备却仍是嘴上不饶人,不断戳弄着身下人。

可诸葛亮今日就如同铁了心一般不愿开口,不知是盛怒之下不愿开口触怒他,还是也生了气,宁愿哭得凄惨也坚持着一言不发。

“给朕说话!”已经是有十分的怒意了,刘备下身狠狠地深顶了一计,如在节律合韵的奏鸣中突闻磬鸣。

猛烈的穿凿和刺激让诸葛亮如梦初醒,明明也没什么力气了,却仍是勉力上手推他。

他还要他说什么呢?已经把什么都给出去了,无论是心血还是爱意,是说他从来就不曾真心实意对过曹操半分,还是说那些痴心熬尽的日子里,刘备始终是他无望岁月中仅存的念想?

诸葛亮就那样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明明近在咫尺,却久久凝望。

所以你又如何全然不知我待你之心呢?即便我说了,若是你依旧不信,除非把心剖出来一看,我又能再拿什么证明呢?

身下的征伐正一刻不歇,如同吊民伐罪一般像他暴力索取着回音,他才是这漫长而又无望的爱意中的罪人吗?若真的是,他又究竟错在何处了呢?若不是,却为何心痛如催?

从前的他们,无疑是如鱼得水的,如映月的平湖,深深接纳温厚而明智的鱼儿,而如今,刘备实现了曾经他们共同的愿望,却带着对他不尽的恨意和猜疑,誓要将这水扬弃到空中,掀起万顷的波涛来。可叹命运弄人,歧路愁恨,却是痛得他有些恍惚了。

刘备的面容近在眼前,曾经日夜思念的人,却如同海阔山遥般,终不可得。

他其实是很想和他心平气和地说些话的,从新野开始谈起,再谈经年离别,可能还要说些政事,还有些琐事,如此,一尽平生。

可刘备抱着他的挞罚仍未停止,如同曾经的长夜一般没有尽头。

“我很想你。”

在一波一波翻涌的浪潮中,只听闻昏然的身下人轻轻嗫嚅了一句,声音微弱,刘备在高潮的余韵中听得并不清楚。

一别如斯,连本能的热切思念都被拉扯着,夹杂着唯恐心意不被承认的惶然。

“你说什么?”

见诸葛亮在长久的冲击中实在是失了气力,没有精力再与他争执,昏昏地沉睡过去,刘备便也不再纠缠,随即尽数释放到了温暖熟悉的密地深处。

身上人温热的体温也有些久违地灼痛了刘备寒凉已久的心事。

见方才又掐又咬,下手也太重,已经在诸葛亮身上留下了一片片的青紫痕迹,不知怎么,他却没多少预期中大仇得报的喜悦,心口反而如同被堵塞一般上下不得。

自己本该合情合理的恨他、怨他的,可这曾经背叛的人如今落到自己手中,任由作弄发泄,难道不该想要击节而庆吗,却为何心中,会无端涌上一种近似于难过的情绪来?

他只觉头痛,想不清楚,也不想再弄清楚,看了眼诸葛亮沉睡的面容,也扯了被褥忿忿地睡了。

怜此夜,玉楼高阁,天上人间一样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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