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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
曹操近来破天荒的放宽了对诸葛亮行动的限制,让他不时也可在宫内四处走走,而连日以来宫府中宴请频繁,今日竟在院外的一处连廊中遇到了刘备。
数月未见,思念深重,此番重逢实在是惊喜,诸葛亮再难抑久思之情,见四下无人,低低叫了一声。
刘备闻言回头见是他,眉眼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就面如平湖,只淡淡地瞥了一眼他,全然不见重逢之喜。
“此处何以再有主公二字,备只想起尚未为曹公新夫人贺,如今却来补上了。”言语间根本没什么温度,刘备甚至懒得再看他。
一别如斯,一见面眼前人却是这样冰冷的话语,诸葛亮竭力压抑的冷静面容僵了一瞬,想要开口却不知能说什么,只轻声道“主公莫要拿我取笑了”
他欲言又止的尴尬模样被刘备看了去,引得他莫名轻哂出声。
他以为自己已经能够说服自己了,不要为此悲伤愤怒,但是真的见到诸葛亮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这些痛苦而恶意的情绪会如潮水一般涌上来、包围他,若这里不是魏宫,他甚至想摇着孔明肩膀问他到底想要什么?到底为什么?当年不论是在新野、江夏,还是他使江东,后来辗转荆州、益州,哪怕颠沛流离,他始终有这样的自信,他们总能心心相通的。
那些承诺和誓言言犹在耳,而如今呢?功败垂成便也罢了,连曾解带写诚的爱人都业已离心,怎不教人痛彻心扉?
见他这样的态度,诸葛亮眼中已有些慌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刘备,刘备的目光向来是宽厚而温和的,从前就算心情再差,也不曾对他有过这样莫名冰冷的嘲讽。
“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刘备打量着他衣领上珠玉琳琅的项圈,便猜出多半是与曹操玩闹时所佩,骤然撞见他也没来得及取下,心里便更添些恼意与嫌恶,说出口的话不由得就重了些。
“孔明如此殷殷侍奉魏王,若宫妃妇人般梳容整饰,侍寝执巾,何必还要屈尊与我作凄切之态?从前我竟不知孔明做金丝雀也会如此喜乐无极,竟是我薄待了你。”
此话一出,就见诸葛亮胸口有些急促的起伏,呼吸也杂乱了起来。
幽居深宫,音书闭塞的日子没有尽头,让他的思念与痛苦层层叠叠地郁结于心,好像永远无法穿透重重的宫墙。他只能在无数次的午夜梦中,去寻找这个他用全部心血去爱的身影。
而如今重逢,刘备却如此冷漠地出言讥讽、屡屡猜忌,诸葛亮立时觉得如同在数九寒天被冷水从头淋到了脚,心中泛起阵阵难以忍受的酸涩和委屈。
宫府之中的频频议论,他都可以只当作没听到,而刘备只言片语的嘲讽,却比那些风言风语都要锥心刺骨百倍,高墙望断的苦楚,忍屈折节、日夜承欢的无尽折磨,旁人不清楚个中曲直,可他怎么能把他也看作卖身求荣、贪图富贵之人,怎么能?
见诸葛亮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那双含情凝睇的眼中已氲出点点薄泪,刘备心中出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报复的快意,就这么说不出口吗?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腌臢事情,做都做了,就如此难以启齿吗?
刘备随即从怀中拿出了个环状带穗的物事,有些嘲讽地笑着看了看,随即看向诸葛亮,开口道“这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诸葛亮一眼便认出那是他出使江东之前,偶见一美玉通体雪白,光泽通透,闻声琳琅,可作环佩,于是请了精巧的匠人雕刻结穗,又送予刘备,以表爱意诚挚之心。
礼物是两人痴缠一夜后的清晨他在榻上送的,刘备仔细端详之前,先看向的是他的眼睛,笑得开怀,道了句“军师赠我此玉,是想说眼前佳人,其美如玉?还是说孔明待我之心,明明如玉?”
当时他回了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他特别认真地抱在刘备怀里,絮絮地说不要担心、他很快就回来之类的话。
刘备只轻轻抚摸他的背,说了句我信你。
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我不会因日夜所念、难以分离的私心而拦你,更不担心你会一去不复返,此心若如碧玉琼瑶,山水迢迢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彼时一个“信”字,盛了多少满溢的爱意和期许,如今的情景再拿出来这环佩来,却只能是徒增感伤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只是去年秋,如何泪欲流。
看刘备拿起这玉佩来周身的低沉和愠怒,甚至让诸葛亮生出畏意,不敢再说什么,就那么怔怔地望着他。
“孔明如今并不缺金玉珠翠,这环佩自然也没什么用处了,再留着,倒耽搁了你与魏王颠鸾倒凤、汲汲而求之心了。”
话音刚落,玉环便摔落在地,顿时极脆弱的碎成了数段,响声清脆,玉渣迸溅。
“你做什么!”还没来得及上前接住,刘备便松手砸了下去,诸葛亮只堪堪拢到他的一片衣袖,心里有什么好像也和这一并碎裂了。
刘备定定地看着他眼中蓄满的眼泪一下子滚落下来,只觉他既然能把情分断得这样绝,却又痛
', ' ')('得这样真,如何不是作戏给他看,又是何苦?
于是低头看向诸葛亮攥住他衣袖的手,直接毫不犹豫地拂落下去,转身便走。
诸葛亮的身形因他的推拒而摇了摇,一瞬间心里痛得竟有些精神恍惚,喉底泛起强烈的酸苦,仿佛被从岸上一点点推进了冰河,夹杂着冰块的冷水彻底将他淹没,巨大的痛苦和委屈几乎让他痛得喘不过气来。
而眼前唯余刘备逐渐消失的背影,他抓不住。
怎么会这么难过?这种程度的痛苦他真的有些承受不了了。
半晌,有人从身后碰了碰他,可他如同溺水般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觉得那人很轻地将他抱了起来。
是曹操,他直直地望向他,只有眼泪如同流不尽一样无声地流淌。
“你怎么,总是为他哭?”
他没问什么事,也可能已经知晓,只是轻轻拂去他满脸的泪,于是转身将他抱回了宫室。
相思本是无凭语,何向花笺费泪行?
是年深秋,魏王于城郊围猎,携子侄宫眷与百官随行。
围猎之地临近邺水,天气也比城里更凉些,白日里游猎,晚上于营地休息,虽然疲累些,但好在天高地旷,如此自由的空气对久居府中的刘备来说实在是久违了。
傍晚夜凉如水,左右睡不着,刘备便起身出来转转,却没想到,能在此处再见到故人。
这帐子在曹营中偏僻的角落,军帐周边凌乱不堪,挑起来的灯盏明明灭灭,与其他地方摆酒设宴的热闹截然不同。
鬼使神差地,刘备突然就想挑起帘幕进来看看,近处被搅了兴致的醉酒军士斜了他一眼,见来人穿着打扮不俗便也没有发作。
“军爷此处是要来找谁啊?”一个嬷嬷模样的立马上前来招呼他。
看其人行为,这无疑就是此次驻地随行军士的狎妓之处了。
帐中灯光昏暗,刘备本看不清这其中男男女女,却被一声微弱的低呼绊住了脚步。
“主公!”
他着实被唬了一跳,此中怎会有人管他叫主公?于是立即循声望去,靠里的榻上果然有一素衣人影,向他这里望来。
“孝直?你为何到了此处?”刘备上前几步却发现这竟然是法正!
虽然瘦了太多以至形销骨立,但这人不是孝直是谁?
法正已是衣衫凌乱,面色苍白,见刘备倾身过来,眼中满是渴盼,如见救命稻草般握住了他的手。
“那曹贼见劝说不成,只好将我丢到这种地方供人淫乐,此中时日已尽一年,我原以为……此生真的再也见不到主公了。”
见他说话已很难喘得上气来,刘备只好将人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背为他顺气。
法正淡淡地看了眼一旁案上所放的一件物事,确实和这满帐的凌乱有些格格不入,用红线封了笺,是一盒整整齐齐的胭脂水粉。
“孔明近日极得那曹贼宠爱,特意为我送了礼物。”见刘备也看过去,法正便极淡地解释了一句。
刘备闻言立马拿起来盒子看所附的绢帛,甫一入眼的“赠孝直”便如同被落雷击中,余下的话语是如何的故作怜悯,又是如何的耀武扬威,他已无法靠理智认清。
这当真是孔明的字迹!可是怎么会?他如何成了这样的人!
就算此生缘浅、情分已尽,就算他亲眼目睹孔明献媚于曹操的模样,他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诸葛亮会是刻意嘲讽深陷敌营的同僚的人,送这样的东西,是羞辱孝直如今只配在军营中与涂脂抹粉的军妓为伍?还是过分直白的逼迫?
“其实正不愿再提他,能见到主公一面,此生夙愿已了。”
见刘备陷入极大的愤怒当中,拿着绢帛的手竟有些抖,角落里一直默不作声的一个小侍从便作势要从后门溜走。
“何人?做什么?”
刘备低头见法正极虚弱的样子,还有人在帐中偷偷摸摸行事,顿时怒不可遏,一声吼得把帐中人纷纷往这边看。
那小侍从只好停下脚步,慢慢腾挪到刘备面前来,嗫嚅道“先生让我来送东西,还说要看法大人用了才能回话。”
话音刚落,那盒胭脂突然被刘备拿起来,直直砸在了这侍从身上。
这少年他是认识的,是诸葛亮在荆州便带在身边做书童的半大孩子,做事最是勤快利落,此番入魏宫也是他一路跟随、陪侍左右,他原以为这孩子能在深宫之中与孔明做个伴,也能聊慰寂寥,怎料如今却与诸葛亮行如此为虎作伥之事!
如此逼迫,何其恶毒!
“主公,如果这是…是在下的命,我已经不怨了,唯有那曹贼与孔明,荒淫暴虐,悖逆背主,唯望主公不忘旧耻,如此……我九泉之下……亦可瞑目。”
眼见刘备大怒,法正亦不想久违的重逢时刻被如此搅扰,只挥了挥手,叫那书童走了。
见眼前人指尖冰凉,长发散乱,其衣尚不能蔽体,眼中已经没什么神采,又出此言语,刘备心中顿时涌上慌乱的凉意。
', ' ')('怎么会?怎么会刚见面就要说出这样的话?
发觉怀中人的生机在一点点流逝,已经容不得他再想这许多,他赶紧脱去外衣披到法正身上。
但是来不及,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可能法正真的是只吊着一口气强撑着等待着他来,如今真的如愿,便了却夙愿,只深深地看着他,轻轻地依偎在他身上。
“不要……不要忘记我。”
一切都如同宿命般的,宿命让他在这个夜晚走入军帐,宿命让他必须要亲眼看着法正在他眼前逝去,而他从头到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法挣脱,也什么都做不了。
紧握在他手中的手猝然垂落,那一刻如同宿命的判决,激碎了刘备心中最后一点柔软。
眼泪簌簌而下,刚才还能轻轻的与他说上几句话的人,如今躺在他怀里,只余一具轻飘飘的躯体,再也不会如当年荆州初见般直率美好地回应他的任何言语了。
这一刻在他脑海浮现的,是法孝直彼时前来荆州做客的殷殷笑容。
春日惊鸿,此生难忘。
无限的绝望、痛苦甚至恨意在瞬间就淹没了他,刘备绝望地大吼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他要如此不公?若说除了曾经的诸葛亮以外,这世上还存在他动心的人,那便是孝直无疑,可为什么?偏偏上天要将孝直也夺去!
天不怜我!
在这个昏暗荒诞的场景里,他第一次尝到肝肠寸断的感觉。
他确是永不会忘记他的,他也永远不会忘掉曹贼的残暴可恨,还有他再也不愿提的——孔明,他很难想象要用恶毒形容他,今日之后,他再也不会为他再有一丝心软了。
一念之差,此一夕,便成永诀。
这一定是他此生最后一次心碎了。
见刘备在帐中抱着尸身哭得声泪俱下、痛断肝肠,曹操立在帐外心中竟有些莫名的快意。
再悲痛欲绝,也终究是要走向这种结局啊,莫不是人老了,他还真得比以前心软了些,竟然还让他们生离死别之际能见个面。
而他当年之所爱呢?天人永隔便是永隔,此去千秋,千秋再无卿,罢了,不提也罢。
明明看这刘备痛失爱人寻死觅活的样子,是多么快意的场面呢,曹操不再沉思,微微笑起来,转身便漫步回了中军大帐。
一种类似于大仇得报的兴奋之感逐渐笼罩了他,回到帐中,他便极为热情地将诸葛亮三下两下便带上了榻。
而今日的孔明仿佛能看出他的心思一样,格外的顺从,分外主动地迎合,让他从未如此在床笫上畅快无匹,如痴如醉。
夜里没人注意这帐中的声响,围猎归来的王公朝臣们无不在张灯结彩的庆祝中推杯换盏,畅饮海谈。
于是软媚的呻吟与慨然的叹息从大帐中真真切切地传来。
半晌,唯有一个仿佛丢了魂魄的身影遥遥在帐外浓重的深夜里久久伫立。
邯郸梦断,休道相思。
“刘备跑了。”
曹操周身散发如此深重的威胁,是诸葛亮很久没有见到过的。
而骤然听到这个消息,他心中竟出现了久违的如释重负,刘备真的安全逃离了!看来他几番试探后对那裁衣店家的信任,真的没有给错人。
“孔明当真是奇人,孤竟能被你骗这么久!”曹操语气极为愤恨,便几步上前来,将手中拿着的物事狠狠摔到诸葛亮身上。
是当日他试嫁衣那个腰封,邀曹操过来共赏来之前,他便将宫中打探到的每年惯例的秋猎地点与布控提前写于短小绢帛智商,塞到腰封两层的夹层之中,所幸早年漂泊无定之时学过几手针线,缝合处理完之后曹操也恰好赶到,再假借腰封宽大为由,将嫁衣送出宫去,由裁衣店家配合送出城。
诸葛亮特意叮嘱,禁中多哨探,若回信相约救人之时日,必不能报我,曹操秋猎防备松于往日,于第三日遣人乔装前来,与刘备单独约定即可。
如今曹操气成这个样子,可见刘备顺利脱身无疑,消息送到益州后,一切都如他料想中发展。
许久不见,经此大难,关张兄弟做事倒比之前靠谱多了。
“那还要多谢魏王告知了,亮自知我主吉人天相,真龙必不能久困于浅滩,一遇风雨,怎不会化形而去?”
诸葛亮并不慌张,眉眼灼灼,那双惯会含情的眼睛如今澄澈明亮,唇角竟带着些笑意,是曹操从没见过的意气模样。
是的,从未见过,这样明敏而沉静的目光,仿佛击碎了一张无形的面具,回答了曹操一年以来心中隐隐的疑问,他竟真的被这外表驯顺柔软的人骗了过去,他以为深宫的日子足够将孔明这块璞玉重新雕琢,如此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这人便真能与他安稳度日、共度余生。
可他竟错看了他,纵然曲意逢迎,纵然讨好他让他疏于防备,他也从来就不属于这里,断然做不了柔若无骨、困守孤城的宫妃。
孔明者,卧龙也,可运筹帷幄于弹丸
', ' ')('小城,亦能进退无阻于江东虎狼之地,不露锋芒却足够危险,惯于忍耐而又能一击中的,这才是诸葛亮,这才是他,他早该想到的。
“好啊,好啊,昔年有当今陛下弄出衣带诏一事,你如今就能用嫁衣设计救走那大耳贼,孤还真是小看了你。”曹操怒极反笑,上前一把抓住诸葛亮的下颌,他来不及躲,被突然的受力抓地踉跄了一下。
“可惜你放走那刘备又能如何呢?你不还是照样要被孤困在这里,困坐宫中,至死而已?”
哪怕仍旧轻易地被他钳制,诸葛亮也因不再有任何顾虑而整个人都轻松许多,直直地望向曹操的眼中,“我主既能重归益州,便是如鱼入江海,至于亮此生是否还能有幸辅佐左右,并不重要。”
“废话太多,不想听了。”诸葛亮对刘备的态度让曹操愤怒之余又添烦躁,一种令人恼火的、不受控制的感觉出现在了眼前,“孤怜你貌美,不想动你,但今日,也不会轻易放过你。”说罢便将人狠狠掼到了榻上,诸葛亮随即竭力起身挣扎,挣扎力度之大竟让曹操要狠费一番气力才能制住他。
曹操三下两下将捆扎床幔的锦带拽下来,直接将身下人的腕子拉到头顶,不由分说的捆在了床头栏杆上。
于是腾出手来开始解诸葛亮的衣襟,他今日极少见的穿了白,下裳是若隐若现的玄色,胸前衣襟还别着颗黑色的珠子,下缀着长长的白流苏,摇摇曳曳的看得人心痒痒。
岂怪他色令智昏,这人嘴硬得要命,可真倒是个会勾引人的。
不顾诸葛亮不停骂着他无耻荒淫,很快就将身下人剥了个干净,曹操也懒得再做什么前戏,掐住身下人盈盈一握的腰,便挺腰轻车熟路的便将性器插进熟悉的花穴,反复贯穿起来。
见诸葛亮因双手被缚住,全身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任他施为,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曹操立时加大了冲撞的力度。
果然,就从身下人口中听到些破碎的呻吟,身下的花穴也知情识趣地泌出了些许汁液,都食髓知味了还如此抗拒,果然是口是心非呢。
“孤只是好奇,那大耳贼到底哪里值你这么为他勤勤恳恳地在孤的榻上承欢,前些日子还为他哭得肝肠寸断,现在又自甘风险放他走,这叫什么,嗯?”
曹操轻轻咬着身下人的耳垂,故作暧昧地呼出灼灼的热气,说完仍觉不够,随即轻飘飘地添了一句,
“在孤榻上做贞洁烈女,碰上刘玄德倒生死不顾了,你贱不贱啊?”
此话引得诸葛亮一阵剧烈地挣扎,下半身若不是被曹操掐住了腰,恨不能将人踢蹬下去。
“我爱谁恨谁,同你曹孟德又有什么干系!”眼前人虽一副被戳中心事的样子,嘴上却仍不服软,一副今日偏要挣扎到底的样子。
见他这样,曹操怒极心中却生出一股恶趣味来,用唇堵住诸葛亮的口便加大了肏弄的力度,让孔明觉得整个花穴深处全部被无情地填满,熟悉的饱胀和酸涩以外,小腹深处竟还有些丝丝缕缕的的隐痛。
见诸葛亮被强烈的刺激弄得有些瑟缩,曹操便向那臀上轻拍了一计,缓缓揉捏,直到看身下人的眼尾上飞上薄红。
“无耻之徒,必遭天谴”,见他又开始恬不知耻的上手猥亵,诸葛亮有些恨恨道。
“孤可不会遭天谴,真遭了天谴的是那出言不逊的法孝直,你还不知道吧?他过世了,秋猎那几天的事。孤也算给你做主了,早有传闻那大耳贼从前偏宠他呢。”
曹操几乎带着些报复心的说出这个消息,被诸葛亮的话弄出些怒意,话说得轻巧,下手却愈重,拧着诸葛亮的腰就深顶了一计,贯穿地愈深愈重,直到抵在体内反复贯穿的深处射了出来,黏腻的酸意和不可忽视的隐痛逐渐泛上来。
见诸葛亮根本不愿理他,只死死的盯着他,曹操顿时不愿看这双含愁带恨的眼睛了,将人不由分说地一下翻过去,性器也在他体内折腾了一圈,引得身下人低声惊呼了一声。
曹操旋即根本不做润滑,伸手扣挖了一点脂膏在性器上便抵着后穴捅进去。
“啊!”
“许久不曾用你后面,怎么又这样紧”感受着诸葛亮几乎被他的骤然进入顶得一抖,看样子是疼了,没办法,后穴没有他花穴那般心疼他,直到他压着诸葛亮颤抖的脊背一点一点凿进去,反复贯穿中已经在穴口带出血迹,才肯主动泌出一点水液聊作分担。
诸葛亮痛狠了也再也不肯和他说话,只死死咬着下唇竭力压抑着痛苦的喘息,这种情形下的抽插每次都无疑是酷刑,残忍地凌虐着他全部理智的神经。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孔明为这位愁思切切,为那个又要恨孤,平白受这些苦楚,谁又知道呢?你怎就不能和孤安生度日呢?”曹操随即狠狠一顶,终于将身下已经失去了全部力气的人顶出抑制不住的痛呼。
“你放开我……放开我…”见诸葛亮的神智已有些不清醒,后穴的血丝与浊液混杂,已经将榻上染出斑斑血迹,曹操却让不愿略施怜悯之心,连他精心准备的嫁衣都能弃如敝屣拿
', ' ')('去救大耳贼的人,既如此狠心,也合该痛一痛长长记性。
于是无意瞥到被扔下榻去的衣物里夹着刚才看得他心神意动的玄色珠子,便一伸手扯了过来拿到诸葛亮面前。
“这是什么?”他倒提着那珠子的穗子,在诸葛亮眼前晃了晃。
“你放下!”见到这东西出现在视线里,被周而复始的疼痛折磨的神色都有些迷茫人立刻清醒了许多,颤着嗓子嚷了句。
曹操看他反应这么大,好整以暇地从他体内退了出去,“诶?不会是那大耳贼送你的吧?”仿佛发现什么新鲜事一般对这物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孤看大小光滑正适合床笫间助兴所用,不如今日就给你试试?”
话音刚落便引起了诸葛亮的强烈挣扎,明明不剩多少力气了,却声音都带了哭腔。
“你放下!你放下!你别碰我!”
诸葛亮极力回头,只看他挑着珠子沿着自己脊椎的凹陷一路下滑,直到腰际与股沟。
曹操拿起那珠子,开始贴着后穴打转,似乎是在比着大小,看是否能吞得进去。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
冰凉的触感激起了诸葛亮心里全部的恐惧与痛苦,漫长的坚持与忍耐仿若在一瞬间尽数崩塌,巨大的重压之下,心中最后一根弦被拉扯着崩断,他终于哭出声音。
不要碰他,至少不要用这个…
会玷污掉他此身唯一干净的爱意。
曹操却是眼前一亮,“你再说一遍?”这是诸葛亮在被他强占了之后第一次主动求他,“你再求孤一次,就不动你了”
却听不到身下浑身青紫的孔明回话,只好把人翻过来,解开了他手腕上快要被挣断的带子,见这不省心的又是落了满脸的泪,唇角也被咬的血迹斑斑,真是好不凄惨。
被放下来的诸葛亮神情带着懵懂和茫然,直直地望向殿中的穹顶,被过量的痛苦折腾的骤然有些恍惚,那神情却不像什么指点江山、光彩熠熠的谋臣,倒像是个痛的伤的重了又找不到家的孩童,看得纵铁石心肠的人也要泛起一点不忍来。
“罢了,此事就此作罢,往后再不提了。”曹操温言道,句末竟带了叹息。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迟迟放不下的,又何止他孔明一人。
值秋冬之交,景物凋敝,大地失色,寂寥落寞。数场淅沥秋雨为邺城带来初冬之寒,秋风萧瑟,干燥凄凉,吹落一地萎焉枯叶。
秋啊真是逝者之季。
诸葛亮平静无波的看着院中之景想到,可没过多时便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反胃打断了思绪,难耐的捂住胸口干呕几阵,一旁服侍的下人见状便上前来给他抚背顺气,诸葛亮皱着眉忍过最剧烈的几阵后抬手挥散了侍从,一个不太妙的情绪油然而生。
前阵子自己嗜睡且食欲不振,每日饭食动不了多少却莫名贪嘴酸物,有几次吃太多竟然坏了肚子,吐了好一会才消停,可时间一长不免发现有什么不对,诸葛亮二指并拢悄悄在宽袖下面把脉,对着那凸起跳动的脉搏一筹莫展,恨没有多习得岐黄之术,只能在心里默念千万不要是那最坏的结果。
天不遂人愿,侍从见他不适唤来医官,诸葛亮惴惴不安的伸出手腕,只见医官在手腕上按住思忖了一会,然后惊喜的开口
“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是喜脉!约一月有余,恭喜夫人!恭喜魏王再添一子!”
话语如惊雷霹落,诸葛亮内心咯噔一下,顿觉世界崩塌,视线模糊,心跳加速,面如死灰,紧闭的双唇张开却不知道说些什么,蓦地想起在主公逃出魏宫那次跟曹操行事,原来那次隐痛是因为他已珠胎暗结!麻木的算算日子,竟是在法正去世那几日有的,而后又想起此前跟主公一路颠沛流离实是无机会产子,入川好不容易稳定又遇上主公专宠他人和汉中之败,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竟然是曹操的,怎么会是曹操的怎么会
诸葛亮整个人怔住,一只手颤抖的抚上小腹,侍从已经去向魏王通报,这里上上下下都是曹操的眼线,他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也无权决定这个孩子的去留。此时法正已亡刘备顺利出逃,竟只余他一人在这魏宫苟延残喘,一股强大的无助压的他喘不过气,委屈,难受,不可置信,多日以来的孤独竟是让他不知觉间落了几滴泪。此前刘备仍在时,他可以靠着曹操的信任假借嫁衣与外界联系让他逃出生天,现在呢,现在呢,曹操对自己的信任早已用尽,这偌大的魏宫仿若一个金玉牢笼,内里布下天罗地网,任他在其中挣扎痛苦。
三个月后。
初春寒气尚未散尽,但已草木萌动,处处可见春意。诸葛亮在经历了最初一阵暗无天日的孕吐和过激反应后终于是安定下来,一只手习惯性的抚摸已然隆起的小腹,静静的凝视着庭院景色。对于这个孩子,他思绪繁杂,在无数个夜晚都想着快给自己一碗堕胎药来个解脱,这等孽缘实是不该降临。在最初被腹中生命折磨得整夜整夜睡不好时又蓦地想起了那个死在军营里的同僚,想起之前听魏宫的人在下
', ' ')('面聚在一起有搭没搭聊天,谈论法正似乎是滑了两胎,一个是发现了直接灌药,还有一个是行事途中被顶出血才发现,而后戏谑的笑着低声说两个孩子都不明生父。他们还讨论了什么诸葛亮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按照曹孟德这个折磨法,再好的身体,再鲜活的生命也要零落消逝。
是夜,诸葛亮将沐浴后还微微濡湿的长发捋在胸前,步伐缓慢的走向卧榻,还未走近便发现一个人影已经坐到了榻上。诸葛亮一眼认出是曹操,直接停下脚步神色不明的看着他。曹操轻笑一声起身,走上前来将诸葛亮横抱起再轻放到榻上,站在榻边居高临下,用一种摸不清情绪的语气开口道
“你虽纵刘备去也,然亦赠孤大礼,昔孤之荀后育丕植二子,孔明也要勉力才是”
诸葛亮眼神闪烁的看着曹操,平淡的开口
“魏王以为亮想留此子?”
曹操听闻戏谑一笑,低低说了一句不想留也得留,然后翻身上榻撑在诸葛亮身上,解开他的腰带,抚上隆起的小腹,摸了一下后顺着下移两指并拢插进柔软的花穴搅弄。诸葛亮呜嗯一声扭过头,双腿不自觉的张开,身下蜜穴瞬间涌出大股淫水,浇湿了正在亵玩的手指。
“不愧正处孕期,这么敏感”
曹操用指腹摩挲湿热的内壁,时不时用坚硬的指甲轻微抠弄,旋转着按压敏感的凸起,诸葛亮身子微颤,蜜穴湿软嫩滑,媚肉软软的咬着进出的手指,曹操抽出手指往旁边随意一擦,扶着勃胀硕根缓缓插进去,蜜穴严丝合缝的紧紧包裹着入侵性器,花心喷出一道道温热汁液浇在龟头,曹操舒爽的耸动腰腹,狰狞性器在穴内飞速进出,插的交合处水花四溅,柱身脉络和龟头棱角狠狠剐蹭着敏感内壁,撞得本就敏感的美人不停地潮喷。
诸葛亮咬紧下唇,可迅猛的顶弄还是不免从喉咙溢出几句软媚呻吟,腰肢酸软,酸胀舒爽感从被肏弄的蜜穴传至身体每一处,胸前两团因孕后变大不少的雪白娇乳也被顶的上下晃颤,曹操注意到后一手抓住一边开始玩弄,揉捏的同时手指按压挑逗柔嫩乳尖,不一会两枚蕊珠就被玩弄的胀痛硬挺,美人被上下两处刺激的欲仙欲死,不自觉中已咬不住下唇,随着身上人的肏弄软软的呻吟起来。
曹操见了低沉暗哑的说了句这身子倒是比你这张嘴诚实,然后耸动劲腰发狠冲撞,龟头次次迫近宫口,无形的压迫感让诸葛亮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扭过头泪光点点的注视着上方男人,极不情愿的带着哭腔小声呜咽
“嗯哼,轻点,啊,啊,轻点,不行轻点,孩子”
最后两个字几乎细不可闻,但还是被曹操捕捉到了,不明的笑了一下后继续狠凿,穴内又软又湿,孕期敏感的身子让他没捅几下就喷出汁液爽利的不行,双手对着嫩乳揉搓按捏,对着乳尖掐弄,势必今天要让这馥郁美人喷出点什么。
果不其然,玩弄好一阵后,诸葛亮愈发感觉胸前鼓胀,想要释放却又不得要领让他难耐的蹙眉,曹操俯身含住一边蕊珠使劲吸吮,一只手抓住另一边嫩乳对着硬挺乳尖狠狠亵玩,下身仍旧对着水穴悍猛进出,美人眼神迷茫的微张檀口喘息,陌生的快感让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只能任由曹操对自己开发探索。
随着曹操一次狠狠一吮,一边被蹂躏许久的乳尖喷出一股奶水,诸葛亮媚声尖叫着挺了挺上半身,而后一脸茫然的低头看着自己胸前,却只能看见曹操的脑袋,曹操另一只手五指分开抓着另一边乳肉狠狠一掐,美人眼睁睁看着被抓这的这边也喷出一股奶水,直接大脑宕机,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出现了这样的变化,又瞬间被胸前和身下两处快感夹击的拖入欲望漩涡。
诸葛亮全身酸软无力,仿若整个人沉浸在温柔的汤泉中,被蒸腾的迷迷糊糊,曹操对着美人喷出的奶水品尝几口后便上去吻住诸葛亮,将口中乳汁过渡到美人口中,伸出舌头缠绵激吻,好一阵后才离开缓缓起身,像是回味一样带着嘲弄意味居高临下看着被肏喷奶的美人开口
“忘了那死鬼大耳贼,做我胯下荡妇可好?”
诸葛亮已经失去了反驳的力气,胸前两团随着曹操的顶弄还在时不时往外喷奶,下身花穴也不知靥足的喷出阵阵汁液,美人浑身散发着淫水的情香和奶香,又听到身上人低喘着说了句真骚,穴内的性器冲刺的更加凶狠,最后一刻拔出射在了一塌糊涂的胸前。
自从这次后曹操便一发不可收拾,来的愈加频繁,二人时不时便痴缠到一起,诸葛亮百般推脱不成,只能次次被人拉着纵情声色享床笫之欢,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一日,诸葛亮往常一样坐在房里看书,蓦地感觉身下一阵热流,一道从未体验过的痛苦席卷而来,诸葛亮呜的一声皱眉弯腰捂住肚子,身旁人见此状立刻奔去喊人,然后就是纷杂的脚步声,慌张取物的磕碰声,还有侍从在自己身边焦急的嘱咐声,可一切的注意力都被腹中生命夺去。实在太痛,额头瞬间布满冷汗,随后立刻就被人抬到榻上。
口中被塞上布团,耳边有人急切高喊不能睡和用力,抓着被子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
', ' ')('全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从未受过这样的痛楚,哪怕是从小到现在所有的痛加起来也比不过这万分之一,清晰的下坠感让他知道这个孩子迫不及待的想要来到这个世界,痛苦的咬着布团呜咽,不知过了多久,夜色已墨,整个人都要痛的麻木,终于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一个新生命诞生了。
“是个公子!恭喜夫人,恭喜魏王!”
隐约听到了这样一句话,诸葛亮紧绷许久的精神终于放松下来,昏睡过去。
曹操给新生子取名为茂,一出生便从诸葛亮身旁带走给乳娘喂养,再长大些便送去跟着自己的儿子们一起读书,诸葛亮对这个孩子过于心情复杂,有时远远看见会立刻绕道离开,但又耐不住好奇,总会偷偷回头瞄一眼小家伙长的如何,他长得倒是很随自己,一张小脸嫩生生的,水灵的眸子任谁见了都会心生爱怜,虽不能一眼看出是自己所出,但气度和某些神态真是跟自己小时一模一样,每每思忖到这又不免会想,如果是自己跟主公的孩子又会是个什么模样呢,也不知他过的如何,益州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日子一天天过,小家伙也越长越大,会悄悄地来寻找自己这个神秘的母亲,诸葛亮现在都记得第一次在自己房里看到这个小家伙的时候吓得差点扇子都拿不稳,反应过来后严厉的让他出去,小公子被吼的吓一跳,惴惴不安的偷偷瞄了诸葛亮几眼后便立刻回头跑掉了,直到他离去好久诸葛亮才迟迟反应过来,竟然对着小孩子用这么重的口气,他往后应该不会来了吧
不会来也好,这个孩子,跟自己还是不要有太多瓜葛。想通之后诸葛亮又自顾自去干自己的事,直到第二天惊奇的发现小家伙又来了。只见他扭捏的在门外犹豫好久,然后想通什么似的一鼓作气进来,迈着小步伐哒哒哒的跑来自己跟前,背在身后的手猛地带着一束花伸到跟前,大声说
“昨日之事,儿甚愧疚,非孩儿有意为之,祈母亲宽宥!”
诸葛亮震惊的微微睁大双眼,怔愣的盯着眼前这个孩子,这花束一看便知是刚采不久,娇艳欲滴的花瓣上还坠着水珠,诸葛亮叹了口气,移过视线不愿看他,好一会后悠悠传来平淡的声音
“今后不必再来”
说完后便起身离开,留下他在原地呆呆站着,身边人见实势立即上前来哄,却被小公子蓦地挥开,小小的人儿已经透露出沉稳的气质,将手中的花束轻柔放到桌案后转身离开。
一连几日再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诸葛亮心里有种莫名失落的同时却又存着庆幸。近日曹操找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甚至可以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他的人影,估计是前线战事焦灼,忙的魏王无暇顾忌他。这些日子倒是意外的安宁,每日算卦祈祷之余就是积极寻找脱身之法,望早日脱离这窒息牢笼,结果几天后小家伙又突然出现了。
诸葛亮仍旧采用不理不睬的态度,小家伙却穷追猛打不依不饶,诸葛亮走到哪他跟到哪,人虽起话来确实喋喋不休,这么看可真是继承了那张舌战群儒的利嘴。
“母亲!今日先生夸我,谓吾习之佳也,孩儿甚喜之!”
“母亲母亲,孩儿甚爱子健哥哥!其貌俊逸,诗才横溢,吾欲师之”
“母亲,今日子健哥哥携孩儿出游,甚乐也!”
天哪,这么小的孩子哪里来那么多话,好一阵日子之后诸葛亮看着眼前动不动就来喋喋不休的小家伙真的有点哭笑不得,结果就是这微微一笑让眼前的人瞬间眼神发光,小家伙怔怔的盯着诸葛亮的眼睛,愣神的说
“母亲尔之笑靥,甚美矣,何不常展颜乎?”
诸葛亮被这短短一句话弄得一愣,自己笑了吗?小家伙像是知道他所想似的凑近了些,那张与自己又像又不像的面孔直愣愣盯着他,嘴唇一张一合
“孩儿知母在此实属无奈之举,然若母心有所烦闷、有所苦,何不诉诸儿乎?毕竟,这天下岂有不爱父母之子女?”
诸葛亮瞳孔微颤,过了一会后第一次将这个从自己身上剥离的骨肉搂进怀里,思绪复杂,这个意外降临的孩子何其无辜,可若是允许,自己也希望能尽一份为人母之职责,看着他平安长大。这日之后两人的关系便越来越好,诸葛亮会细心的教他一些书籍上自己的见解,小家伙也学的飞快,让人不禁感叹真是一个读书的好材料。
某一天课毕后小公子又来找诸葛亮,拉着他的手神神秘秘的说道
“母亲,今日子健兄告诉孩儿,言尔酷肖其母荀氏”
诸葛亮闻言惊讶的挑了一下眉头,疑惑的询问何以言之,小家伙立刻补充道
“子健哥哥言颇类之,且数次经过母亲时,于母身嗅得一香,竟与彼母生前所好者无异,益觉奇也”
荀文若诸葛亮倒是听说过他,曹操死去的正妻,死前心如死灰焚稿断痴情,自己现在熏的香是曹操所赐,且告知他必须要用,这清隽淡雅的香气自己倒也不排斥,今日听闻竟是跟荀令用的同一款,不禁暗中一惊,这曹操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若是有意,难不成拿他缅怀亡妻?
小家伙看着他陷入回
', ' ')('忆以为又勾起了他的什么伤心事,赶忙转移话题,诸葛亮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想着以后看看有什么线索,便也不再追问。
前线战事逐渐吃紧,刘备此次来势汹汹,外结东吴,两面包夹,看架势是拼命与曹操决一死战,曹魏逐渐力不从心。哪怕是身处后宅的诸葛亮也隐约听闻此事,那颗沉寂已久的心脏瞬间又重新跳动起来,他等待这一刻真的已经太久太久了。诸葛亮突然又想到小家伙有一阵子没来,便询问侍从缘由,侍从回魏王自知可能会输,所以先将子女们都遣送至安全之地。
诸葛亮听闻微皱眉头,自己怎的从未听说此事,也没在魏宫看见有什么遣送的痕迹,但这等疑惑也只能暂且压下,现下魏宫人人自危,诸葛亮抬头看向似是与往常不太相同的天空,感叹天下又要大变。
在邺城外两方焦灼数日后,终于城破,刘备大军入主都城,一举擒获曹操,更令刘备方士气大涨,一路势如破竹。
此时的魏宫已陷入一片混乱,四散逃命的人中夹杂着三个在原地拉扯甚至还隐约逆行的人,只见曹丕杨修死死拉着想要往反方向去的曹植,曹丕见状对着这个自己一母同胞哭的崩溃的弟弟大喊
“父亲已经被擒!今吾等幸脱于难,才能有再起之日!!”
曹植已然哭成泪人,自知无法挽回,却还是失去理智的对着哥哥喊道
“纵使为刘备所擒又如何!植欲与父同死!”
曹丕气的牙都快咬碎,情况紧急不容他多说,对着曹植大喊
“尔忘父待刘备妾室之状?!汝不惧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乎!?”
曹植被这么一吼瞬间怔愣住,杨修见他终于不挣扎赶紧拉着他上马,上去后曹植又如梦初醒的对着曹丕喊
“茂弟呢?何不见之?”
曹丕没好气回
“其母诸葛孔明也,无须尔忧!”说完立刻快马加鞭,三人向着反方向逃命狂奔。
刘备军一路势如破竹,很快便杀进魏宫,一军士在巡视时突然见到地上躺着一个孩子,蹲下仔细一看,显然是逃命途中被何物砸中脑袋,那可怖的伤口现在还在往下潺潺流血。赶忙叫上级前来查看,一军官来后见这孩子身着不凡,知必是曹氏中人,顿时怒火中烧,冷冷吐出一道命令
“杀了”
四年间,益州与魏地频繁交战,终以邺城陷落作为短暂的终结。
汉帝禅让,刘备以宗室入继正统,其余一切官制不变,唯独这江山,换了主人。
令人咋舌的是,刘备仍拜诸葛亮为相。
诸葛亮走在无比熟悉的宫道上,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这还是刘备即位以来,第一次宣他入宫召见。
当他真正步入宫殿的时候,喜悦与微妙的不安却一同纠缠心间,不知这份忐忑是长久的别离带来的,还是由实在琢磨不清刘备对他的态度所致。
刘备见他进来,放下了手中的事务抬眼看他,一别四年,刘备两鬓有些斑白,目光更添沉稳威严,实在已有帝王之威了。
诸葛亮于阶前下拜,只方才一瞥,却心如擂鼓,清晰的感受到胸腔的振动。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刘备缓缓走下来,他想他应该是恨他的,但在他入邺城后的近两个月里,逃避的心理却始终占着上风,前尘梦断,故人何以再见。
却见诸葛亮比记忆里身形消瘦了一些,却仍一袭白衣,风姿绰约,一如当年。
“对于朕入主中原,有什么想说的吗?丞相攀附曹贼之时,想过有今日吗?”
他已经不愿意再反复试探了,积年累月的忧虑、猜疑与愤恨已经让他无法在面对诸葛亮之时,还能保持什么清醒与平稳。他甚至分不清大军入邺之时,大业终成的喜悦与终究要与孔明相见哪个更让他如释重负一些。
诸葛亮闻言有一瞬短暂的怔然,随即回道“陛下承继大统,是臣日夜之所念所盼,诛无道之师,伐篡逆之贼,自是众望所归。”
他怎会没想过今日呢?战事反覆的日子里,无数个看不到尽头的长夜里,他打探着断断续续的音信,甚至频频卜卦以测出兵之吉凶,如今终成大业,为刘备喜不自胜之心,又有何人可堪知晓?
刘备走到他面前,却没有扶他起来,只轻轻挑起他的下颌,带着冷意笑了一下,眼中有太多他看不懂的情绪,讥讽,冷漠,甚至毫不遮掩的恨意……
“是吗?曹孟德是篡逆之贼,你却愿意屈身从贼,如今朕拨乱反正,仍赐你丞相之职,却不知如今你与当日之曹丞相,又有何不同呢?”其实刘备说不上对他在政事上的忠诚几分怀疑,唯独在心中永远过不去的,便是冷心冷情的背叛,和那些下作的手段。
眼前人的神情如他所料般的有些急切了,“陛下如何要拿我与曹贼相比,彼时碍于情势,多有身不由己、口不能言之时,陛下又何故疑臣至此?”
诸葛亮终于抬头看向他,眼中仿如带着天大的不解和委屈,看得他竟有些迷惑,“是吗?身不由己,朕怎么看你心中倒是很愿意呢
', ' ')('!当日你与那曹贼以嫁衣相戏之时,想不到朕就在外面吧,丞相是如何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朕都是亲眼目睹。”刘备积压太久的怨气恨不能一气抒解到底,再不说,他便要被这股痛心的愤恨生生憋得喘不上气来。
“如今却要说并非本意,丞相当朕是三岁孩童?”
此番语句一出,诸葛亮仰视他的目光明显带了受伤的意味,同当年魏宫不欢而散的争执一样,他仍旧是分毫不相信他。
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刘备便又觉是诸葛亮无法自辩,那理亏气短的样子让他看了心中更觉怒不可遏,他宁可看诸葛亮肯主动自证、甚至摔摔打打和他吵一架也不是不行,也不想看到他跪伏在他脚下,低眉敛容一言不发的样子。
“丞相和朕无话可说吗?既然无话,便与朕侍寝执巾吧,这倒是丞相所善,自不必说。”刘备揽着诸葛亮的腰一下将人拖了起来。
四目相对之时,看着刘备堪称恶意的揶揄笑容,诸葛亮甚至有些茫然,眼前人变得太过陌生,面上竟是他从前从见有过的神情,心中开始泛起如坠冰窖般的凉意。
眼前人的话还没说完,“不必忧虑,你如何侍奉那曹贼的,便如何侍奉朕。”
他只怔怔地听着,神情恍然。
如此之言便是全然的羞辱了,拿他当个玩物一般的姬妾,甚至连寻常人家姬妾的尊重都半分不曾有,熟悉的畏惧将他淹没,眼前人的竟与噩梦中强取豪夺的身影逐渐重合,本能的抗拒让他顿时想要伸手推开刘备的钳制。
可刘备搂得太紧,如何也挣脱不开,阴郁而沉重的目光始终摄住他。
“自己脱掉”,眼前的人只轻轻吐出几个字,便足以击碎他在刘备面前早已所剩无几的的自尊。
诸葛亮心知他怒气正盛,若再抗拒今日定然没有好下场,于是便行至床榻处,动作拖延着开始解衣。
见他开始动作,刘备更是被踩中了痛处一般没好声气,他发觉自己既看不得这人在曹贼那恃宠而骄的娇态,更看不得如今这副低眉顺眼的柔顺之情,让他无端联想着是不是那曹贼将他教成了这幅样子,心中更泛起自己的物件被他人窃走了的恼怒与嫌恶。
“叫你脱你就脱吗!当真是不知廉耻!”
刘备猝不及防的大吼让诸葛亮整个人吓得一抖,他心中不尽屈辱,动作的也格外缓慢,此时雪白的里衣还穿在身上。
言罢刘备便将人拽了过来,动作也没轻没重地将他摔到了榻上,恨恨地覆上来便将人最后一层衣物粗暴除去。
见身下人神色已经有些泫然,刘备懒得再分辨这些情绪的真真假假,自己也宽衣解带,将胯下的性器一下子弹到了诸葛亮脸上。
男性腥膻的气息瞬间笼罩了他的鼻腔,他扭头想要躲避,却被刘备捏住下颌动弹不得。
性器的前端带着点点湿意,刻意沿着他的唇角涂抹摩擦,反复邀请着他启唇开口,容纳进这狰狞的巨物。
“给朕舔,别装死。”刘备懒洋洋的无情开口,上手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脸颊。
诸葛亮睁大眼睛,仿佛不相信这如同青楼嫖妓一般的粗俗之语竟会出自刘备口中。从前他与刘备情深意笃之时,刘备床笫之上向来温情缱绻,从不曾让他做过这些。而如何也想不到,第一次为他口竟然要是在如此屈辱狼狈、半点温情也无的场景之中。
感受到性器已经不再逡巡徘徊,而是直接插进了他口中,诸葛亮喉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本能的反胃与恶心,喉口开始本能的迅速收缩。
生理性的收缩反而让刘备顿觉被包裹地格外舒爽,于是也便不顾身下人强烈的排斥与抗拒,直接将性器一捅到底,贯穿了喉口软肉的阻拦,直入咽喉的深处。
强烈的刺激激起一阵阵生理性的收缩,让诸葛亮顿时干呕频频,感受到刘备开始在咽喉处反复抽插,更是折腾地只有强行加力才能将他死死按住。
见诸葛亮口腔已被粗大的性器填满,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大张口吸取一点微薄的空气,刘备的性器更是畅通无阻,不断冲撞来回,前端反复粗暴地划过咽喉深处娇嫩的软肉,无时不刻不带来胃中的翻滚和灼热的刺痛,
直到诸葛亮已经无力抗拒,只有咽喉还在尽心尽力地反射着包裹感,刘备才抵着他嗓子深处射了个干净。
“丞相虽巧舌如簧,可这口技可实在不怎么好,唯独这喉咙天生异禀,可堪一用。”
抽出性器,又在已经泪水涟涟的脸上故意擦拭了一下,身下人的唇角挂上了一点白浊和反复抽插带出来的血丝。
见诸葛亮的脸颊上已是眼泪与浊液交织,水液纵横,狼狈不堪,目光也黯淡了许多,对他的刻意羞辱已经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刘备有种终于将郁结于中的恼怒发作出来的如释重负。
随即,他开始将性器对准诸葛亮的下身花穴,贯穿进去,感受着久违的暖意。
虽是阔别已久,却如同轻车熟路一般,身体上的反应不会骗人,如鱼入水,从来都是如此。
“那曹贼肏的你有这么舒服
', ' ')('吗?”虽然舒服的是自己,刘备却仍是嘴上不饶人,不断戳弄着身下人。
可诸葛亮今日就如同铁了心一般不愿开口,不知是盛怒之下不愿开口触怒他,还是也生了气,宁愿哭得凄惨也坚持着一言不发。
“给朕说话!”已经是有十分的怒意了,刘备下身狠狠地深顶了一计,如在节律合韵的奏鸣中突闻磬鸣。
猛烈的穿凿和刺激让诸葛亮如梦初醒,明明也没什么力气了,却仍是勉力上手推他。
他还要他说什么呢?已经把什么都给出去了,无论是心血还是爱意,是说他从来就不曾真心实意对过曹操半分,还是说那些痴心熬尽的日子里,刘备始终是他无望岁月中仅存的念想?
诸葛亮就那样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明明近在咫尺,却久久凝望。
所以你又如何全然不知我待你之心呢?即便我说了,若是你依旧不信,除非把心剖出来一看,我又能再拿什么证明呢?
身下的征伐正一刻不歇,如同吊民伐罪一般像他暴力索取着回音,他才是这漫长而又无望的爱意中的罪人吗?若真的是,他又究竟错在何处了呢?若不是,却为何心痛如催?
从前的他们,无疑是如鱼得水的,如映月的平湖,深深接纳温厚而明智的鱼儿,而如今,刘备实现了曾经他们共同的愿望,却带着对他不尽的恨意和猜疑,誓要将这水扬弃到空中,掀起万顷的波涛来。可叹命运弄人,歧路愁恨,却是痛得他有些恍惚了。
刘备的面容近在眼前,曾经日夜思念的人,却如同海阔山遥般,终不可得。
他其实是很想和他心平气和地说些话的,从新野开始谈起,再谈经年离别,可能还要说些政事,还有些琐事,如此,一尽平生。
可刘备抱着他的挞罚仍未停止,如同曾经的长夜一般没有尽头。
“我很想你。”
在一波一波翻涌的浪潮中,只听闻昏然的身下人轻轻嗫嚅了一句,声音微弱,刘备在高潮的余韵中听得并不清楚。
一别如斯,连本能的热切思念都被拉扯着,夹杂着唯恐心意不被承认的惶然。
“你说什么?”
见诸葛亮在长久的冲击中实在是失了气力,没有精力再与他争执,昏昏地沉睡过去,刘备便也不再纠缠,随即尽数释放到了温暖熟悉的密地深处。
身上人温热的体温也有些久违地灼痛了刘备寒凉已久的心事。
见方才又掐又咬,下手也太重,已经在诸葛亮身上留下了一片片的青紫痕迹,不知怎么,他却没多少预期中大仇得报的喜悦,心口反而如同被堵塞一般上下不得。
自己本该合情合理的恨他、怨他的,可这曾经背叛的人如今落到自己手中,任由作弄发泄,难道不该想要击节而庆吗,却为何心中,会无端涌上一种近似于难过的情绪来?
他只觉头痛,想不清楚,也不想再弄清楚,看了眼诸葛亮沉睡的面容,也扯了被褥忿忿地睡了。
怜此夜,玉楼高阁,天上人间一样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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