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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洛感到浑身发冷,这几日他都被一根锁在脖子上的铁链困在帝王的寝殿里。
两个穴口的伤很快愈合,但后腰处被烙下的“贱奴”二字仍然红肿不堪,只因每日里都会有小太监压着他,拿着一种腥臭的草药汁液,用力揉搓在那处皮肤上,药汁抹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剧痛无比,让祁洛觉得好似反复承受烙刑之苦。
李宸渊似乎很喜欢那两个字,每每望着,眼里便生出嗜血兴奋的光,“朕最喜欢你这身皮肉,朕的洛奴果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祁洛垂着头,事到如今,他已经没什么可挣扎了。
他从小便没有很强的心性,随遇而安,认识李宸渊后,一直是李宸渊在照顾他,宠着他,他从没受过什么太大的磨难。
但是此时,他居然被一份莫名出现的信件弄成如此下场。
渊哥哥变成最恐怖的恶魔,祁家上下全都因他变成重犯。
祁洛此刻被人压着双膝跪地,脑袋里嗡嗡作响,今日晨起他就被强行带到这间偏殿。偏殿的窗户都被木板封住,透不进一丝阳光,房间内的光源全靠周围的几只烛台,这让祁洛回忆起那同样不见天日的刑房。
站在他身前的是先帝御用专门负责调教性奴的常嬷嬷。
“奉陛下旨意,从今日起,老奴就是你的教习嬷嬷,老奴会好好教授你该如何用这具贱身子伺候好陛下。”
身后的烙印还在隐隐作痛,祁洛回忆起那天被烙晕前最后听到的话,洛奴...
原来李宸渊不是随便说说的,他真的找了人想把自己调教成一个只会用身体取悦男人的性奴隶。
“到了老奴这里,你的身子便只能由老奴管教,听懂了就回话!”
祁洛跪在地上垂着头,他仿佛什么也听不到,静静把自己隔离在另一个世界里。
啪!常嬷嬷突然在祁洛背后甩了一鞭子。
祁洛只是微微一颤,便不再有反应。
“好,好,老奴倒要看看,你一个贱奴骨头还能硬到什么程度。”常嬷嬷笑容残忍,“来人,扒光这个贱奴的衣服!”
祁洛一动不动任侍奴拉扯自己衣裳,没一会儿他就赤着身子跪在地上,露出后腰处丑陋成疤的贱奴二字。
“这段时间除非侍寝,剩下的都由老奴在这边负责调教你这贱身子。”
偏殿经过改造,把原先的东西都搬走了,重新放置了一张窄小的刑床、摆放器具的桌子和墙边的一个柜子。祁洛双手被麻绳牢牢绑在腰后,膝盖弯曲,同侧大小腿分别用麻绳紧紧捆绑在一起,仰躺着固定在刑床上。
这姿势使祁洛的两个穴口充分暴露在常嬷嬷眼前,便于调教。
常嬷嬷也是见惯先帝身边的漂亮男人女人,但像眼前少年这样五官精致,皮肤瓷白,身材纤细匀称也是少见,更何况还是极品的双性。
少年虽然赤着身体异常狼狈,但眉眼间的高贵气质让常嬷嬷只一眼就知道,少年之前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有一瞬,她甚至觉得少年的长相有点眼熟。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既然他被新帝送来给她常嬷嬷调教,那后半辈子也就只能是个卑贱的性奴隶了。
“今天先提高贱奴身体敏感度和你两口穴的紧致度。”
常嬷嬷说完,俯下身,双手分别捏住祁洛胸前的两颗红缨,时而轻轻刮搔,时而按压着打圈圈。常嬷嬷指法很好,没一会儿祁洛便本能的颤动身体,呼吸开始变得凌乱。
她起身看向少年绯红的眼角,满意的点点头,“敏感度不错,但还可以更好。”
她走到一边的桌子旁,拿起台面上一卷布包,然后回到床边,在祁洛眼前展开。
布包里尽是密密麻麻的银针,每根都闪着尖锐的光芒,常嬷嬷左手食指中指提起祁洛左胸的乳粒,右手捻起一根银针,在少年惊恐的目光中,垂直深深插入乳尖,银针很细,扎入后并没有流血。
“呜……”乳头被针扎入,羞耻和痛楚让祁洛咬着下唇胡乱摇头。
常嬷嬷蹙眉,一把捏开少年牙关,塞入帕巾,“没有经过主人允许,贱奴不可以随便弄伤自己身体。”
说完她又执针,用同样的方法在祁洛左侧乳粒又扎了四根银针。
刹时间祁洛左侧的乳头已经比右侧大了整整一倍。
祁洛此刻满头大汗,胸膛激烈起伏着,泪水控制不住溢出眼眶,口里的帕子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常嬷嬷停下动作,居高临下观察少年,看到少年左胸皮肤逐渐变得淡粉。
祁洛觉得左胸皮肉渐渐有点发热,针扎的乳尖又痛又痒,酥酥麻麻,感觉变得十分怪异。
“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常嬷嬷得意笑笑,“每根银针都长时间浸泡过烈性春药,现在也应该起效了。”
常嬷嬷又依样画葫芦,在祁洛右侧乳尖也扎进五根,她边动作边解释,“这些银针可以训练贱乳头的敏感度,保证奴的主人只需稍稍触碰,贱奴下面就能立刻出水。”
', ' ')('颤抖中,祁洛感到有一双手已经伸到他腿间的雌穴上,“既然贱奴天赋异禀,长了这么个玩意儿,此处也得好好调教。”
祁洛的雌穴已经在淫药的折磨中微微出水,但常嬷嬷觉得还远远不够,她把花唇分开,拨出里面已经硬挺的花蒂,用一根极细的棉线绑住花蒂根部,绕了二圈打了个结。
花蒂根部被紧紧扎牢,头部好像要爆开一样,把黏膜撑的薄红发亮。
“唔唔...”祁洛睁大眼睛,毫无焦距的对着房顶,他身体被绑的死死的,只剩下花穴和腿根细细密密的抽搐。
“银针刺入这里容易出血弄伤,老奴先帮你止止血。”
常嬷嬷的话让祁洛整个身体抖动的更厉害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要用银针扎自己那处。
求饶声被锁在喉咙里,他留着泪,凄惨的摇头,希望这个老妇人能怜悯自己。
常嬷嬷已年近五十,手下调教过数不清的小奴,最小的甚至才十三四岁,祁洛的无声求饶在她心里根本翻不起一点涟漪。
她又拨弄了下被绑成小球的可怜阴蒂,捻起一根银针,直直扎了下去。
银针穿透花蒂表面薄薄的皮肤,因为棉线的捆绑并没有流血,但剧烈尖锐的疼痛仍让祁洛闷哼着翻起白眼,他脸色煞白,咬着棉帕的上下颌剧烈打颤,手指在背后紧紧攥成拳头。
但同样的,阴蒂被这浸满淫药的银针扎入没多久,剧痛也变成了又麻又痒的陌生感觉。
祁洛仰着脖子呼吸急促,全身被情药催的通红,雌穴早已淫水泛滥,粉红的肉茎也抬起头。
常嬷嬷仍在自顾自的操作着,她又在少年蒂珠上扎了几根银针后,从台子上拿来一支钝头的尿道针,一手扶着少年的阴茎挤开小孔,一手把尿道针从小孔里慢慢旋转撵入,居然残忍的将长约6寸的尿道针全部塞进了少年脆弱的尿道里。
祁洛只觉得下面火辣辣的疼,插入尿道针后的肉茎颜色很快涨成深红,这针也是浸过淫药的。
常嬷嬷又拿出一个木盒,打开盖子,湿润的包布里躺着两根粗大的姜条,她动作熟练地把两根姜条分别推进祁洛身下的两个穴口,“既然一样做了,那顺便也调教一下贱奴的贱穴松紧。”
姜条进入穴里,填补了原本因淫药导致空虚瘙痒的雌穴和后穴,但没过多久,穴肉就被辛辣的姜汁刺激的剧烈收缩,然后挤出更多姜汁。
在淫药和姜条的双重刺激下,祁洛琥珀色的眸子像覆了一层纱,他眼尾猩红,呼吸越来越快,淫水和肠液早就在身下积成了一滩,可怜的肉茎也随着小腹不停抽搐,但却被尿道针残忍的堵住使他得不到释放。
祁洛脑中已是一片空白,情欲、疼痛、羞耻、绝望牢牢交织在一起,把清冷少年变成一个被欲望支配的最下贱性奴。
常嬷嬷看祁洛被折磨的快晕过去,拿起竹板对着花穴就是重重一抽。
“唔...”祁洛痛的浑身一颤,眼神变得少许清明。
“就这样坚持两个时辰,不许昏过去。”常嬷嬷用竹板轻轻拍了两下祁洛的穴口,残忍的说,“用力夹紧了,我会在旁边看着,要是不用力或者昏过去了,下次就不止抽一下了!”
祁洛惊恐的突然用力收缩臀肉,两个肉穴又被挤出更多的姜汁折磨着。
两个时辰里,祁洛还是被折磨的晕过去一次,常嬷嬷便立刻拿起竹板对着两个穴口大力扇打。
少年的肉茎一直硬挺挺的翘着,无法发泄导致他两个卵囊也涨的发疼,他不敢再昏过去,两个时辰像是过了一辈子。
常嬷嬷悠闲的坐在一旁喝着茶,少年的痛楚丝毫影响不到这个身经百战的老嬷嬷。
闲在一旁的两个侍奴是从皇帝身边派来的,此刻他们无聊的打着哈欠,开始轻声交谈起来。
“皇帝陛下也真是狠心,前不久还含在嘴里的宝贝居然舍得这么糟蹋。”
“听说是叛君,陛下才这么对他。”
“祁家全都抄了,与其被这么折腾,还不如死了痛快。”
两人的交谈声落在常嬷嬷耳里,让她喝茶动作一顿,“你们说,他是祁家的人?”
侍奴立刻跪下,低着头互相对视一眼,一人开口道,“该贱奴曾名祁洛,是陛下还是小皇子时的伴读,前段时间得罪了陛下,已被陛下改名洛奴。”
“祁洛,祁洛...”常嬷嬷嘴里琢磨着名字,觉得有些耳熟。
突然她似想起什么,惊讶的睁大双眼,扔下茶杯快步走到昏昏沉沉的少年身边。少年浑身被汗水浸湿,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被情欲折磨的痛苦不堪,此时半瞌着眼却不敢昏过去。
常嬷嬷再次审视少年的面容,突然颤抖着大惊失色,她拍着少年的脸,说话声音有些抖,“你叫祁洛?你娘亲是不是叫沈竹悦?”
少年此刻耳里什么都听不清,他浑身脱力的躺在刑床上,全身上下只剩胸口起伏的呼吸动作。
虽然少年没有回答,但常嬷嬷才知道为何一开始就觉得少年面熟,原来是长得
', ' ')('像他娘亲沈竹悦。
祁洛是她恩人的儿子。
常嬷嬷赶紧替祁洛拔掉银针,解下棉线,取出穴内的姜条,最后颤抖着双手抽出尿道针时,少年痛苦的喉结滚动,小孔立刻溢出大量乳白色精液,随后真的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怎么会是他...
命侍奴解开祁洛身上的束缚,常嬷嬷脱力的坐在凳子上,祁洛的娘亲沈竹悦多年前救过她的命,她也知晓恩人有个名叫祁洛的儿子。
她只知道祁洛从小是五皇子的伴读,两人感情很好,这次五皇子登基,祁家因叛君被抄,她以为祁洛也被一起关押了。虽然急在心里,但她也只是个老嬷嬷,根本无权插手这些帝王斗争。这次皇帝只是下旨让她调教一个小奴隶,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就是祁洛。
常嬷嬷命令侍奴守在门外,立即取出伤药替祁洛涂抹。
药物的蜇痛让昏迷的少年微微蹙眉,常嬷嬷只能小心再小心,上完药她替祁洛轻轻盖了被子,坐在床边等他醒来。
为何皇帝会突然如此残忍对待一个相爱这么多年的人,她还有很多问题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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