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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宸渊似乎非常喜欢这架玉马,自那日之后,他每天都要让祁洛在马背上骑上一个时辰。
安装在上面的两根假阳具是可以替换的,陶瓷、皮革、玉器、金器,粗的细的长的短的,直的弯的,各种材料各种形状尺寸几乎都让祁洛尝了个遍。
身体上几处的穿环都已结痂愈合,每次骑在马上挨肏时,祁洛的身子都会因为抽插上下起伏,乳尖和阴蒂环上的翡翠便会随着上下甩动,疯狂折磨那里的嫩肉。
特别是身下的那一枚,牵拉着脆弱的阴蒂不停撞击身下的玉马,两种玉石撞击的声音和祁洛承受不住的呻吟叠加在一起,次次都能让李宸渊疯狂到失去理智。
此时书房里,李宸渊正和几个心腹议事,祁洛赤着身体跪在李宸渊的脚边。
他双手被绳子反绑在身后,口里塞了一只粗大的木势,压着舌面深深抵到喉咙,又被一根黑绳系在脑后固定。
乳环和阴蒂环被用一条细链穿在一起,细链的另一头则拽在李宸渊的手中,他只需轻轻扯动一下手里的链子,少年便会立刻呜呜咽咽的打着颤。
李宸渊看似撑着脑袋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实则注意力都落在了祁洛身上。
从几个心腹的角度只能看到少年的背影,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遮住了大部分白皙的肌肤,露出隐约可见的性感腰线和浑圆挺翘的屁股,但腰窝处却有丑陋的“贱奴”疤痕,像是被烙铁弄上去的。
少年随着帝王手腕的动作时不时颤抖身体,发出甜腻沙哑的呻吟,不禁让人猜测他们在做什么。
“抓到二皇子的余党没有?”
听到皇帝问话,一个心腹立刻回过神,躬下身禀告道,“陛下,抓到几个,但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他思考了一下还是问出心中疑惑,“陛下为何下令把祁家放出死牢发配边境,臣觉得应该继续拷问,一定会有收获。”
祁洛听到祁家、死牢、发配边疆这几个词,身子刹时僵住。他心疼爹娘族人们要去穷困的地方吃苦,但总比每日每夜待在死牢受刑好的多。
“朕自有考虑,你别管了。”
“是。”
之后几人又商量着一些朝廷官员的事,祁洛已经没心思再听了。
他从小就对政事不感兴趣,李宸渊也一直尽力保护着他单纯的心性,让他根本接触不到朝堂上的尔虞我诈。
他也是之后才知道,二皇子在宫变失败那天,就在李宸渊面前服毒自尽了。
“洛儿在想什么?”李宸渊发现祁洛走神,不满的用力扯了一下手里的链子。
快两个月了,手下这群废物还是一点没有叛贼余党的消息。他心情不爽,手上的力也越来越大。
“啊呜呜呜...唔啊…”
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三处嫩肉被拉成了圆锥形。祁洛一下子扑倒在李宸渊大腿上,敏感点火辣辣的疼,他觉得李宸渊只要再多用一点力,他的乳粒和肉蒂就要被生生拽下来了。
事实上,三个地方的嫩肉的确被拽出了血丝。
“你们都出去!”空气里细微的血腥味又开始让李宸渊感到躁狂,他毫无理由的反手一巴掌甩在祁洛脸上。
“唔呜呜....”
祁洛被这一耳光抽的身子往旁边倾倒,李宸渊手里的链子却没放松,乳尖被扯到极致,尖锐的疼痛让他顿时奔溃流泪。
即使他想勾起背脊缓解疼痛,但因为有链子的拉扯所以连这点都做不到。
“事到如今,洛儿,你还是不肯供出同谋?”帝王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源源不断的怒意,问出的话更是没有丝毫温度。
祁洛瞪大眼睛,呜呜的摇着头,他其实想说,事到如今,你难道还相信那份捏造的信件吗。
他也知道渊哥哥可能是被蛊毒影响了判断力,但这一切还是让他觉得心脏像被尖刀刺入一样疼。
“朕看你嘴硬到何时。”
李宸渊口气冷的像寒冰,充满了压抑的愤怒。他一挥手把桌面的东西全扫到地上,对着门外大吼,“给朕把绳子和鞭子拿来!”
说完又把目光对向惊恐的少年。
“自己躺上去!”
祁洛不敢反抗,乖乖爬上桌子,他的手还被绑在背后,几次差点掉下来,最后终于爬上去面朝上仰躺在桌子上。
“腿分开!”
祁洛颤抖着腿根慢慢打开双腿,李宸渊觉得他动作太慢,一把扯住他的脚踝往两边拉大,直到两条腿以近乎一直线般最大限度的敞开,脚掌则分别踩在长桌的两头。
“踩好,不许动!”
“呜呜...”
祁洛已经害怕的泪流满面,他这些天尽量乖巧的呆在李宸渊身边,皇帝叫他往东他绝不往西,本以为极度的顺从听话会让李宸渊对他手下留情,可现在看来他好像错了。
只要李宸渊想,他的怒意就可以随时随地牵连到自己身上。
李宸渊就站在祁洛身前,视线落在他大开的双腿上,欣赏了一
', ' ')('会儿柔嫩润白的长腿,然后捏起阴蒂环上那块翡翠,向下拉扯了几下。
雌穴立刻就在少年的呜咽声中泛出水光,玉茎也半硬着抬起头。
“这么骚,一碰就出水,早知道在死牢就该给你多穿几个环。”
祁洛眼角绯红,沾满水汽的琥珀色眸子像是陷入了情欲,阴蒂环对他的性刺激实在太大了,这些天但凡多走几步路,金属环和玉石对他阴部的摩擦就会让他双腿发软,肉穴开始淌水,别说这种针对性的恶劣玩弄了。
李宸渊又扯又拧,还时不时用翡翠刮擦阴唇和里面的缝隙,直到祁洛全身皮肤渐渐泛粉,骚穴的亵玩让少年眼神迷离,染上一抹欲色。
“嗯嗯…嗯…”
祁洛情不自禁发出甜软的闷哼,这是常嬷嬷教他的,叫他舒服时不要压抑自己的声音,因为男人听到都会变得心软,李宸渊也不例外。
可常嬷嬷低估了李宸渊对祁洛的残忍。
啪!皇帝蹙着眉,抬起手一掌毫不留情的掴在祁洛的女穴上,动作里没有一丝犹豫和怜悯。
“唔唔....唔...”
祁洛喉咙口还堵着东西,疼痛让他脸色惨白,喉间发出喝喝的喘声。
李宸渊看祁洛脸憋的一阵红一阵白,便取出那嘴里的东西扔在地上。
“疼?你背叛我的时候没想过我会不会疼?”
“贱奴,真的,啊,没有背叛过陛下...”
就像之前无数次的解释,李宸渊根本不信他,甚至觉得直到现在还不肯认罪。
帝王眼里散发出迫人的寒意,他笑着点点头,然后又是一巴掌重重砸在女穴上,连带着阴蒂也一起遭到折磨。
第三掌落下却砸在了祁洛的腿根上。
祁洛实在害怕,身体本能的躲了一下,让李宸渊打偏了。
“你敢躲?贱货!”
话音才落,李宸渊便用力攥出少年蒂环上的翡翠往上扯。嫩蒂的薄皮被狠狠拉紧,可怜的小肉粒被拉到足足半寸长。
“啊啊啊啊…别拉,陛下饶了贱奴,求陛下别拉了…啊啊…”
少年被一根卡在肉蒂里的金属环拉扯的整个下半身几乎抬离桌面,但李宸渊没有放过他,把已经拉到极限的嫩蒂又拉长一小截。
“呜…救命…那里要断了…别拉了…”
李宸渊玩味的笑着,他边提边缓缓转动手指,直到圆环被旋转了足足一圈,然后手上一松,肉蒂瞬时间像条皮筋似的弹回肉唇里。
“疼啊!…呜啊…呜呜……”
少年张着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全身上下都在细细的抖,那处已经痛到麻木失去了知觉,有一刻他真的以为肉蒂已经被扯掉了。
“陛下,绳子和鞭子备好了。”门外传来小太监的声音。
帝王再次露出残忍的笑意。
“绑起来,看你如何躲。”
他拿着绳子,分别在祁洛脖颈和细腰绕了两圈固定在桌子上,又把他按照之前的大腿分开的姿势,两只脚的脚腕分别用绳子绑在长桌的两侧桌腿上。
少年躺在桌上双腿大敞固定着,像极了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李宸渊抬起手,继续像刚才一样用手掌抽打祁洛的胯间。
啪!
“啊啊啊啊,好痛,别打...”
少年麻木的穴口被大力扇掴,又散发出细细密密钻心的疼。
啪!啪!
“饶了贱奴,贱奴要坏了...”
啪!
“呜...”
对嘶哑的哀求声置若罔闻,李宸渊连着全力抽了十来下,这次不止雌穴,少年脆弱的阴囊也被一起折磨着。
祁洛已经仰着头,瞳孔涣散,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和不断溢出的泪水。
身下的阴唇水肿明显,怪异的凸起在外面,穴口已经被挤的完全看不见了。躺在其中的可怜嫩蒂更是肿大了一倍,本来清晰可见的金属环完全陷进肉里,好像蒂肉上面直接镶了颗翠绿宝石。
李宸渊完全没有留力,这只手心都感到阵阵发麻。
他突然看到一旁沉重香气的紫檀木镇纸,想也没想便举起砸向少年的花穴。雌穴里饱胀的淫水被撞的四处飞溅,有几滴甚至溅到李宸渊的脸上。
残忍的虐待只一下就让少年尖叫着翻起白眼,痛昏了过去。
李宸渊一惊,赶紧停手,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再用这东西砸一下可能真的会把人弄死。
可他满满的愤怒和暴戾情绪还未发泄完。
刚刚他只和太监说要拿鞭子,心思灵巧的小太监果然就拿来了一条细鞭。他把鞭子散开,在祁洛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少年腿根一抖,屁股上多了一条细细的红痕。
试了一下觉得力道不算大,便对准少年肿烂的阴蒂甩了一鞭。
这种细鞭虽不会打伤人的筋骨,但抽在敏感处还是能让人疼到痉挛。
祁洛被抽醒,目光空洞
', ' ')('的望向房顶,觉得自己刚刚真的像死了一回。他的下身又泄了大量淫水,之前被镇纸砸到疲软的玉茎也再次变得硬挺。
“骚货!”
李宸渊脸色阴郁的对着少年的嫩茎狠狠抽了几鞭,玉茎很快垂软下来,上面布满了细细密密的鞭痕。随即调转目标,又在少年的雌穴和后穴抽了几十鞭。
祁洛翻着白眼,散乱的发丝黏在脸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湿汗的身子一阵阵痉挛,穴缝里挤出的透明汁液多的淋湿了李宸渊整只手腕。
“被鞭穴都这么爽?恩?”
李宸渊扔掉鞭子,残忍的说道,“在你交代出同谋之前,就像条狗一样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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