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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公公端着箱子进门便看到这副情景——年轻英俊的帝王坐在蒲团上,黑袍拢住怀里那个白若明雪的男人,只留小半张泛着春情的脸给人瞧见了。空气中弥漫着焚香混杂着情欲的味道,男人似是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在秦宣策怀中细细地颤抖着。
“再多看一眼,朕就将你的眼睛剜了。”秦宣策搂紧了怀里的人,宽大的袖子将他余下半张脸也遮住了。
“皇上恕罪。”福贵吓得赶忙低头,连眼睛也闭上,不敢再多看一眼。
他早年进宫便听闻云贵君惊才绝艳,长得更似天宫谪仙,比女子更为貌美。此番跟着皇帝来景隆寺也想借此机会窥见天姿一二,然而进门便看见皇帝和这貌美的太后刚刚完事,神情不善。新帝喜怒无常,说要杀他那就是真的要杀,求生心早已胜过零星的好奇心,此时恨不得头抢地,戳瞎双目。
“嗯,把东西放下,滚出去吧。”皇帝似是心愿得了,心情舒畅,并未与他计较。
“哎,是,奴才告退。”福贵松了一口气,放下箱子,逃也似的走了。
怀中的人还因刚才的激烈情事而晕着,秦暄策轻拂云鹤散落的青丝,心满意足地嗅着,香的——是在这寺庙里被香火浸淫出的冷香味,也只有在这时,新帝才觉得他的君父是属于他的了。
手指在云鹤玉般的肌肤上游移,摸到隆起的肚子,腹中的胎儿不满地踢了他一脚。秦宣策眸色冷淡,他固然想除掉这个孽种,可惜这个孽种也是唯一可以要挟君父顺从的他的把柄。
“唔,策儿。”云鹤兜兜转转的醒了,看见男人正瞧着他的肚子出神,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要不要,摸摸他?”
“又不是朕的孩儿,摸这个孽种做甚。”秦宣策冷声道。
“你···”云鹤受伤极了,他抬手安抚肚子里的孩子,轻声道,“我听说,胎儿虽未出世,却是能听懂人言语的,你莫要再说这么难听的话。”
你只会护着它······秦宣策被云鹤的话激怒了,本该温存的气氛荡然无存。他狠狠地抓住云鹤的手腕子,警告道:“君父可还记得答应了朕什么。若不是君父不知检点被秦琰那老东西肏出个孽种,朕何至于说得这么难听?!朕警告你,乖乖听话,不然朕随时都能要了这个孽种的命。”
顿时,云鹤的眼泪便止不住的流下,他的策儿竟是如此恨他,如此恨这个孩子吗······
“别哭了,君父这么大的人了,怎的眼泪比孩子还多,”秦宣策细细地吻掉他的泪水,真把怀里的美人的骂哭他倒是有些心疼的,哄道,“朕这次来,还有喜事说给你听。”
“嗯?”云鹤还带着些哭腔,哽咽着应道。
“朕下月便要成亲了,迎娶左琅夜左大将军的女儿——左青苓为皇后。朕自从那年被父皇赶出宫后,便受左将军一家照拂,与苓儿倒也算得上青梅足马了。说起来,君父和左大将军是旧识吧,他女儿想必你也是见过的,朕想着苓儿定能和君父的眼,君父当是十分满意朕这门亲事......”
秦宣策提起这门亲事便说得滔滔不绝,一扫刚才阴霾,脸上难得带着二十岁少年人的欣喜。
成亲...皇后...
云鹤听得心如刀绞,眼泪并没有因为听得见喜事而止住,相反愈发汹涌了。
“君父怎么还哭呢,朕当了皇帝,如今要成亲了,你不高兴吗?”秦宣策笑着问他,与刚才愤怒凶狠的皇帝判若两人。
“高...高兴。”云鹤抹去了泪,轻声说道。
他能有什么不高兴的,他也没资格不高兴。
“我们的策儿长大了。”冰凉的玉手小心翼翼地抚上皇帝的脸,“君父是太激动了。”
“君父,朕想让你来朕的合卺仪式,朕如今无父无母,拜堂之时,君父便是朕唯一的亲人。”
“好......”
“君父,和朕回宫住吧,朕和皇后想好好尽孝。”秦宣策握紧了云鹤那双玉手,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好......”云鹤应了,他总是不舍得拒绝秦宣策,况且回宫还能时常瞧见策儿,倒也好过在这寺里青灯古佛无人陪伴。他终究不是仙人,只是个有凡俗之心的人罢了。
“君父都答应了?”秦宣策隐隐兴奋起来。
“嗯,都依你。”
“好,朕为了迎君父回宫,特地给君父备了份见面礼。”眼前人欣喜若狂的外表下,似有蛇蝎阴毒的青面獠牙破土而出。
秦宣策将怀里的人抱到蒲团上,起身打开方才福贵放下的箱子。“朕记得君父最爱玉石摆件,特地命人寻来整块红玉,磨出几千颗红玉珠子,才制出这一件衣裳来。君父冰肌玉骨,穿上定若红梅傲雪,别是一番风味。”
“不。”云鹤望着他手里这件“红玉衣裳”,惊恐地摇着头。这哪是件衣裳,只用玉珠串起来的几根绳索拼凑而成,穿在身上那是折磨人欲念的刑具。
“君父可是说都依朕的,难道想反悔不成?”秦宣策举着“衣裳”,在云鹤身上
', ' ')('比划着,思考着该从哪里穿。
“策儿,你放过我吧,呜呜呜。”云鹤揪住身上的衣衫,哭着往后躲去。
秦宣策却毫不留情,拽住他一条脚腕子便把人拖回跟前,“君父莫要逃了,这外面都是朕的侍卫,君父是想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逃出去叫人看到吗?还是想挺着肚子让全宫里人都知道君父是个不知检点的荡妇?”
“唔,不......”云鹤摇着头,满面通红,泪水糊了满脸。
“乖乖坐着,听话点,朕能好好想该怎么给你穿这衣裳。若是再敢乱动,朕便叫几个侍卫进来,让他们给你穿。”
云鹤安静了,拉紧了身上的外衫,眼泪大颗大颗滑落却怔怔的不出声了。从答应用自己的身体来保全腹中胎儿之时他便再无尊严了,可笑他还妄想着策儿能给他点怜悯体面。
“研究好了,君父是自己把外衫除了,还是朕替你?”秦宣策嗤笑道。
见云鹤没什么反应,他便伸手剥下他仅剩的外衫,又拿了帕子细心地替他擦了泪,道:“好了别哭了,朕这是赏赐,倒像是朕欺负你了。”
难道不是吗?云鹤生气得瞪他。
秦宣策笑了笑,拿着红玉珠串自他乳下穿过,又往颈后穿出。
“唔。”冰冷的珠串贴上皮肤,又难免碰上敏感的乳头,激得云鹤难耐得呻吟出声。
“手臂抬起来些。”秦宣策抓着珠串自身后绕出,在上乳处绑了几圈,如此一番下来,本有些松散的乳肉被挤在了一出,傲然挺立出两个小山包,中间被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
“紧吗?”秦宣策在挺立的乳肉上了摸了两把,抓得满手软肉,手感好极了。
“紧了。”云鹤红着脸摇了摇头,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胸口被用力地束缚,双乳涨的难受。
“紧了就对了。”秦宣策一掌扇在双乳上,两只奶子淫荡地晃了几下,顿时就泛起了红痕。
“嗯啊……”云鹤呻吟出声,似是吃痛又是舒爽。
接着是下半身,珠串顺着胸口坠到阴茎处,在阴茎根部捆缚住,剩下的两根珠串绑在大腿根,又经过女穴和菊穴,与身后相连。
两根珠串紧紧地嵌进逼里,一半被阴唇包裹起来,两颗略大的珠子刚好一颗抵在菊穴口,一颗抵在阴蒂上,稍微动一下,蒂肉都会被珠子磨到。
秦宣策坏心地按了几下珠子,云鹤便如岸上地鱼儿疯狂抖动起身子来,这珠串上还特地穿进了几颗细小的铃铛,抖动时便如珠落玉盘,叮当作响。
“嗯,啊啊啊——别,别按了,唔哈...要流水了……”阴蒂被磨的苏麻难忍,云鹤哭喊着,没一会淫液便喷涌而出。
云鹤靠在秦宣策怀里轻喘着,似是累极了。
“君父,还有件礼物呢。”秦宣策拿出一件碧玉做出的物件,道,“这块飘花翡翠价值连城,朕用它给君父做了套玉势,这是最小的一根,其他不同尺寸的几根朕都替君父收在寝宫里了,君父回去便能尝到了,喜欢吗?”
“朕把最好的都留给君父了。”秦宣策宠溺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云鹤不想再理他了,闭着眼睛不肯说话。
“呵,君父是生气了?”秦宣策拿玉势戳着美人的脸,“不气不气,气坏了对孩子不好,嗯?”
云鹤乖巧地任他蹂躏的样子令他龙心大悦,连带着给了点怜悯给肚子里的孩子。
“别碰他。”云鹤言语冷淡,面对这位喜怒无常的帝王,一时也没了耐心。
秦宣策愣了愣,强压下心中怒火,粗暴地将玉势塞进了肉穴里。好在玉势上抹了养穴的膏药,再加上淫水的润滑,肉穴一下子便整根吞入,将他柔顺地包裹住,穴口又有珠串抵着。玉势完全的堵住了穴口,若非用手,再掉不出来。
“嗯…”云鹤红着脸轻喘,玉势不大也不小,却有强烈的饱胀感,严丝合缝地堵住甬道。
红艳的珠串铺满玉雪般的身体,穴口泛着玉势的翡翠,似在冰天雪地之中绽开的梅花,暗香浮动。
“君父美极了。”秦宣策轻叹道。
......
那日,守在景隆寺外的朝臣侍从们看见年轻的帝王怀里抱着个人儿从大殿出来,那人浑身都被衣袍罩着瞧不见容貌。只有皇帝抱着他走过他们身边时,才听到清脆的铃响,闻到若有若无的冷香。
无人敢去猜帝王怀中之人的身份,直到几日后,皇帝向朝中宣布了太后回宫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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