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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帝后大婚不到两日。宫门到正殿已是十里红妆,金屑铺地。皇后是左将军唯一的掌上明珠,嫁妆更是堆得如山高,一车一车地盖着红布送进宫里,宫人们也都一派喜气洋洋的热闹样子。
“都快些布置上,这墙上、窗上都挂上红绸,红灯笼,这儿的白茶花都换成红牡丹。”
“福公公,你们这是做甚。”秋月本在殿中伺候云鹤歇息,听到外面吵闹便出来看到这副景象——本该宁静清雅的栖梧殿被布置成了大红大紫的艳俗颜色,连君上喜爱的花草绿植也被换下,不禁气恼道,“君上素来喜静,你们哪来的胆子来栖梧殿放肆。”
“秋月姑娘恕罪,这是陛下的意思,奴才也是奉旨办事。”福贵赔笑道,这地方,要不是陛下的旨意,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
“陛下?陛下要成婚布置婚房便是,何需来这儿扰了君....”
“秋月。”一阵细微的铃响过,云鹤只披了间薄衫便过来制止住了侍女。
“君上万安。”福贵连带着下人赶忙行立。他今日终于得了机会仔细瞧瞧云贵君,不禁心中感叹,眼前面若桃花,肤若白雪的人居然已是而立之年,一双凤眸带着刚睡醒的湿润,温和而不冷厉,也难怪陛下能对云贵君念念不忘,只是这微微隆起的肚子......
“你说布置栖梧殿是陛下的意思?”云鹤问道。
“正是。陛下吩咐奴才说,君上这儿冷清惯了,如今宫里难得喜事,也应当让君上一同热闹热闹。”福贵回道,只见云贵君脸色又白了几分,身形也有些不稳地晃了晃,好在身边的侍女及时扶住。
“既是陛下的美意,本君受着便是。”云鹤极力克制着声音和表情,轻声道。
旋即,他摸了摸小腹,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唤住福贵道:“福公公,还请跟陛下通传声,本君今晚邀他一同晚膳,两日后便是陛下成婚之日,本君还有些事宜与陛下商讨。”
福公公应下,带着下人布置完栖梧殿便离去了。
看着殿外一片红艳,就连寝殿内也都像婚房似得换上红烛昏罗帐,云鹤只觉荒唐至极,皇帝成亲便罢了,何故如此折辱他,他不过是秦宣策有名无实的君父,带着一点贪恋忝居于此。前些日子,帝后婚期未至,他还能骗自己能过一日是一日,对策儿的各种过分要求也是予取予求。如今这般情形,倒彻底让他从美梦中惊醒——皇帝以后还要娶妻纳妾、绵延子嗣,他们这般背德之情如何能上得了台面。
“君上,君上?”秋月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担忧地唤道,“君上可要回去歇息。”“嗯?”云鹤回过神来,神色中却难掩忧伤,轻叹道,“秋月,去备些热水,本君要沐浴。”
······
汤池中水雾缭绕,热气蒸笼,云鹤赤裸着身子,独自浸在池中。那件红玉作的衣裳还缀在凝脂般的肌肤上,似红梅覆雪。皇帝不让他脱,那衣服就如刑具日日束缚,在白皙的皮肤上划出道道红痕,将奶子绑得饱胀挺立,把肉逼磨得淫液黏腻。
自从那日银针开乳后,连两只奶头都被堵上了乳塞,若是不将奶孔堵住,奶水便会喷涌出弄湿衣裳。皇帝隔三差五来他这儿吸奶,他便如泌乳的雌兽一般,拔下乳塞,把奶水悉数喂给策儿。
云鹤只觉得自己是如此不堪与下贱。他清楚秦宣策极其厌恶他畸形的身子,却还期待着自己这份哺乳之情能换得策儿对他和肚子里孩子的一丝怜惜。只是如今,是该做个了断了……
修长的玉手摸上背后衣裳的锁扣,摸索了半天才把缠在奶子周围的珠串解开,这期间带动着下身的珠串,在阴蒂和菊穴上好一阵磨蹭,云鹤似是溺水刚被救上岸的人,在池边大口喘息着,大腿细细地颤抖。
随着阴茎根部的束缚脱离,堵在穴口的珠串也松散开,穴里淫水一下便堵不住似得将玉势排出体外。
“嗯啊。”异物离体的滑腻感太过清晰,肉穴还似含着玉势般收缩,高温的池水瞬间倒灌进逼里,敏感的穴肉被烫到,让云鹤忍不住叫喊出声。
云鹤红着脸,拔下那对让人难以启齿乳塞。今日的乳房还没存够奶水,拔下乳塞也没有奶汁喷出,他便学着秦宣策往常弄他的手法,揉按起了双乳。他笨拙地揉着乳肉,只是乳孔似是干涸一般,丝毫没有出奶地迹象。无奈下,他掐上了自己乳头,一瞬间身子便敏感地弹跳起来。
“嗯啊啊啊——”云鹤因着刺激哭喊着,一双凤眸湿红迷蒙。手上的动作却未停下,圆润的指腹搔刮着奶头,一双奶头被狠心地揪起、搓捻。没一会儿汁水顺着奶孔颤颤巍巍地流了出来。
不...不能让它流出来,他的奶水是要留给策儿喝的,云鹤想着,赶忙捏紧奶孔,取了乳塞细细堵上。云鹤看着自己雪白的奶子,只觉得奶子鼓鼓涨涨的,稍一动便感觉奶水在里面晃荡。
摆弄完乳头,他擦干了身子坐在池边,一手抚上了挺立的欲望,一手按上了花蒂。
因为大着肚子的缘故,云鹤瞧不见身下的状况,一只手在阴唇上翻飞套弄却始终插不进饥渴的
', ' ')('花穴。他只好扶着肚子,红着脸挪到了池边梳洗的铜镜旁,那铜镜足有一人高,把他自慰的淫荡模样照得一清二楚。
只见镜中人双腿大张,肉柱高挺,一只玉手插进女穴里快速地抽插,酥麻之感在穴中泛滥,肉穴贪婪地裹住手指,殷红的肉唇被操弄得翻出穴外又被指头带进穴里,似是盛放的淫靡之花。
“嗯啊,策儿...策儿...呜呜呜”云鹤喊秦宣策的名字,幻想着是策儿的肉棒在操弄他,可是穴里、心里都是空落落的,分不清是生理性的还是伤心的泪水,簌簌滑落。
“嗯啊啊啊——”眼前白光闪过,精液射了满手。
云鹤撑在台面上轻喘,阴茎已经射了精虚软下来,肉穴却还一张一合得不得解脱。他伸手取了一边的漏壶过来,里面装着的是冲洗阴穴与菊穴的药液。
云鹤仰躺在地上,照着铜镜,将漏壶冰凉细长的壶嘴插进花穴,温热的药液流进敏感的甬道中,直将腹部弄得鼓胀起来才停下,逼口紧紧得含住一壶的水,似是憋尿的快感激得云鹤轻喘连连,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将一滩药液尽数泄出。菊穴亦是如此,清洗了数遍才停下。
待全身都梳洗完了,云鹤已经累得快走不动路。随手挽了发,挑了件素白的绫罗绸衣,施施然地走出屏风。
屏风外,秦宣策正垂手而立,脸上无甚表情,也不知站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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