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欲去追,白如安拉了我的袖子,笑道:“怎么一见了年轻人,我们几个都不作数了?”
年轻人,你白如安就比我大半岁,还有脸在这儿光明正大调戏我?!
我头实在昏得厉害,追不上去,索性不追,我就不信禹连这臭小子不会来,因此我甩袖一坐,冲一旁坐着的三个人道:“陪就陪,日后你们别给我哭闹!”
我一扫方才拘谨,自己倒酒,把他们三人索性当了白菜,白如安乐意占便宜,我也懒得理他让他占去,他们聊别的,果然禹连不多时又小心翼翼回来,看见我被白如安揽在怀里,吓得差点没倒在地上。我看着他干笑,他摸着头,一脸无辜。
我问白如安:“这法子是谁想得?”
白如安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自然是哪位太——公子。”
禹连险些昏倒在地上,白如安色胆包天,拉了我下巴就往下吻,吓得禹连当即冲过来一把将我拉到身后,一脸说不得的苦痛:“碰不得啊!”
在座的三人都茫然看着他,我伸手搭了禹连的肩,笑道:“来,禹连,给几位爷解释解释本公子是个什么人。”
我一碰他他就浑身僵硬面色如土。
林竟夕性子洒脱,此刻笑道:“该不会是旧好吧?”
禹连得救一般,立马道:“没错,就是旧好!”
我被酒呛了一下,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使力,咬牙问:“旧好?”
禹连给我倒酒:“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罢。”
我接了他那杯酒,笑道:“你倒是聪明啊,这点子这么好,你爹知道不?”
禹连手里拿着酒壶几乎都要哭了:“我给你斟酒赔不是……”
白如安不了解现状,想是酒喝得多了,有些得意道:“你若是知道他爹是谁,吓不死你。”
我眉眼一弯,执了禹连的手:“那爷就说给小人听听,让小人也受受惊吓?”
禹连一头撞在我怀里,抓着我衣襟头都不敢抬:“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我求你了……”
我气还没消,怎么可能饶他,此刻直接抬了他下巴笑道:“什么不敢了?草民觉得公子这主意甚是不错,就是该看对人再下手,一个不小心万一搞错了,闹出事情来怎么办?”
另外两个人早已看出端倪,唯独白如安酒醉心醉,他们二人觉得不对,或许思量我大抵若不是个吃醋的人就是个不简单的人,心里觉得不安,纷纷行礼告辞,禹连此刻巴不得白如安这个不长眼的也告辞,可是他偏偏就是喝的多了,那酒里有什么我这个喝过的人自然清楚。
禹连见他们走了,慌忙也拉我起身,我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向他笑道:“急什么,我还没喝够。”
白如安脸色泛红,道:“我也没喝够。”
然后我就被他按在桌子上啃了半天。我先是震惊,然后反应过来的时候禹连几乎已经跪在地上了,等他把白如安拉起来把我拉走,本少傅的便宜都被这小子占尽了,禹连向站在门口的白家侍卫道:“带他回去!”
那侍卫赶忙道:“是,太子爷。”
我抱着肩,冷笑:“是,太子爷。”
禹连额头上冷汗连连。
我伸手勾了他下巴逗他:“胆子够大啊。”
我凑得近,酒气喷到他脸上,他有片刻失神。
我放开他:“还不快滚回去!”
禹连赶忙向自己的侍卫走去,那几人见了我也是吓得魂不附体,我悠悠走过去,在他身后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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