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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受到这样的折辱却更坚定了报复的念头,他信心的源头自是当哈斯塔凑近时强压之下仍显紊乱的受伤气息,而且与驱魔法术源自同宗的光明属性魔法还未被这魔族祛除,基于沾染魔气的血肉的喂养倒是愈加活跃。

果不其然,驱魔人面色一动,感应到那该死的魔物原本活跃的状态变得沉默,竟是一点生机尚存的迹象都没有了。

驱魔人心下大感疑惑,照理来说他那一剑只能大幅度削弱魔族实力,不可能事后几天才骤然发威击毙魔族。于是顺着山洞小路谨慎前行,他要亲眼所见才能松口气。

山洞深处竟然是一处天然温泉,越往里走水汽越重,待走到尽头驱魔人的红发尖梢挂满了水珠,深红色劲装也被雾气凝聚的潮湿水汽打湿,过度的潮湿环境给人浑身上下不适之感。那魔族还真是挑了个好地方。驱魔人皱着眉头在雾气里梭巡着,想找到哈斯塔所在之地。

当他看见雾气中横生一根不做动弹的触足,视线向此处雾气深处探查,这光裸躯体正是那魔物。只不过和前几天威风凛凛扬言杀死全部人,嘲笑自己是老鼠的看起来不像是同一个,黑发缭乱地缠绕着麦色肌肤,双目紧闭,薄凉双唇微张,一副不知死活的昏迷模样,裸露的胸膛有种浅浅的粉色印痕,左胸偏上侧的创口光明属性的气息正在和这奇怪的粉色印痕对抗,下体不属于人形的触腕大大敞开着,连下身隐秘之处也毫无遗落的暴露在驱魔人面前。黑色山谷间探出的昂扬巨兽与其下侧正在汩汩流露蜜液的神秘泉口形成了鲜明对比。

“哼,传说魔族性淫还真是不假,受重伤还要跑来做这等龌龊之事。”见此,驱魔人双颊染粉,强装镇定冷哼一声,语气不屑的贬低几句,视线却是不肯离开这魔族赤裸的身躯了。

不过这魔族现在情况究竟如何,还是得亲自探查一番才能下定结论。思毕驱魔人手中紧握着上次立功的十字圣剑,小心翼翼地接近看起来毫无生机的魔族。

他包含耻笑之意地用圣剑拍了拍躺着的魔族脸庞,见其依旧硬挺挺的没有反应,剑尖更是放纵地向下移动,大胆地戳弄着魔族赤裸胸膛上的棕褐乳粒。

“这样也能硬起来?”才被剑尖玩弄几下这淫荡的魔族乳尖就顺从的变大变硬,显然大大激发了驱魔人心底暗搓搓的凌虐哈斯塔的兴趣,手下戳弄动作愈快。他一激动圣剑剑尖就戳到先前贯穿的伤口之处,一道金光顺着剑尖回到了驱魔人体内。与此同时,那道神秘的粉色印记终于占据了哈斯塔的身体,他瞬间就压倒了驱魔人,原本毫无灵性的触腕也一下子击飞对他威胁最大的十字圣剑。

驱魔人大惊失色,但当下被哈斯塔牢牢压制竟是丝毫不敢轻举妄动。早知道就干脆利落地一剑刺死这魔族哪里还会突生变故!驱魔人心下大为后悔,只好闭目等死。

温热吐气静静洒落在驱魔人面上,到来的却不是想象中地狠厉攻击,唇瓣被蜻蜓点水般温柔地一掠而过,紧接着是被细细吸吮的柔麻质感,甚至放浪形骸地伸出舌尖挑逗着驱魔人的。

驱魔人震惊地睁开双眼,直视面前这双颊透红极其享受的魔族。似乎感应到他的目光,魔族愈发努力地让他沉迷于这一切。

是难以掩饰的心跳。

哈斯塔所拥有的麦色健硕胸肌磨蹭着驱魔人的脸庞,墨色长发缠绕着彼此,手臂无力地搭拢在驱魔人肩头,情急难耐的急促紧张的喘气声从未停止,明明好像要到达极限了,却依旧扭动着腰肢索取着更多。

驱魔人现在脸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现在的哈斯塔极其不对劲,像是魅魔附体了一样,全身上下都透露着渴求欲望的信息。而他从一开始的呆滞惊讶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哈斯塔在自己身下辗转求欢的放荡模样一方面让他很爽,另一方面他又有些犹豫,如果说暗杀那么现在哈斯塔这副明显毫无防御的样子几乎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但是……

哈斯塔似乎察觉到身下人的犹豫,他收拢双臂把驱魔人的脑袋抱在了怀里,被玩弄的硬挺挺的乳尖就戳在驱魔人的脸颊两侧,要是他想微微转头一伸舌就能舔到的亲密距离。同时触腕牢牢地缠住驱魔人的腰部,下体的穴口竟是万分柔软地接纳了驱魔人的全部,又主动抬高腰部到一定位置,堪堪脱离的程度又变得倦怠再次吞没,如此几番,连接部位就淫糜水声接连不断。

什么犹豫瞬间被驱魔人抛到了九霄云外,抓住当下才是重点。

哈斯塔意识渐渐醒转,身边已无他人,只有身上激情过后的交媾痕迹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感受着一部分光明力量在胸膛伤口处流动着柔和地修复受损组织,眼神一时变得难以形容的复杂。

“‘厄运’,你之前遇到过光明教会的人吗?”回到家中,哈斯塔冲着躺在旁边百无聊赖正在玩手里微型传送法阵的‘厄运’问了一句。

“遇到过啊,都是一群虚伪的老迂腐,嘴上喊着要势必诛灭魔族保全人类种族,真到性命攸关的时候磕头求饶比谁都快。不过有的苦信徒也是真的厉害,意志坚定的不行,说死就死绝不犹豫。要我说,这劳什子光明教会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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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被蒙在鼓里的大傻子,他们信仰的光明女神都几百年没来过这个位面了,说不定早就在上次的诸神之战死在战场的哪个小角落里尸体都没人埋,怎么还有人信啊。”‘厄运’小嘴一撇,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言语里无不是对所谓光明教会的抨击与嘲笑。

“……”哈斯塔面上保持沉默,心底却泛起了淡淡微澜。

“说到这里,哈斯塔是对那群卑鄙无耻下流的人族里的驱魔人有兴趣吗?”‘厄运’状似无意地说了一下,原本把玩传送阵的手指停住了,抬起那副像少女般清秀柔美的脸庞,碧绿双瞳的视线紧紧黏在哈斯塔脸上,似乎很看重哈斯塔的回答。

哈斯塔神色一动,随意地回复道:“那个小老鼠?算了吧。”

‘厄运’再次玩起神秘精致的微型传送法阵,嘴巴翘得老高,“哼,你要是再喜欢除了金毛和我之外的人我就要给你点惩罚了!你不会想知道惩罚内容是什么的!”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

“啊,哈斯塔不喜欢我吗?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好难受啊,一个魔族小子在人类社会孤苦伶仃……”眼看他双眼一红,嘴角一瘪,又要开始长篇大论,哈斯塔赶紧用手捂住“厄运”的嘴巴,没想到“厄运”伸出舌尖在他手心舔了一下,那酥麻感让他脸上微微一红,“行吧,喜欢你,喜欢你和金毛。”

“最喜欢哪个?”“厄运”像是有两张脸,瞬间就从哭泣转换成好奇宝宝。

“……睡觉!”

“人家要跟你睡嘛~”

“……”谁能把这个大跟屁虫赶跑?

“你是说,我的异常来自这里?”哈斯塔沉吟几许,身边触手一个动作,捡起地上零落的破碎花朵,昨天下了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此处山谷空气变得极其清新,淡粉花朵大多低垂着,透明水滴连线般跌落,偶尔射入的日光照耀下竟如同人类社会高贵的珠宝首饰般闪耀着五彩斑斓的动人光彩。

返生医师点点头。一开始哈斯塔走近营地一句话都没说,脸色又像被人欠了几万金币没还的债主讨债似的冷硬,先知倒是像提前知晓,自发地走出去和他交流一番,返生自己都以为这魔族要提前撕毁协议先下手为强,把他们三个屠个干净。嗯,最近驱魔人好像奇奇怪怪的,很多时间都待在外边不回来。那恶人来时恰巧碰上驱魔人出去做事,他两对视的时候似乎颇为奇特,感觉好像有什么隐瞒的事情在他两身上发生了。真的很奇怪,返生医师摸摸光滑的下巴,头脑里转动着什么想法。待到先知叫他和哈斯塔单独走一趟的时候,着实把他惊讶了。

“不是,这魔族不会是看我们聚集着不好动手,准备要逐个击破吧。我可没有什么防身的手段。”返生医师摆着一张苦瓜脸看向先知。

先知气定神闲,“他只是有事相求,此事于你只有益无害。不必多言。”话音落毕就回到原位闭目养神起来,不再做多余答复。

听闻此言,返生医师更是难受,直到役鸟呼啸长鸣一声,他才意识到先知确有保障。于是乖乖跟着魔族一路行至山谷。听得哈斯塔说到自己自从花谷一行,身体有时候不受控制胡乱行动,返生医师检查了一番发现这花谷的花朵大有来头。

“准确地说,这是高位面一种专门克制魔族的‘嗜心海棠’。而它在本位面由于魔族销声匿迹,缺乏魔族气息做养料早已灭绝。“说到此处返生医师顿了顿,抬头看了眼哈斯塔,”没想到因为你的存在它竟然又成长起来。你,成为了它的宿主。“

“会有什么影响么?“哈斯塔听到成为宿主面色冷硬依旧不改。

返生医师愣了一下,假装看风景顾左右而言他,“这‘嗜心海棠’还挺好看的,我要摘点回去做样本研究一下。“

哈斯塔眉头一皱,触手一动把站在身后的返生医师卷近身侧。“回答我。“漆黑眸子连同面上的通红眼珠一起盯着这个弱小多话的人类。

“啊呀呀,你可别动手啊。我说实话,这花灭绝的太早我也不知道它对魔族具体会造成什么影响,不过……”返生医师接触到哈斯塔和人类完全不同的眸光,心下一颤,再看自己被触手束缚住像身上着火样匆匆忙忙地疾呼道,发觉触手只是拉近了两者的距离,并未有其他动作心下舒了口气,眼珠一转话说一半。

眼看哈斯塔面色一沉感觉是雷霆汇聚的前兆,他赶紧把没说完的话倒出来,“我知道它的克星!你给我点时间准备我能帮你解除毒素。”

哈斯塔见这小贼说话吞吞吐吐,心下大为不耐,真想一掌击毙这人,但是考虑到那边树上站着时刻转播的役鸟,还是按捺住火气继续下去。听闻这返生医师说有法子,本来心中压着块沉重石头,放下一阵放松。

返生医师见他神色微动,于是准备从触手束缚下挣扎出来,听到一句冷硬的“别动。“顿时吓成一个乖宝宝,哈斯塔叫他做啥就做啥,丝毫不敢逾越。

哈斯塔略微低头,细长的墨色发丝划过返生医师的脸侧,如同来自神秘东方的绸缎良品滚过皮肤,带来程度轻微的麻痒。不似人类的通红眼瞳仔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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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盯着他的,诡谲邪恶的邪性魅力展露无遗。薄凉双唇微微抿着,用力的地方泛着淡淡的粉红。

应该挺适合接吻的。

返生医师此刻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个模糊的想法出现了更是像极了恶魔的低语,引诱着他去实践。于是他慢慢抬起头,感受到哈斯塔温热的呼吸气息轻轻洒落在他的唇瓣上,几乎是咫尺之遥。

好甜……

“你做什么?“像带着寒冰的语气一下子把他拉回现实。

“没什么!只是你身上好香!“返生医师费了好大精力才稳定住心神,刚刚那一幕给他的冲击太大了。正因为没有成功,才显得珍贵,像是挂在树上的熟透的果实,根植在他的心里难以拔除。

“……”哈斯塔皱了皱眉并没有深究。

暴雨。

漆黑天空密布灰色乌云,层层叠叠积压作一堆,像是破败的棉絮染成墨色。苍白闪电如同长蛇般的闪动着,如同荣耀神罚之剑划破天际,使得浓密夜色里出现霎时的通明白昼,轰鸣作响的雷声不绝于耳。暴雨如注,苍白雷光中的银白雨珠序列从天而降,银珠乱跳,电光狂舞,声势极其惊人。激起地上泥花朵朵,矮小的花草被迫瑟瑟伏地,不敢对这暴雨帝君有任何的抵抗之意。

与此同时,哈斯塔长臂收紧,抱着怀里金毛动作不由得用力了一些。

金毛闭着眼面色苍白毫无血色,长长睫毛像是蝴蝶羽翼轻柔地卷曲着,淡粉的唇角被咬的几乎出血,哈斯塔隔着薄薄衣衫都能感觉到他身躯的微微颤抖,以及胸腔里那颗跳动的他所爱着的心脏轻微怯意。

这不是

“药物已经配好了,不过有一株谷深草得现摘现用,否则药效大打折扣。所以……”返生医师周围一片荒芜的野地,身上挎包装着熬制药汤的工具,转头盯着哈斯塔缓缓说道,深棕眼瞳静静沉淀着无言的情感。

哈斯塔对这环境倒是没什么说法,默默地跟在顺着小道行走的返生医师身后。

“就在那儿!”返生医师行进的步伐忽然一收,跟得很紧的哈斯塔就无意中撞上了他。哈斯塔身材高大,他的鼻尖正巧凑到返生医师柔顺滑亮的发丝上,一种淡淡的草药自然清香蔓延开。而他这无心一撞也让前面的返生医师脸微微一红,像是想到了什么场景他极其不自然地咳嗽了几下,这才按照正常流程采药混合生火制造药汤。

“驱魔人说的那事情真的吗?我还挺想看看哈斯塔主动的撩人模样呢……可惜了!不过,嘿嘿嘿……”返生医师捣弄着手里的药盅,深棕眼珠一转,动作迅速地从腰包里掏出了一些配方之外的粉末,一起放入药盅中。

“饮用之后运气,药物扩散后会接触到毒素化作的颗粒,包裹颗粒并且吞噬它们。”返生医师端着放凉片刻的新鲜药汤,仔细地解释了一下药物生效的流程。

哈斯塔不疑有他,接过便一饮而尽,盘膝坐下闭目运气。很快他健康的麦色肌肤上升起一道道浅粉色雾气,同时大粒汗珠从他的脸庞边缘滑落,他紧咬嘴唇,似乎经历着极其痛苦的过程,渐渐雾气冒出的频率降低了,他的神情也逐渐变得平和放松,最后竟然“咕咚”一声晕倒在地。

一旁看护的返生医师见此,心下一喜,看来自个掐点放进去的自家独门绝技昏睡粉起作用了。

他搀扶起晕倒在地的哈斯塔,往一处隐蔽之地走去。

昏迷的哈斯塔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平时总是板着张臭脸,望向人族的漆黑双眸里满是风刃冰碴,动不动就说“一个月后杀了你们”。睡着了的他眼睛自然闭合,看不见那寒凌的眼神,鼻梁高挺,略微翘起的唇瓣微微泛红,和上次情迷之下看见的一样惹人爱怜,整张脸仿佛大师手下的石雕艺术般俊美。脖颈的弧度像是天鹅的细颈,光影交错间极其精致的锁骨,再往下就是健硕的身躯……

返生医师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唇与唇,蜻蜓点水般掠过,轻微的仿佛天使羽毛跌落。

看来做出来的药汤是甜的,他默默的想。

正想着加大力度再感受一次,脑后就传来一阵剧痛,他缓缓转头只看见一个矮小的身影,象牙白的纤细脚踝上系着银白铃铛,身后黑白相间的传送法阵。接着,世界天旋地转,一片漆黑。

“叮铃——”

“呐,小宝贝你还是做出了让我不高兴的事情啊……”少年人清澈仿佛山间清泉响越的嗓音缓缓传入哈斯塔耳中。他缓缓睁开双眼,发现”厄运“坐在自己腹部上,被压得一阵难受。

“怎么了?我不是在接受治疗吗?“哈斯塔略带疑惑。

“接受‘治疗’?什么样的治疗会亲嘴啊?!”“厄运”声音骤然拔高,上身趴伏下来,精致小脸凑在哈斯塔面前,漂亮的碧色双瞳紧盯着哈斯塔的,“明明是我先来的……金毛就算了,驱魔人!返生!还有那个貌似纯良其实也一肚子坏水的先知!小宝贝你怎么这么抢手啊?“哈斯塔本来还很平静,听到驱魔人瞳孔一缩,面前维持的平静悄悄崩塌一角。

这一细节自然没有被紧紧盯着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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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漏,”呦,你还真喜欢上他了?“少年玫瑰色的唇角一撇,”那么我也可以吗?可以的吧?!“莹白如玉的双手在哈斯塔身上各个敏感之处游走,同时像小兽一样懵懂地感受着他不似外表冰冷的温热唇瓣。

“你想要做什么!“哈斯塔奋力一起,阻止了”厄运“这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行为。

“我就知道……明明是我先来的,我先来的……”“厄运”受到哈斯塔极不情愿的抗拒,原本兴奋的神态一下子变得低落,身上的气势却逐渐拔高,同一时刻,他少年般柔软纤细的身材变得身形颀长,只到肩头的短短蓝色发丝缓缓长至腰部,低着的脸庞滑下一滴泪水。

冰凉的泪水。

哈斯塔双手被魔力束缚,以一种万分屈辱的姿态接受身后人的侵袭。火热的内壁不知羞耻地紧紧包裹着反复进出的巨刃,情潮水声连绵不绝响起,结合部位早已是一片泥泞不堪。

身后人双手紧紧钳制住哈斯塔精瘦的腰部,每一下都像是世界末日尽头的用力冲击着那个带来无限愉悦的地方,灵活的舌尖搅动着他敏感的成一片通红的耳廓,品尝到略带咸意的汗珠,他发出一声轻笑。

“呐,明明很有感觉,怎么不说出来呢?”“厄运”由少年人的清泉流响变得低沉,富有磁性。他一手揽住腰,另一只手在哈斯塔胸膛前的棕褐乳头上作恶,指尖挑逗着那处硬成石子的可怜乳尖,还要百般折磨的揉搓着,直到变得更大更硬。

“……”背着他的哈斯塔闭着眼睛紧咬下唇,坚决不发出任何声音。下一瞬却是睁大双眼,唇舌间迸发出一声突然的低吟,“啊——“原来是”厄运“手指向下滑动,正巧划过腰际。只是轻轻划过,”厄运“微凉的指尖接触到的皮肤却像是过电一样,给予哈斯塔莫大的刺激,让他一时间控制不住,浑身酥麻难忍。”厄运“象牙白的面孔更是一阵泛红,哈斯塔一紧张下方的腔道就收缩不定,似无比留恋地夹紧他,感官上的愉悦顿时扩大无数倍。

“原来是这里啊……“”厄运“便对哈斯塔的腰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一时间戳弄不停,身下动作也更加迅速。很快就把泄露弱点的哈斯塔送上激情的巅峰,一次次缴械就擒。

……

“我讨厌下界的自然法则,真烦。”哈斯塔迷糊中听到“厄运“嘟囔了一句。

“小宝贝拜拜,我们还会再见的。“还有这样一句,紧接着是一个落在额头的轻柔的吻。

陷入黑暗。

……

暴雨。

雷霆。

当哈斯塔睁开眼睛,一道惊雷霎时出现,照亮了漆黑如墨的夜空,通明若白昼。雷声轰鸣惊醒着万物。

冥冥中,一股莫名深重的忧伤涌上哈斯塔的心头。

是谁?在大海里呼喊?

暴风雨中,金发飘荡在浪潮汹涌的海面上。

当哈斯塔把金毛从溺亡的边界线中拉回人世间的时候,他看见岸边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明日先知。白色带有奇特符号的布条遮住了先知的眼睛,永远被遮挡的神秘双眸。

哈斯塔心底的不安逐渐扩大,扶着金毛走向先知,这时候倚靠在哈斯塔肩膀上的金毛剧烈的咳嗽了一下,随即醒转回魂他。瞥见扶着自己的哈斯塔不似常人的躯体,害怕地向着先知那边退了几步。

“明日先知!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他是谁啊?”金毛王子自然是认识明日先知的,海难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他都不去想先知怎么到这个岛屿上的,只感觉旁边这“人”无比凶恶,还是眼熟的明日先知比较值得信赖。

我是谁?

哈斯塔如遭雷击,呆立当场,逐渐扩大的不安源头终于被揭露了。一切都是如此的巧合,巧合到他无法抵抗。命运

金毛国来的救援船只已经靠岸,一行人站在甲板上等着启程回国。

岸边远处哈斯塔隐蔽在密林深处,他悄悄地看着甲板上最耀眼的那个人——如同太阳神眷顾的金黄发色,宝石般璀璨温柔的碧绿双瞳,象牙白的绝佳肌肤,穿上专属王子的精致制服后更显俊秀迷人,此时金毛王子正依靠着船的栏杆静静地望向远方。

今日,他遗忘了爱恋的过往的爱人就要随着浪潮涌动远行,离开他的身边,去往人类社会,过着没有他存在的平静生活。

哈斯塔想到这里,右手抬起,缓缓按在了那颗依旧会在爱意澎湃时剧烈跳动的心脏,然而它现在跳动的甚至让他感觉到痛楚。

“哈斯塔。”身后传来如平素淡然的声音。

“怎么?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哈斯塔放下了右手,声音里不由得带上了一丝对自己死心不改的痴情妄想的冷嘲热讽。

“看来‘厄运’做的挺狠的,你脖颈上的痕迹还没消下去。”明日先知被遮挡的双眼静静地看向哈斯塔细长脖颈处激情未消的噬咬痕迹,平静的话语指向的却是另一层含义。

“你?!你知道这一切都会发生!”哈斯塔开始的时候又惊又怒,冷静片刻理解了先知话中的弦外之音。

“一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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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限,今天是第三十天。你,明白了么?”

“哈哈哈哈哈哈!命运!原来这一切就是命运!”哈斯塔长笑一声,面如死灰之色。

“命运注定他的来到,注定我们相爱,注定这场独自一人的别离吗……”他低下头喃喃道,话语里满是苦涩之意。有滴透明无色的液体从半空中跌落,落在长满青碧野草的土地上,激起小小的尘土。

“……”先知向前一步,缓缓脱下洁白的麻布手套,轻轻捧起哈斯塔滑落悲伤泪水的脸庞,“看着我。”他这样说着,然后摘下了那根布条。

那是一双极其美丽的眼睛,睫毛很长,像是只翩翩飞舞的蝴蝶之翼翕动着,颜色极浅的银白色瞳孔深处是一个纯黑的神秘符号,正是布条上的奇特符号。它仿佛是个真正的生命,在呼吸着,一放松一收紧,多重玄奥的自然符文镌刻在它小巧玲珑的躯体上,仿佛是宇宙最初的本源精神。透过它,哈斯塔看到了所谓的“未来”。

只是一个瞬间,哈斯塔的神情逐渐由伤感变得平和,还有一丝看透命运的顿悟。

“谢谢你。”

再度蒙上布条的先知盯着哈斯塔看了一会,突然凑上去在哈斯塔的唇角轻啄了一下,“这是我收取的费用。”他低低地说,白净的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哈斯塔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想过先知会这样做,被触碰的地方有点发麻。

先知却不给他说什么的机会,道了声有缘再见便离去了。

只留哈斯塔一个抚摸着唇瓣原地呆愣着。

金毛王子回国后便收心养性,不再做什么寻找最美的傻事了,而是听从父母的建议认真娶妻生子治理国家,金毛国发展的很好,国泰民安。

在他晚年的时候金毛国流行一种叫做“留声机”的舶来品,据说能够刻录一些歌曲播放听,全国上下都很喜欢。他的臣民也为他献上了一台。金毛国王子,这时候应该称为金毛国国王了,打开这台看起来很简洁内在机械结构复杂无比的留声机时,听到了一首让他极为熟悉的歌曲。

歌曲听起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不知道是什么语言,有点淡淡的忧伤,像是雨水滴落在一颗伤透的心上,明明金毛国国王没有任何印象,却觉得这首歌非常熟悉,仿佛是他的爱人。

他就天天听,但一直想不明白熟悉感来源何方。直到有一天帝都下了场大暴雨,在如注的暴雨中,渺远的歌声伴随着雨声他终于想起来了,全世界他最喜欢的人,已经被他错过了。

后记:假如有明天

嘘,明天睡着了,它很容易醒,我们得小声点。

哈斯塔在哈利湖沉睡了很久,这么长的时间里,他大部分时候在做梦。做梦的内容不是别的,是和金毛在一起的那些点点滴滴。像是记忆长河里闪烁的沙粒,历久弥新依旧散发着爱恋的真实感。

偶尔醒过来他会上岸看看,发现人世间沧海桑田一瞬间,感慨一下就再次回到湖底陷入沉睡状态。

而这次清醒,他想他应该很久不会回去沉睡了。

面前穿着黑色西装面容俊秀的金发男子,摘下头顶的圆帽,做了个标准的贵族礼,“尊敬的哈斯塔大人,我是欧利斯蒂庄园的庄园主,此行是来邀请您加入一场精彩的追逐游戏。”

如同宝石般璀璨的碧色双瞳微微眯起,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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