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sm】实录作者:阿银的阿鬼
☆、第一章酒吧
这间酒吧坐落於c城最富庶的街区。酒吧采取会员制,会员在全世界恐怕不超过千人。大多数过路人只能从外面匆匆瞥一眼这所谓的“酒吧中的奢侈品”。
偏爱这间酒吧的,大多是家里富得流油的年轻人。他们的年龄绝不超过二三十,在入夜後三五成群来这里找乐子。这间酒吧之所以能吸引这群挑剔的花花公子,是因为酒吧在会员制度外的另一条巧妙的规定:即便你无钱也无权,只要有张足够漂亮的脸蛋,足够火辣的身材,一样能进入这五光十色的销金地。这无疑是一种邀请,成全了这群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们猎艳的好兴致,也为全城的美人们提供了结识富二代的机会──虽然这机会往往只有一夜。
贺哲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带上他的狐朋狗友来这里花天酒地。身为c城第一富豪之子,他生得风流俊俏,为人又不拘小节。爱买单,出手大方,尤其是碰到心仪的对象,更是一掷千金。更兼他爱好广泛,男女通吃,这让他成了这间酒吧最受欢迎的客人。时间一久,他猎艳的习惯便流传在外,更有不少俊男靓女专为结识他特地赶到这里。只要看得上眼,他从来来者不拒。可惜贺哲的记x并不好,无论前一夜是如何的销魂,第二日天明,好整以暇地穿好衣服,他立刻便将伴侣忘得一干二净,扬长而去。可谓是衣冠禽兽中的佼佼者。
这让贺哲在无形中得罪了不少人,可惜他自己还不知道。
☆、第二章绑架
夜深。
贺哲睁开眼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他头脑昏昏沈沈,皱着眉深吸了口气。然後心里一惊,觉得身上不太对劲。
他试着动了动,哪里还动的了,上身分明被chu麻绳捆了个结实。背後冰凉,可能是被捆在一个柱子上。
是绑架……?!
认识到这一点,贺哲霎时清醒了。努力睁眼,才发觉眼前被黑布蒙着。从布的纤维间隙中隐约看到一点亮光,但周围的东西完全看不清。
贺哲惊慌叫道,“阿翔!阿彻!”
声音带着回声,异常空洞,看来这里很大,或许是个仓库。
许久都无人回应,他颤声又叫了一声,“阿翔……?有……有人麽?”
别说他那两个保镖,便是别人也没有。贺哲蒙着眼布,惊恐地四处“张望”,想听见一点声音,或是看见一点人影。手上暗暗使劲挣扎,那chu麻绳却捆得很牢,勒得他手臂生疼。
他头脑里吓得一团乱,努力回忆来时的情景。他记得刚入夜,他和几个朋友去酒吧。然後来了一个特别夺目的男人,手上带着非会员专用的手链。倒三角身材,显摆肌r的黑背心,磁x的男中音,正好是他喜欢的类型,所以想也没想就去搭讪。对方很欣然地回应。他甚至在心中窃喜竟弄到这种尤物,今晚一定不会乏味。然後那个男人提议喝一杯红酒……再然後……他就什麽也想不起了。
可恶,居然是绑架!那两个废物怎麽能看着他把我带走而无动於衷!
贺哲哆嗦着想清了事情经过,心里头不由升起一股怒火。并不断地劝慰自己,反正对方是要钱……钱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或是半个小时,贺哲都贴着冰凉的柱子站着,努力睁大眼看周围的情况。透过黑布,他隐约觉得这里是个地下仓库一样的地方,周围可以闻到一股陈旧的木材味。头顶上吊着一个大大的灯泡,他从来没见过,灯居然没有灯罩,直接拿灯泡吊在上面。
什麽鬼地方……这种时候他不该在家里泡一个澡舒适地喝杯红酒听听音乐麽……
他感到极度不舒服,脊椎被冰凉的柱子冻得发痛,那没怎麽晒过太阳的脸蛋被那大灯泡烤得冒出一层细汗。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咯!一声,吓得汗毛倒立。
有人来了。
铁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从距离来判断,仓库又大又空。紧接着,便有皮鞋的声音,从门口一步一步,不紧不慢踱过来。夜晚安静,仓库空旷,皮鞋的踢踏声带着很大的回响,一步步逼近贺哲,简直是一种j神上的折磨。
贺哲浑身紧绷,生怕会突然被揍。要知道那些绑架犯都是狂暴分子……亏他长着那麽好看的脸。
除了“帅气”这个印象以外,贺哲已经记不大清那人的脸了。那一瞬他脑中甚至闪过这样的情景,等警察找他指认罪犯的时候,他会认不出究竟是哪个人绑架了他。
脚步声沈稳,冰冷,让人感到对方在压抑着怒气。那人停在了贺哲面前,但没有出声。贺哲等得背上发毛,只能尝试开口先发制人,“你要多少?我配合。”
一声巨大的撕裂声,把贺哲惊了一下。脸上随即被拍了一下,黏上了一块什麽东西,直接把他的嘴封住了。而後是剪刀剪断胶布的声音,就在他的脸旁边。
贺哲惊得呜了一声。那把剪刀将胶布剪断,尖锐冰凉的刀头顺着滑过他的脸颊,在他的下巴上停留住。
贺哲只觉额头冒汗,再不敢出声,也不敢动分毫。
他又听到了那个磁x的男中音,“哼,还喷香水,骚货。”
那刀尖在他的下巴上戳了一会儿,在他白细小巧的下巴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凹坑。而後,刀尖又往下滑。经过喉结,一阵刺痛感。贺哲不由吸了口冷气。嘴被封着,连谈判求饶也不行。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实在让他绝望。
刀尖在喉结稍流连一番,而後哢嚓数声,伴随着金丝纽扣掉落在水泥地上的声音,笔挺整洁的衬衫前襟打开了。露出了贺哲白花花的x腹,x口微微起伏,显出他的紧张。
贺哲从来没有做户外运动的兴致,所有的锻炼都在健身房里完成。纵欲的人要有纵欲的资本,他将身子上下练得没有一丝赘r,却也没有什麽肌r疙瘩。脱光了就是个匀称纤瘦的模特身材。头发又黑又软,脸庞也j致俊俏,是个天生的风流种子。
现在,这颗种子正努力让自己别发颤。面前的这位剪刀的主人,只要一看他不爽,随时可以剪掉他身上的任何一部分。而他现在看上去,好像正在挑选剪哪里比较好。
冰凉的刀尖在x口画了几道,轻戳了一下他的r头,贺哲一颤,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
“不要?”
那个男中音又响起了。
贺哲弱弱地点头。心里绝望地想,这人竟好像不是问他要钱,而像是跟他有仇……他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人!天晓得,他完全不记得了。
刀尖顺着他的x口滑到了纤瘦的腹部,六块腹肌隐隐可见。年轻的皮肤白得发亮,虽然有肌r,看上去却很柔软。刀尖没有过多的流连,探入牛仔裤中,哢嚓一声将牛仔裤的扣子也剪了下来。拉链被chu暴地拉开,剪刀随即探入,顺着直剪到了裤裆间。
贺哲隐隐察觉了这人的企图,觉得不妙到极点。从来都是他上别人,还没被人上过。今天遇上这人,非得被玩死……
正想着,他听到了拨电话的声音。电话接通,那男中音按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愉快的男声,“喂,哥?”
男中音道,“家弘,人在我手里。想怎麽玩,你说。”
☆、第三章前列腺按摩器
电话那头一愣,“哥?你在说什麽?”
那男中音低声重复道,“那混蛋在我手里,你想怎麽弄,哥帮你整。弄死了哥来负责。”
贺哲头皮一麻,身子不由缩了缩。他要是现在能说话,死也要搞明白到底是惹了谁了。chu略想想,好像谁也没惹过。仔细想想,又好像惹过很多人。光是因为ons第二天与人对面不相识而被踢下体扇耳光都有过好几次。为这种事就把他绑在这里,也太委屈了!
听了那男中音的话,电话那头倒吸口冷气,“你居然……!不行啊哥,快把他放了!”
贺哲心里拼命点头,心想终於碰到了个明事理的……
那哥哥冷哼一声,“他害你成这样,怎麽能放了。没用的东西。别出声,给我好好看着。”
滴的一声,是视频电话接通的声音。哥哥找了个好位置,关掉免提,将手机放置好。
卧槽!居然视频直播!
贺哲的身上挂着被剪得破破烂烂的衣裤。他想哭的心都有,仿佛感觉到冰冷的摄像头也在欣赏自己狼狈的模样。
他眼睛被蒙着,耳朵就特别敏感,尤其是听到那哥哥不知拿出什麽玩意儿的时候。下一刻,一只手透过被剪开的牛仔裤,将他的内裤chu暴地扯到一边。那一把除了捏到内裤,还揪到了他的y毛。贺哲疼得一缩,又不敢吱声,只顾并拢双腿。
另一只手随即不由分说地伸进他夹紧的大腿间。贺哲徒劳地拼命并腿,感觉到那热乎乎的手将一个什麽既圆又硬的东西强塞到自己的股缝间,不耐烦地滑来滑去。
居然还准备了道具……c……
贺哲额角冒冷汗,紧紧闭眼,在心中猜测,这东西是跳蛋?不会,这混蛋没那麽客气……难不成是人体炸弹?
那颗蛋大小的球在贺哲紧闭的後x附近钻了几下,终於找对入口。贺哲心中一凛,只觉那冰凉湿滑的东西被chu暴地塞入他的肠道里。肠道难受得下意识收缩,不料那颗蛋似的大东西居然自行沿着肠道往里滑,一路深入,滑到某个位置停住了。
贺哲的後x从未被人开发过,他心惊胆战地感觉肚子被这蛋撑得发胀,又痛又难受。
“感觉怎麽样?舒服麽?”那好听的男声在贺哲耳边响起来,尾音婉转,颇为魅惑。
贺哲拼命摇头。如此友善的语调让他觉得愈发不妙。
“这是g据男x生理特征设计的按摩器,进入肠道後会自动滑到你的前列腺。没关系,习惯了就会舒服。”声音一顿,一声轻笑,“不过,这个按摩器好像有个缺点,就是……容易漏电。”
贺哲倒吸了口冷气。
喀地一声开关声,那个刚刚被塞入的按摩器突然开始震动。
作家的话:
感谢oli姑凉提醒~小受本来的名字叫贺(吉吉)念zhe,既然系统不能显示~就改成贺哲吧~
☆、第四章电脉冲ed治疗仪
电流接通的一刹那,贺哲闷闷地惨叫一声,浑身抽搐了一下。那要命的地方被电流毫不留情地冲击了一记,体内像炸开了一个烟花。而後那按摩器就开始在他体内嗡嗡震动。前列腺刚刚被电过一下,变得异常敏感,g本经受不住最大档的震动。贺哲觉得下身痛苦不堪,除了疼痛,还有股汹涌澎湃的胀感一股脑涌上来,几乎激得他当场失禁。
他下身不受控地发热,头一阵阵地晕。他觉得受够了,明知道没用,也开始剧烈地挣扎,将麻绳扯得咯吱响。一刻也好,至少撕掉胶布让他说句话。
保养得当的脸蛋憋得通红,额发全都无j打采地贴在脸上和他的蒙眼布上。他现在唯一的期望是那两个愚蠢的保镖能快点发现他不见了,并且能在第一时间通知父亲。如果是那样,整个c城的警察都会在这个深夜出动来找他。
如果那两个保镖敢承担把小公子弄丢了的责任的话……
突然,那只温厚的手chu鲁地捏住了他疲软的x器。贺哲一咬牙,在他没有进一步行动前提脚就踹,不料腿踢到半空被人接住。那只手力气大得惊人,从腿弯处捏住他的膝盖,轻而易举将他的大腿按到腹部。只在健身房里打酱油的贺哲g本挣扎不过。滋啦一声,被剪开的牛仔裤裂口又撑大了一寸。被迫抬起一条腿,私处风光暴露无遗,甚至露出了白白的大腿g。
“骚货,腿跟娘们儿一样。”
低沈好听的男中音又骂了一声。一手抓着贺哲的腿弯,一手在露出的大腿g上狠狠拧了一把。贺哲呜了一声,声音里都带上了哭音。被拧的地方很快由红转紫。
要被上了……他心情悲惨地想着,随便谁,来救救我吧……那个听上去善良的弟弟居然就这麽看着视频电话吗!快报警啊!
身体被迫打开在对方面前,这种姿势这种体位,下一刻要面临着什麽简直就能想象到。肠道里的按摩器还在欢快地工作,一g细细的电线从体内拖出来,连着开关。仿佛是感觉到了对方的视线,x口在不由自主地收缩,电线也跟着一抖一抖。
不料那只手一松,居然放开了他的腿。贺哲一愣:放过我了?
“老实点,我现在还不想上你。”
那声音压低了,这回可并不怎麽友善。
“现在”还不想……!
贺哲刚刚产生的那点庆幸顿时掉入冰点。他觉得愈发不妙,这混蛋一定还有什麽花样。
果然,那只温厚的手再次chu鲁地抓住他的x器,下一刻,g头上一阵针扎一般的刺痛。贺哲惊叫一声,又想抬腿踢。身上一沈,那男人直接压上来,用腿抵住他下半身。那手还扯着他的x器,g头上又是一下剧痛。贺哲害怕到死,那是他的命g,莫非要从中间切开来不成!
不要……!千万不要!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要遭遇这样的对待。委屈加害怕,眼泪都吓出来了。鼻子里呜咽了几声,扭着身体无处可逃。
g头上的刺痛很快延伸进x器里,居然是从马眼里塞了g软管进去。男人的动作果断而又缺乏耐心,把贺哲疼得直冒冷汗。再加上腹中震动的东西刺激,等那g软管好容易c到尿道深处,他居然半勃起了。
男人又冷笑了一声,“贱人,连这样也会爽麽。要不要把手机拿过来,让摄像头拍得清楚一点?”
贺哲受了侮辱,细长的修眉愤怒地皱了起来。蒙眼布上还有两团湿湿的,是刚才委屈的眼泪。
x器里徒增了一g软管,撑得他难受极了。只一心期盼快一点听到警笛声,谁来把他救走。随便谁,他一定尽他所能报答他。
这麽想着,他又有点想哭。半勃起的x器上被包上了一层凉凉的东西,耳旁又听到了那该死的男声,“特地为你准备的治疗仪。怎样,不期待一下麽。”
……c啊!
贺哲霎时头皮发麻,知道自己今天非得被玩死不可。就他c的那g软管来看,所谓的治疗仪,只能是那东西了!
电脉冲的ed治疗仪,贺哲略有耳闻,用微弱电流强行刺激x器勃起,只要不按关闭,刺激就会一直持续,不把软管拔出来别想sj。就这个男人到现在为止所表现出的恶劣来看,怎可能轻易放过他呢。
轻微的滴一声,贺哲只觉下身一股热流,酥麻至极。
☆、第五章漏电的按摩器
电脉冲仪静静地工作着,只有被它c着的人知道个中滋味。
最开始的时候,贺哲还在庆幸塞在後面的按摩器在漏过一次电以後就安分了。虽然痛,但至少不会给他进一步的折磨。他最担心那男人会把c头一c一拔,把他电着玩。那样的话脆弱的前列腺绝对会被玩坏掉。但现在,贺哲连这些都想不了了。
贺哲的x器难得的白净,挺直,跟他的人一样。用句古代人的说法,叫做玉j。被持续而微弱的电流刺激,已经完全充血勃起,x器上薄薄的皮肤包不住泛起的红色。柱身上几g微微凸起的青筋也开始明显起来。x器不chu,但长度很让贺哲自己满意。如今包裹在电脉冲仪中,如一个活物般微微发颤。
软管c在尿道里的不适应感,让贺哲感到下身胀得难受。体里又被那两个玩意儿前後夹击,前面电流的刺激温暖而又酥麻,後面蜜x被震得又痛又胀。两相一起作用,居然还很爽。他被那两个东西弄得浑身瘫软发酥,若不是上身被绑在柱子上,几乎都站不直。
虽然贺哲不愿承认,但身体已经告诉他,这样的确很有快感。他呼吸渐渐急促,鼻子上出了层细汗。下半身的舒爽甚至影响了他上半身的思考。只有心里因为害怕而乱跳。
他惴惴不安地睁大眼睛,企图透过黑布看看对方在做什麽,结果视线却愈发模糊,只能看到恍惚的人影。
那个男人给他强行戴上这玩意儿後,一直在窸窸窣窣忙着什麽。贺哲仿佛听到了铜丝线掉地的声音,还有剪刀剪断什麽的声音。他如同一只惊弓之雀,任何的声音都让他脊背凉一下。但脑子已经成了一锅粥,无法往深的想。
“哦,很好。”那男人的音调婉转,充满着戏谑,“你很舒服嘛。”
男人走近一步,皮鞋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显得森冷。贺哲登时有些清醒了,并对男人的语调深感不妙。
一只温厚有力的手捏住了贺哲的下巴,“你这样的人渣我见多了。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挺风光。”贴近,“每次见到,都很想让你这种人试试,如果有一天下半身风光不再了……”
贺哲顿时惊出一身汗,连忙摇头。他觉得男人是认真的。难道真的要把他阉了?!
贺哲开始拼命挣扎。男人突然松开手,给自己带上了一副医用橡胶手套。紧接着,啪地一声闷响,伴随着闷声惨叫回响在空荡荡的地下室。
贺哲身上被一把什麽东西抽了一鞭子,肠道里的按摩器居然同时啪地一下漏了电。
他痛得浑身一紧,顿时明白了所谓的“风光不再”是什麽意思,当下惊恐。男人反手又是一鞭,一捆细细的铜丝线被灯泡照得发亮,划破空气抽在贺哲光裸的x膛上。皮r和肠道内同时“啪”地一声。白净的x膛上留下了几道细细的红丝。贺哲痛得痉挛了一下,只知拼命摇头挣扎,像只临死的小狗一般呜咽哀求。男人不为所动,一言不发,扬手又是几鞭子。每一下都伴随着按摩器放出一股电流。连抽了十几下,贺哲就哭了出来。
那是一把从仓库里找来的导线铜芯,尾部拖着一g长铜线接到地面。手感重得很,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男人看贺哲哭得悲惨,稍停顿了一下,冷笑一声。
“放心,我在c头上装了变压器,电不死你。”
扬手又是几鞭子,伴随着贺哲的惨叫和呜咽。
男人,“铜丝线用金属导线接地,抽你一下就漏一下电。我们高中时候玩的,你还记得麽?”
贺哲一僵,又挨了一鞭子。x口被抽得到处是细细的红痕,像是被撒了把辣椒似的疼。肠道里持续而短暂的电击,让脆弱柔嫩的肠道快达到忍耐极限。疼痛,发麻,就算电不死,身体也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