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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5日,无衣成为无衣的第三天。16个小时的高烧后,他彻底的虚弱下来。
普通的退烧药已经对他不起任何作用,明明是盛夏,地下室还是如寒冬般寒冷。
无衣之所以成为无衣,是因为先生不允许他穿衣服。
先生不喜欢他,但喜欢他因寒冷变的惨白的皮肤,喜欢他因高烧而罕见的红润起来的双颊,喜欢他左臂上纵横交错的旧伤,并把它再次割的皮开肉绽。
他不是先生的爱人,而是先生的礼物。先生高兴,就把他从无尽的昏睡中唤醒,用各种方式折磨他,先生最喜欢他的眼泪了。
如果先生不高兴,就把他按在身下,狠狠地侮辱他,然后等他承受不住,昏过去后,在给他一针,让他陷入痛苦的昏迷中。
这种日子会持续多久呢,他不知道。他在偶尔清醒时会,到处摸一摸,看看这?个自己已经待了一年多的地方。
但大多数时候,只要他微微一动,全身上下的骨头就会像要散架一般痛苦。这些痛苦不仅是那些没日没夜的折磨造成的,还因为医生的药。
他从没见过医生。但对他的名字惊恐不以。
那些使他陷入痛苦的情欲的药,使他的骨头剧痛的药,听先生说都是医生开的。
对了,还有他的眼睛,先生觉得浅蓝色的瞳色适合他。
医生就给他开了两支针剂。一周后,他的眼睛就由黑色变成了浅蓝色。代价是永远失去视力。
但——先生不在乎。
他是先生美丽的礼物啊,?但,他也是活生生人啊。
眼泪从他干涩的眼眶中淌出,更平添几分美感。
吱嘎,地下室厚重的铁门被打开,紧接着传来一阵脚步声。
无衣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是先生。在黑暗的日子里,他早就熟悉了先生的脚步声。他不顾身体的剧痛,连滚带爬的蹭向门口。
刚跪好,先生就推门而入。先生拧亮了墙壁上昏暗的小灯,弯下腰,贴近无衣的耳边。“亲爱的,想我了吗?”先生低沉的声音传入耳畔,无衣轻轻地抖了一下。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无衣不由自主地开始打颤,身上那些伤口又开始疼痛,下体也无意识地有了感觉。
“回答我。”
下一秒,先生用一只手扼住了无衣的脖颈,把他向后摁倒在地上。
“啊–”
氧气被剥夺,头部的血液聚集。缺氧导致他眼前闪过无数金星。
无衣紧紧咬住下嘴唇,直到他的面部发青,四肢麻痹。
因为缺氧而昏迷过去。
先生没多看他一眼,从上衣口袋拿出一粒药片。掰开无衣的嘴,用手指直接将药片插进无衣喉咙深处。
氧气顺着张开的喉咙顺入肺中,无衣眨了眨眼,悠悠转醒。
剧痛还未消散,他感到自己瘦弱的身子似乎被一辆重型卡车碾压而过。
浑身上下处处酸软无比。
这一方面要归结于先生。看,角落里有一张治疗床。
其实治疗的机会很少,被干的机会倒是挺多。
先生喜欢他的满脸潮红,喜欢他身子微微颤抖,更喜欢听他被咬住耳朵是低微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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