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了,我要回去了,不理那个小哭包了,气死人了,纯心让我嫉妒的,同样是被抛弃的人,为什么之间的待遇相差那么多。
回去后我海吃海喝大哭一顿,跑到景哥那大发酒疯,骂那个王八蛋,说连小哭包睡过的男人都要,还诅咒那王八蛋满足不了那花美男,还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有的没的。
酒醒了之后,我想回家了,不想跟那个负心汉过了,那个负心汉估计也准备要赶我走了,我打着要回去收拾东西的理由(其实我就没东西可收,于洋被我爸妈带着。),准备再回去看看。
那屋子还是我走时的样子,我恨恨的把我收拾整齐的屋子弄得乱七八糟的,准备走人时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我赶紧躲到最近的阳台,让帘布遮住我的身体。
进来不止他一个,还有他的两个兄弟,其中一个兄弟进来看到屋子惨状,问那人屋里是不是遭贼了,我看不到那人的反应只听那人回道,没事,是家里的小猫弄得,究竟是哪只小猫有那么大本事把屋子弄成这样他兄弟也没接着问。
他们一开始聊的就是平常很无聊的话题,什么青帮【注明:赫九爷的帮派】最近人变多了啊,什么谁的地盘被人抢了之类的,听的我直发困,昨晚本来就没睡好,被景哥扔旅馆里了。
突然,他们提到了我,让我打起精神竖起耳朵听,他兄弟说我最近跟一个卖烧烤的男人走的很近,问要不要去教训教训那男的,还说居然跟森哥抢人。
听到这,我猜想那个花美男的事他那些兄弟都不知道,我也挺好奇他会怎么说的,谁知他说出的话差点让我没忍住出去揍他。
他说,“不用,反正我玩腻了,他愿意跟着那个卖烧烤的还省了我费心想怎么让他走。”。
还说他当初跟我在一起就是因为没玩过我这样的,还说尝尝鲜就好,说虽然很好但我平时实在烦人,他说他已经忍到极限了,说小娃娃就是小娃娃,他没那么有耐心来哄我。
靠,当初我究竟是有多眼瞎啊,这样的人也会喜欢,居然还死心塌地的跟了他那么多年,而且还不畏旁人眼光给他生孩子。
我这下算是彻底死心了,接着他跟他那两个兄弟就去吃中饭去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去找那个负心汉了,我回去跟我爸妈认错说我错了,我毕竟是他们的独子,再加上有个于洋,随便说我两句这件事算是翻篇了,我每天帮景哥卖卖烧烤,东溜溜西逛逛时间很快就过了。
后来我带着于洋离开云城去了最远的桥市。那时候我甚至还自作多情了下那贱人会不会追来,现在想来我想抽自己两巴掌,因为我在桥市待了整整两年都没见着那贱人的影子。
我在桥市认识了一个叫宋槿书的男人,我们同病相怜(起初我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他看起来比我惨多了,被骗财又骗色的。想想我跟那贱人在一起的那几年我挺多在他身上折了些零花钱,跟宋槿书那一千三百万比起来真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让我觉得吐血的是那骗了宋槿书的男人居然是桥市的大人物,身边还有个未婚妻,而且宋槿书明知道了还巴上去,我还对他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鄙夷他当三的同时又觉得心疼,因为他上赶着犯贱的样子像极了之前的我,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又不能对他不管不顾,毕竟当初的我比他能作。可后来我又酸了,因为那男人对宋槿书是真爱,合着他们俩两厢情愿,真正可怜的人依然只有没人爱的我……
过年的时候我带着于洋回云城小县城里的老家看我爸妈,结果在门口就被那贱人给堵了。被他带回来后我还是去烧烤店找景哥,帮他打打杂什么的,那贱人有于洋这个筹码在手料定我也不会再跑,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就算后来他来景哥店里吃烧烤,要我招待他,我也理都不理他,没趁机给他下毒就不错了,还要我招待他,做梦,躲在后台的我在心里幸灾乐祸的骂他活该、罪有应得,因为前几天我又遇到小哭包了,据他所说花美男跟他重归于好,把外面那个王八蛋抛弃了,听得我心里爽啊,越看小哭包越顺眼,替我心里出了一口气。
后来小哭包又来找我,他告诉我,那花美男当初是为了故意气他让他吃醋才找的那王八蛋,我心里暗暗骂找谁不好干嘛偏找那王八蛋?!又老又不帅,结果小哭包向我扔下第二个炸弹,他说那花美男和那王八蛋其实是堂兄弟,我说他们搞乱伦?估计小哭包都我这神奇的脑回路惊到了,他说不是他们是假的……
宋槿书跟那男人结婚那天叫我们去了,去到现场之后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那排场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我估计宋槿书要是说想要拥有一架属于自己的飞机,估计那天的婚礼就是空中婚礼了……
那天,那人站我旁边跟我说了很多话,他说“那时候多干净的小娃娃啊,为什么就非要来淌我这浑水”,我说我快二十七岁了,真不是小娃娃了,他点了点头说“是啊,小娃娃已经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