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槿书给他打开门,门口男人浑身湿漉漉,发梢在滴水,气息还有些不明显的喘,似乎是跑来的,那双眼眸温柔而哀伤,他往前一步勾着男人的脖颈踮起脚,吻上他的唇。
穆千珩甩上门,抱着他抵在墙壁,很快就吻得深而重,身上挟着外面来的一股凉意,湿透的衣服将宋槿书才换的衣服也沾湿。
宋槿书抬手解他衣扣,他不想去想那么多了,反正以后也许不会见了,最后一次了……
这最后一次,他不想压抑自己。
衣衫尽褪后他胸口的纹身赫然,穆千珩一遍遍亲吻那些字母,宋槿书仰起脸深深吸气,往日里冰冷的身体这时滚烫,他情不自禁地叫他名字。
穆千珩将人抱到床上去,他一段时间没有过,适应的艰难,他耐心亲吻,宋槿书流着泪伸出手抱紧他。
中途手机响过几回,外面雷声阵阵,没人理会,他体力不支,穆千珩动作便温柔很多。
宋槿书抬手手抚着他的脸,从眉脚鼻梁到他菲薄的唇。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身体虚软躺在他怀里,还在盯着他的眼睛看,忽然问:“你什么时候回桥市?”
穆千珩低头一下一下地亲吻他眼角鼻尖,“还不知道,要等这边的事处理完。”
两人身体黏腻着一层汗,但都没有动,宋槿书吻他的唇,再低下头,靠着他胸口听他心跳,“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整容,你现在什么样子。”
穆千珩抚着他头发,笑了声,“不敢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子。”
宋槿书也笑了笑,“会很帅。”
“会吗?”
宋槿书说:“你以前在学校不是很受欢迎?不整容也是校草级别的。”
穆千珩低头吻他发顶,“谁想当什么校草乱七八糟的……吸引不了你,有什么意思。”
“别胡扯了,那时候你每周在晨会台子上发言,你都看不见我,如果不是船长,我们还不认识。”
穆千珩表示赞同,“船长也算是媒人了。”
他说:“其实我在少管所有想,你会不会因为我迁怒船长,不给船长吃的,它瞎了一只眼,怎么找吃的……”
停了下,“不过既然它去了流浪狗收养站,那就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