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了,师父。”
聂斩长叹了一口气:“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我非常看重你,可是说实话,你毕竟不是范贤的对手。他是天纵之才,老天眷顾他,年纪轻轻就已经和我差不多强,有时候看看他,我经常想这一辈子苦练武功,究竟图什么?练了这么多也比不上人家的天赋。”
刘仕达陷入沉思,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聂斩撇了他两眼,见他这么纠结,竟然觉得非常满意。
刘仕达说:“我的确是不如他,老天眷顾他不眷顾我。这老天……”
“练武的人最忌讳这么想,有了心魔,就会走歪路!那些用药修的不就是因为这种心思吗?你绝对不能有啊!”
刘仕达点了点头,然后放心地笑了:“师傅,范贤说你用药修,所以我才那么生气!你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要不然你今天也不会用这话来劝我。我看他才是心魔入体!半年前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他不相信这事是我的主意,抓到何安邦之后,不知道何安邦跟他说了什么,他就用那些难听的话来说你!”
说到激动的地方,刘仕达一拳捶在桌上唰的一声站了起来。
“何安邦一定是跟他说了什么,也许何安邦被放出来就是范贤和他的约定,你一定要帮我调查清楚。”
“是!”
“去吧,别太辛苦了,对了,晚上来家里吃饭,你师娘做了你爱吃的。”
刘仕达紧绷的脸终于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退出了聂斩的办公室。
他前脚刚走,后脚聂斩脸上的表情就变得狰狞,聂斩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播了出去。
“我已经安排好了,您放心吧,要除掉范贤,他是最好的人选。他可不可信?我还不确定。还需要再试。不过我想,我的徒弟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魏氏公馆门口,几辆轿车匆匆停下。
咯吱——
车轮和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刹车太急了。
“怎么回事儿啊?”门卫跑出来问。
他刚问完就看见魏文强被人从车里扶了出来,整张脸都肿成了猪头一样。
站都站不稳了,双腿发软要跪下来似的。魏家的家主,何时这样狼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