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看错了?主人在说阻止范贤?”
葛平友皱起了眉头,对里面的医生打了个手势,是医生和主人对话。
那个医生把头贴在主人的耳边,与他交谈了几句,这时候葛平友心跳的飞快。
如果主人说了什么对范贤不利的话,他该站在哪一边?
范贤这家伙福大命大,可在有些关键的机缘上总是运气不好。
也许因为这家伙是天妒之才,所以不少人总是明里暗里防备着他,有些想除之而后快。
一山不容二虎,现在范贤的威望和实力越来越强了,江湖上对他的呼声也高得离谱,甚至大有让他取代主人的势头。权力这东西一旦握在手中,没有人想要,松开葛平友,真担心主人是听到了什么,想让马国德去除掉范贤。
“怎么回事之前主人还说过要选范贤做自己的继承人,现在为什么让我阻止范贤?难道范贤有问题吗?”
奇的是马国德也自语奇的是马国德也喃喃自语,不敢相信这个命令。
主人怎么忽然会下这么一个命令?他是不是病糊涂了。
这想法在马国德的脑子里蹦出来之后,就把他自己吓了一跳,因为他竟然潜意识的站在了范贤那边。
他可是主人最忠实的部下!
可是此时此刻他的潜意识里竟然觉得范贤没有问题,是主人的命令有问题!
之前就有人吐槽过范贤这家伙莫不是浑身抹了春药,怎么每一个人都与他那么投缘,马国德还觉得这吐槽非常搞笑。此时此刻他想起这句话,浑身一阵冷汗。那孙子莫不是真的浑身抹着春药,怎么连自己的意志都会动摇。
过了一会儿医生推门出来了。
“他说叫你们阻止范贤,千万不要让他离开,他肯定是想隐退。”
听到这句话,葛平友和马国德的心才同时放了起来,两个人一起长叹了一口气。
隔着玻璃马国德对主人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让他放心,自己绝对不会放范贤走的。
主人需要休息,葛平友也累了好几天了,马国德叮嘱所有人一定要做好安保工作,在这段时间不可以让任何人接近这里,也不可以把主人的消息传出去,范贤说过主人一旦醒了之后,聂斩很可能会铤而走险,所以在找到聂斩的药方之前,他们还需要再争取一段时间。
“是!”
马国德带着葛平友离开了疗养院。
“你可答应过范贤会让他走。”
葛平友忍不住对马国德说。
“我没答应他,他跟我提出来了,但我没答应他。”
葛平友皱着眉头说。
“那你是不了解这小子,他既然跟你提出来了,就等于你答应了他。凡是从来没有人回应他的,只有他通知别人的。”
马国德停下脚步没好气的说:”那他也不能离开。”
“牛不喝水不能强按头。”
“我还非就得强按这个头了。我们需要他这个国家的老百姓,和江湖中人都需要他。这件事情你不要再提了,这已经与你无关了,我会尽量劝服范贤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聂斩的那张药方,你知道他可能会交到什么人手上吗?他有什么最信任的人吗?”
葛平友满腹的心事,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
他答非所问:”你们这样玩可是要出问题的。你们强迫不了范贤。他不是能被别人操控的家伙。”
葛平友这么说,让马国德心里燃起一股不甘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