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这心底犹如燃了把火似的,熊熊炽热地燃烧着,总觉得心底的愤怒已经快要将她吞没。
何时起,大房的人竟如此高高在上,高攀不起?
被她一直瞧不上眼的魏子琴,此时为了活命,竟不惜要拿她当借口,攀着自己当初最看不上的人来说事求饶?
徐娇满心不是滋味地想着,仰起头来,眼巴巴地望着这个侄女儿,一副祈求她原谅的模样。
乔木望着徐娇的眼神,仿佛走过了历史的长河,漫漫悠长眸光荡漾,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那黑漆漆没有半丝波澜的的眸光,看得徐娇心里头七上八下没个着落。
徐娇觉得侄女的眼睛枯井似的冷得有些吓人。
好像就是从这侄女儿七岁那年,不慎从学堂山坡滚落,昏迷醒转后开始,徐娇这人生便开始每况愈下,日渐衰微了起来。
挺不甘心的,可到今时今日,徐娇也不得不承认,这侄女儿现今的地位,恐怕她这辈子拍马也及不上了。
或许唯有求饶,才能获得一线生机吧。
乔木冷漠地望了徐娇一眼,从袖笼中掏出一只银钱袋子,往徐娇脚下一丢。
徐娇只觉得心里咯噔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