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的酸甜苦辣，有谁知道？
“舍不得？”封辰默的声音，在耳边淡淡响起。
女孩子家的心思，他真的看不懂。
两个人看来也没什么特别深入的交往，怎么感情忽然就这么深刻了？
“只是有点放心不下。”舍得舍不得，其实也没什么。
长大了，总是要各散东西的。
上官澈将车子开过来。
两人上了车后，封辰默依旧和往常一样，将笔记本打开，开始忙碌。
“下午是不是还有课？”他问。
“嗯，下午有两节课。”顾小语有点讶异，他居然知道她下午有课。
“嗯。”封辰默淡淡应了声，没再说什么。
顾小语忍不住侧头，偷偷看了他两眼。
他又已经将心思放在工作上了，那认真的模样，真的很容易让人着迷。
她赶紧收敛心思，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在他面前，表现出台花痴的一面。
想想，顾小语还是吐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看他：“封总，对不起。”
封辰默不说话，依旧在噼噼啪啪敲打着笔记本。
顾小语刚才说话的声音也不大，不知道他是不是没听到。
如果没听到，那……就算了。
她正要收回目光，却不其然听到封辰默淡漠的声音响了起来。
“对不起什么？”
顾小语心头微微紧了下，小手十指揪得更紧。
“昨天，我……说你的那些话，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嗯？”封辰默挑了挑眉，侧头看她。
顾小语咬着唇，好不容易，才在他震慑人心的目光下，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不是冷心，不是真的那么无情，不顾百果的将来。”
“其实，现在这样，对百果来说才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