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吧。”
顾小语随意回应，手中已经在勺碗里的粥。
“云飞，要不要先喝口水？”她抬头看了慕容云飞一眼。
“嗯。”慕容云飞颔首。
这两个人根本无视天磊的存在，他只能识趣地闪开。
顾小语给慕容云飞倒来一杯温水，知道他手脚不灵便，她直接把杯子放在他的唇边。
慕容云飞的视线，一直锁在这好看的小脸上，从未移开半步。
顾小语给他喝水，喂他吃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弄伤他半分。
最后，给他吃了药，她才倾吐了一口气。
“好好休息，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能不能好起来，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能陪在自己身旁。
慕容云飞一个早上几乎没说什么，但脸上的笑意从未停息过。
……
一身扎肉的连衣裙，一件廉价的棉衣，穿到身上，整个人都显得很不自在。
顾晓晴索性脱掉棉衣，随手扔在椅子上。
“真不是人穿的。”
把刚从外面打包回来的盒饭打开，她坐在桌子旁狼吞虎咽起来。
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眼角的泪不自觉流下来。
短短二十多天的时间，一切都改变了。
她本来有自己的房子，大得无法走完的别院，金碧辉煌的装饰。
有听她使唤的佣人，和用不尽的财物，没想到一切都已成过去。
都是顾小语害的，这个贱女人，这么多人死，怎么还没见她去死？
随意把自己的肚子塞饱，她迈步走进去狭窄的浴室。
昏暗、霉变、奇臭无比，这真不是人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