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辛苦，太辛苦了……呃……”
“怎么会这样，你不要对付……爷爷……爷爷醒来了吗？”
“我不想和你分开，也不想和爷爷分开……呜……”
顾小语不断在呓语，说着说着更是开始哽噎起来。
这个地方太吵，封辰默根本不能很清楚地听见她的话。
只是，她的苦，他也看在眼底。
没理会大家，封辰默抱起顾小语站起，朝外面走去。
上官澈见状，立即跟了上去。
在他的护送之下，封辰默带着顾小语回到他在龙城的公寓。
这个地方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一路上上官澈都比较谨慎。
顾小语一直昏昏沉沉，偶尔沉睡一会儿，偶然又醒过来吱吱唔唔，不知道在说什么。
封辰默扭干毛巾，帮她擦拭了下，才给她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
经过一番折腾，顾小语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眸。
“默，真的是你吗？”她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俊脸。
“嗯，我回来了。”封辰默一脸温柔地垂眸看着她。
“默……”
确认了他的存在，顾小语的眼眸微红，闪烁着点点泪光。
“好难受，我要喝水。”
原本她已经想好，等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有很多话想要跟他说。
可是，头很沉，她似乎一点都想不起来。
封辰默在她额上亲了一口，站起来，过去给她到了一杯温水。
扶起她，让她倚靠在自己的怀中，他轻轻地把杯子放在她的嘴边。
顾小语狠狠喝了一杯水，身子才舒缓了些。
醉酒的感觉真不好，她也搞不清楚，当时为什么要喝那么多。
还没等顾小语反应过来，封辰默已经把她放回到床上。
他随意脱掉自己的衣服，压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