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英光犹豫着要不要回答。
“如果不想有更大的损失，你最好回答我的问题。”秦汉冷冷一笑，又拿起一把青铜短刀。
看到秦汉握住青铜短刀的两端，江英光连忙叫停。
“我说，我说，我是从傅念梦手里拿的。”江英光为保住剩下的青铜器，什么也顾不得了。
“我不认识，你认识吗？”秦汉问诸葛通谷。
“是魔都的一个女强人，身家大概几十亿左右，但她是经营食品的，没听说她还卖青铜器。”诸葛通谷解释。
“你没骗我吧？”秦汉问。
“没骗你，绝对没骗你，我就是从他手里拿的，他表面上是经营食品的，实际上暗地中经营青铜器，每个月，他都能拿到几十件青铜器，像我这样的...”江英光继续说。
“你等等，你说像你这样的，也就是说不止一个人从他手里拿青铜器？”秦汉突然打断他的话。
“啊...”江英光傻了。
他刚才只是想说自己的情况，却没想到一不小心说秃噜了，把其他人也说出来了。
他想否认，可是看看秦汉的冷笑，又看看诸葛通谷的冷笑，冷汗冒出来了，知道否认不了。
“是，傅念梦是一个大批发商，他从不亲自参与销售，只会批发给我们，而且根据我们销售的数量，会有一定奖励，销售的少的，以六成的价格拿货，销售数量多的，最低可以四成拿走。”江英光豁出去了。
既然已经说了，就全说了。
了解完情况，两个人离开江家。
路上，秦汉陷入沉思中，他感觉古玩圈子要乱了。
先是瓷人张的瓷器，后来是玉王的玉器，现在又加上来历不明的青铜器。
如果这三样同时大批量涌现，肯定会冲击古玩市场，造成短时间的病态繁荣，长时间的凋零。
有很多人会被坑得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