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听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顾君辞神色凝重的吩咐道。
阿春得了命令,忙转身离开了,原本想买些东西去探望萧瑜的,如今他被封作成王,因为还未成年,便与庆王萧渊住在了一处。
可眼下顾君辞一出门便被指指点点的,这让他不仅疑惑倍增,还更让他不舒服,所以他什么都没买,又折返了行程,回去了将军府。
不过刚到府门前,便见着庆王府的马车疾驰而来,还没停下,这在车上的萧瑜便跳下了马车,朝着顾君辞便跑了过来,拽着他的衣袖关切问道:
“君辞哥哥,你今日没有出门吧。”
他话音刚落,瞧着顾君辞额头的汗水,不免叹息一声:“我还是来晚了。”
顾君辞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怎么了?我原本还想买点点心来看你呢。”
萧瑜小心翼翼的抬眸望着顾君辞,又侧眸似征询一般侧首看着下了马车缓步走过来的萧渊,玄衣长袍,衬得他身姿颀长,面容愈发清冷了。
“我们来看看你。”萧渊说。
顾君辞看着他俩,也没多问,直接邀了二人进府,又差人沏好茶水,送上点心。
庭院中那颗挺拔茁壮的树上,知了顶着烈日鸣叫着,偶尔一阵凉爽的风袭来,知了歇了歇,也就清凉了不少。
“你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顾君辞问。
萧瑜不敢开口,只能朝萧渊投去目光。
萧渊双手握拳置于膝上,眸光中透着关切,他略略敛眸,似乎是在斟酌着该如何说开口。
顾君辞回想着街上那些人指指点点的模样,似乎猜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一般,不由道:“直说吧,我能受得住。”
萧渊道:“我觉得,此事虽然是针对你,可谁都知道你我二人亲近,中伤你,大约也是想折我羽翼。”
萧渊说的委婉,顾君辞便更加确信了长安城里出现了关于自己的流言,刚要询问,便瞧见阿春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瞧见了厅中坐着的客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踟蹰着,不敢进去。
“进来吧。”顾君辞唤了一声。
阿春这才硬着头皮进去,朝着几位公子揖礼过后,这才望着顾君辞道:“公子……”
顾君辞问:“听到了什么。”
阿春瞧了瞧萧瑜与萧渊,又望着顾君辞半晌,随后才道:“我打听到了,这京城里的人都在议论公子里,忘恩负义,为了名利不惜手刃有着知遇之恩的恩人,说的公子十分不堪……”
阿春的声音越说越小,根本不敢去看顾君辞是什么神情。
就连萧瑜也是一脸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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