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进帐来的萧渊与顾君辞,余世爻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的,只是冷哼一声便别过了头。
萧渊颔首浅笑,上前为余世爻松了身上的绳子。
余世爻有些疑惑:“你这是做什么?”
萧渊:“放你走,本王不会杀你。”
余世爻将信将疑的看着萧渊,以及他身后的顾君辞,十分不解:“你们为什么要放了我,不怕我明日领兵前来叫阵么?”
顾君辞抱臂笑道:“今日能擒你,明日就能杀你,放你走不过是因为我们二殿下看重你是重情重恩的人,觉得你被管着可惜了,所以放你走,等来日战场上咱们再打一场。”
松开了绳索,萧渊便撤开了一步,凝视着余世爻道:“给你松绑了,你的粮草也在大营门口,你一并带走吧。”
余世爻还是不解的看着萧渊跟顾君辞,总觉得他们之间是在使诈。
可看了许久,这两个人依旧不为所动,连忙冲出了军帐。
这军帐外站着严怀与许雁卿他们几个,也都是神色平静的看着他。
余世爻懵了:“真让我带着粮草走?”
严怀道:“二殿下的军令,我们自然得遵从。”
吴尧钦也道:“赶紧走吧,万一我反悔了,烧了你的粮草看你怎么办。”
这句话击中了余世爻的内心,飞快的便朝着营寨外的粮草车飞奔而去。不仅粮草车纹丝未动以外,甚至还为他准备了马匹及干粮,还有谁。
余世爻十分不理解为何这大梁的人会将他捉住又放了,反正他现在也不想管那么多了,翻身上了马背便带着粮草朝着宋氏的大营而去。
以萧渊为首的几个人站在营寨门口,看着余世爻离去的背影,十分不舍。
吴尧钦道:“我们好不容易才抓到他的,那么多粮草呢。”
许雁卿:“是啊,二殿下与军师的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啊。”
严怀:“二殿下自然有二殿下的道理。”
顾君辞道:“放心吧,我们会再相遇啊。”
萧渊笑而不语,只是若有所思。
而余世爻回去后,便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就在宋贺垣让他带兵叫阵的时候,余世爻也称病不出,高挂免战牌,这一挂便是两个月。
宋贺垣见余世爻不再应战,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便对余世爻十分不满,为了以示惩戒,便又让他去押运粮草。
而这一次,余世爻又被以顾君辞为首的几个人活捉了,与此同时,他所押送的粮草也被一把火烧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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