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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Daniel成功出产恢复,更是与我夜夜纵欲。不过一个月,我就觉得肚子好像硬硬的鼓起,也越来越嗜睡。去医院检查,果然又怀了。这次我想尝试些不一样的,于是又植入了两个假胎,会吸收营养慢慢变大。三胎的肚子鼓起太快了,不到七个月的时候我已经翻身都困难,情绪也很反复。种种矛盾积压之下,我和Daniel大吵一架,独自拎着行李坐大巴车回到山沟里的老家。
山里的路九曲十八弯,车里都是刺鼻的汽油味,我被司机师傅脱缰的车技颠得胃酸都快吐出来了,腹部也有种不太舒服的坠胀感。我一手把行李箱拎下车,从终点站到村子还有两公里,太阳像个大火球炙烤着山间的生物,空气都变得干涩起来。只穿着短袖短裤,我浑身也快速被汗水打湿了,在并不平坦的土路上,只能斜拽着行李箱往前走,箱子大半重量压在我腰腹上,难受极了。走到村子的时候我哪里都不对劲,眼前发白得坐下缓了许久,才知道亲戚一家出去旅游了,幸好邻居热情地接待了我。
夜晚,我感觉腹部坠胀更加明显,断断续续地痛起来。这时候生下来胎儿怕是活不成,何况月份这么小产道也打不开。我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扒出仅剩的几粒安胎药吃了,腹痛仍不见好转,到了后半夜竟然有些见红。幸好羊水不破,大不了就是挨着。我断断续续忍着疼,一晃就是两个星期,过了七个月就走一步看一步了。胎儿在连日的宫缩挤压下有些靠下,鼓鼓囊囊把下腹部撑得透明。我咬着牙管乡亲接了布条,让他把我肚子往上推,将下腹部裹住阻止胎儿下行,如此痛苦更多了一重,却好像成功对抗了早产的征兆,我日渐消瘦,胎儿却在粗茶淡饭下被养的更大。
熬到快八个月,我估摸着生了问题不大,就把布条解下来。这晚我做了梦,梦里Daniel和我做爱,熟悉的手指搅动我的小穴,即使在梦中也让我委屈的掉下泪来。走的时候任性地没带走手机,估计他也联系不上我,实在自作自受。这时我忽然睁眼,浑身一激灵,发现真的有个冰凉的手指在我穴口悉悉梭梭地挤弄,我回头看,竟然是领居家的小孩,七八岁的男孩哪里知道什么性事,看着自家住了个大肚子男人,就好奇孩子从哪里生出来,半夜跑来摸我。黑暗里,我头皮发麻,被产痛折磨经月的身子虚脱无力,竟就眼睁睁瞧着他用纯真的小手玩弄我身下的软肉,不知轻重的拿捏发出淫荡的水声,过了一会儿,那小孩发现我身下一吞一吐的留着水的隐秘穴口,竟然把手攥成拳头就伸了进来。产道在连日宫缩下早已湿软柔韧,把拳头甚至细小的胳膊都包裹进来,那远超寻常阴茎的粗大柱状物就这样进入又抽出,磨蹭着我产道内部的软肉。为避免早产久久未被触碰的下身这样被开拓着,我大脑空白,不自觉地挺动腰部去迎合,高高隆起的肚子在空中痉挛发颤,不一会儿爱液就喷了小孩半身。他咯咯笑着把拳头往更深处伸去,好奇地顶弄着我半开的宫口。这样的刺激下,被强行遏制的宫缩又重新出现,我就要在这偏僻的山沟里自己开始生产两个假胎和一个真正的胎儿。
不提那孩子如何被教训,因为用了大量安胎药又是早产,我宫口开的很慢,折腾了两天才开到五六指。这属于难产了,村医无能为力,便用拖拉机把我送去外面。我在颠簸的山路上羊水破了,宫缩却越来越弱,半梦半醒之间,一个熟悉的人影抱着我叫我的名字。
等再睁开眼,Daniel眼下一片乌青,胡子拉碴的,我哭的喘不上气,回想争吵的起因是那么幼稚,这一个多月却因故受了太多物理和精神上的折磨。Daniel抱着我,温暖的怀抱像粉红色棉花糖一样舒适,我肚子里被重新灌满了羊水,催产素也让我宫缩越来越猛烈。腹部的肌肉包裹着假胎往下送着,由于营养不良,假胎不是很大,不一会儿就从产道露了头,被Daniel旋转着拿出来。第二个假胎也下来的很顺利。但真正的胎儿被养的偏大,我的体力经过连日折磨也到了强弓末弩之际。我像垂死的鱼一样挺动着腹部,跟着宫缩往下推挤,但是胎儿露出头皮后就卡在产道里再不能出来分毫。重新灌好的羊水又快流尽了,我的肚子变得空空瘪瘪,下腹仍突兀的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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