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笑,“姐姐这是心虚了,所以转变话题,姐夫比较可怜,我站在姐夫这边。”
“哎?你个没良心的,你是谁弟弟?”
“是姐姐的,但是以后不也是姐夫的吗?而且刚才我看出来,姐夫比较强,姐姐在姐夫面前有些外强中干了。”
季翎一下子被气笑了,“你是瞎了,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不会错的,姐姐你刚才手抖了呢,姐姐自己没发现吗?”
“.”
从现在起,季翎开始有些后悔了,她不该带季言出来的,就应该把季言锁上,这家伙和刚醒过来时候的样子,怎么一点不一样了呢?
另一边,莫离琛回到王府,看到黎叔远远的迎过来就将手里的玉牌火冒三丈的扔了过去。
黎叔手忙脚乱的接住一看,“怎么了这是,不是去送玉牌了吗?怎么又拿回来了?”
这是摄政王妃的玉牌,今日莫离琛才从皇宫里拿回来的,就是准备提前给季翎,以备不时之需。
京城里风起云涌的,莫离琛为了保护季翎也是用了心的,只是.
“不送了,收起来!”
黎叔急忙跟在身后,“怎么了?为什么不送了?您这一趟趟皇宫的走,不就是催着这玉牌的吗?”
摄政王妃的玉牌,按理说是应该在大婚之后,进宫见皇上的时候才给的,但是莫离琛催得紧,皇上受不了他,就将玉牌提前给了。
刚才去的时候,都还兴高采烈的,怎么一会儿就变了呢?
“本王说了不送就是不送,愿意送你自己去送。”
一边说着,莫离琛就一边进了书房,还随手关了门,差点没拍到管家。
黎叔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向幽夜,问,“怎么回事?”
“能王妃吃瘪了,这不心情不顺吗,您把玉牌放着,王爷忍不了两天就要自己去.”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以为本王聋了听不见?”
原本就小声的幽夜,顿时更加小声的凑到黎叔面前,小声的说,“不知道王爷哪里惹了王妃,王妃的态度突然冷淡了不少。”
“为什么?”管家也小声的问。
幽夜扬眉,“那我怎么知道?”
“怎么王妃看起来不像是无理取闹的人,肯定是咱们王爷哪里做错了。”黎叔想了一会儿回答。
听了这话,幽夜看过去,“黎叔,您还记得您是哪里的管家吗?”
黎叔撇过去一眼,将手里的玉牌交给幽夜,“当然记得了,我这就去将军府里猫着,总能知道为什么的,王爷这边就交给你了。”
“.”
根本就不给幽夜反应的机会,黎叔立刻蹭蹭的就离开了。
书房里的莫离琛,将外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说不上来心烦意乱,也总是不舒服的。
所以铺开眼前的白纸,莫离琛开始练字,一边练字一边想着季翎。
前面还能一心两用的练练字,到了后来,练字就变成了画画,而画里的人物自然就是那个占据了摄政王脑袋的季翎。
等莫离琛反应过来的时候,画已经画完了。
刚要将画收了,只是刚拿起来,书房的门突然就被打开了,画里的人变成了现实,出现在了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