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韶看着莫离琛，“那只是我们的猜测，苏婉音擅用毒，给皇上都下了药了，所以我们猜测她是南奴的人，但是实际上，我们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她是姜凌的人。”
“这信是你给莫子宸的，你再看看。”
接过信纸，司韶看了一遍，而后，“没有半点恭敬之意？”
“莫子宸是个极度在意上下尊卑的人，若是他的属下，他会允许这么没规矩吗？”
司韶，“所以我们基本可以肯定了？”
莫离琛点头，“也可以再去找姜芷珊确认一下。”
说到这里，司韶的脸色微微一变，看向莫离琛，“昨夜，姜芷珊自杀了。”
“死了？”莫离琛立刻问。
司韶摇头，“发现的及时，但是伤了舌头，近期之内都不能说话了。”
“？？”
“这王府里的每个人我都是严格审查过的，若是真的还有问题，那就只能是静语楼那边的问题了。”
水灵进来的时候，是单身一人，但是进来之后可劲儿的闹腾，将身边的下人都打骂跑了，最后只能重新找来下人。
“不过目标很小，调查不难，我就是跟你说一声。”
姜芷珊一直被关着，为防止她自杀，黎叔亲自研制了软筋散，别说是咬舌自尽了，她动一下都困难。
突然可以自杀，那必然是药被人动了手脚。
嫌疑人只有一个水灵！
“水灵这个人，还不能动！”天知道莫离琛说这话的时候，有多么咬牙切齿，多么无奈。
司韶自然也知道，“放心吧，我知道分寸，这后面的阴谋诡计我们都不怕，随时盯着呢，但是水灵正面碰上王妃，那就．”
莫离琛皱眉
就在这个时候，黎叔来了，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一看黎叔的来说呢，莫离琛立刻问，“是翎儿”
黎叔摇头，“不是王妃，王妃的情况很好，我和元老头都没想到王妃还可以恢复到这样的程度。”
“既然好，你为什么沉着脸。”莫离琛问。
黎叔看向莫离琛，“我是发现，王妃的情况好转，是从之前你们在花园里和水灵有了冲突之后！”
“？？这是有什么阴谋？”
黎叔，“你可能不知道，之前王妃吐了血，我觉得是和这个有关，但是无法求证。”
“什么是无法求证？”
“就是说，除非你愿意配合水灵，再让王妃生气，吐血，我们观察一下！”
莫离琛，“．”
“但是结果不一定会被现在好，毕竟还没彻底求证，也有可能，王妃真的被你们气到了情况更坏。”
刚才还有的一点好心情，一下子就没了，莫离琛盯着黎叔。
“你给我这样似是而非的话，是故意的？”
“不是，我只是让王爷你自己衡量，但是这事情带着危险性，无法衡量最后的结果！”
黎叔说话的时候，司韶就看着莫离琛，看着莫离琛的脸色变白，看着他陷入无法抉择得犹豫。
设身处地，司韶想了一下，若是换成自己，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选。
这本来就是个无解的难题，若是最后结果不好，后果，谁也无法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