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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统领,热水已经备好,可以沐浴了。”
外间传来阿月的声音,孟贺不由得想起自己梦里场景,胯间的玩意儿一跳,直愣愣地立了起来,那位宫中人称冷面罗刹的孟贺,此刻耳廓红得犹如滴血。
孟贺有些烦躁。
不过是个女娃娃,他杀人都不怕,怕一个宫女?
“东西放下就出去吧。”他又恢复了那个冷面罗刹铁面冷血的样子。
阿月犹豫的声音传进来:“奴婢……是来伺候统领沐浴的。”
孟贺冷声道:“不必。”
外间传来关门声,孟贺这才脱掉了上衣,只穿着一件裤子走出了外间,
阿月办事体贴细致,不仅为孟贺准备好了木桶,干净的衣物也都叠好妥帖放在一旁的木托之上。
让孟贺汗颜的是,阿月还准备了沐浴的香油和花瓣,这大概是伺候大小姐的习惯,回头他得好好跟阿月说说,伺候一个大男人是不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的。
他刚坐进浴桶,屏风后便行出一人。
孟贺心里暗惊,大内高手如他,竟没有察觉到屋里还有其他人的气息,那场春梦和阿月怎会将他的心神扰成这样?
只是很快他便冷静下来,一个反手拽住了身后人的衣襟,将人狠狠摔进了浴桶中。
“啊——!”
一声女子的惊呼,随后尽数淹没在水中。
鹅黄色的宫裙在浴桶中四散开,宛若一团绽放的初春棣棠。
孟贺惊愕:“是你?”
阿月哗啦一下冲出水面,不住地去拨开脸上的水痕,可怜兮兮的。
孟贺一阵愧疚:“抱歉,我以为是刺客。”
阿月这时才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看到赤身裸体的孟贺站在自己面前,胸膛和腰腹上的肌肉块垒分明,手臂上鼓囊的线条攻击性明显,彰显着他的英武。水中隐约能瞧见他劲瘦的腰身,两条邪性的人鱼线滑入耻骨,再往下,便是一根粗壮挺拔的雄物。
阿月又是一声尖叫,捂住了眼睛。
“孟、孟统领为何不穿衣服!”阿月大声呵斥,好像在骂一个变态。
孟贺一阵无语。
就这样还想来伺候他沐浴?
“我并没要你伺候,你出去吧。”孟贺余光瞥见她鹅黄的衣衫浸透了水,变得透明如无物,肚兜之下的轮廓十分显眼,孟贺移开视线,恪守着礼节:“你下去收拾一下吧,不必再来伺候。”
他说着背过了身,非礼勿视。
可是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此刻,他竟然跟一个女子共在水中!
喉头上下耸动,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不知是不是水太热,他浑身都变得有些燥热。
阿月望着他坚毅的背,小麦的肤色,水珠晶莹,背上横亘着一条深长的旧疤。
原本要爬出浴桶的身子忽然停顿下来。
她被皇上赐给孟贺,其实什么意思大家都明白。孟贺不碰她,也许是可怜她,又也许是看不上她,这样一来,她就只有被送到军营当军妓这一条路。
她想起先前在营帐里看到的那一幕,一个女子,伺候好几个男人,她不想沦落到这般田地。
阿月褪下衣衫,从后面抱住了孟贺。
那耸立的乳头贴上孟贺背部的瞬间,孟贺猛地浑身僵硬。
“孟统领,就让奴婢伺候您吧。”阿月哽咽。
“你……不必如此。”
“孟统领是不是瞧不上阿月?要把阿月送到军营里当军妓?阿月不想当军妓……”
豆大的眼泪落在孟贺的背上,他能感受到身后娇小的可人儿抽抽搭搭地耸动,那颗坚硬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不是,你误会了。”
阿月吸了吸鼻子,问:“那是为何?”
孟贺忽然语塞,良久,他说:“我不会把你送进营帐。你也不必委屈自己委身于我,成为一个陪床丫鬟困在府里一辈子。若只是我府里的一个侍女,将来到了年纪,你便可以恢复自由身,还可以觅个佳婿良人嫁了。”
阿月一阵哽咽,“即便是孟统领可怜我,皇上也不会放过小姐跟奴婢的。阿月……从不觉得成为您的人是委屈。”
她的手从他的腰腹滑向水中,握住了那根硬挺的粗物。
很烫,还在跳动,像是握住了男人的第二颗心脏。
孟贺始料不及,阿月那只娇软的小手莽撞又无礼,就这么挑起了他对刺激的渴望。
孟贺扯开阿月的手,“阿月!”
可是阿月像是一只八爪鱼,他刚扯开,她又贴上来,并且变本加厉,开始对孟贺上下其手。
孟贺不得不转过身去制止她,“放开,阿月!你再这样,休怪我不客气!”
阿月对他的厉声警告充耳不闻,竟还踮起脚吻住了他的唇。
孟贺惊愕地瞪大眼睛,愣愣地瞧着眼前面容秀丽的女子,又数万股酥酥麻麻的闪电在他体内流窜。
回过神,他想推开阿月,却
', ' ')('瞥见了阿月眼角晶莹的泪珠。
要出口的呵斥顿时堵在喉头。
若面前的是个刺客,他还知道如何对付。
可这是个女子,还是个手无寸铁入怀温软的小女子,师父可没有教过他怎么应付女人。
难怪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确实令人害怕!
孟贺好不容易扯开贴在自己身上的阿月,擒着她的双手,把她压在了浴桶上,腿也压制住了她作乱的双腿。
“你当真决定好了?”孟贺凶神恶煞地瞧着她。
阿月红着鼻头,像只可怜兮兮的兔子,眨巴这一双红彤彤的眼睛跟孟贺对视,然后点点头,“孟统领,要了奴婢吧。”
孟贺喉头滚动,眸色浑浊了几分,“好。”
这回,他主动低头吻了阿月。
他的吻像他这个人,带着侵略性,有着习武之人特有的英勇,但是并不凶蛮。
他化被动为主动,阿月感觉自己被孟贺一身强劲的肌肉锁住了,她止不住的战栗。
都说孟贺孟统领不解风情,不近女色,怎么在男女之事上,这么令人心神荡漾勾人心魄?
阿月张开双腿,勾住了孟贺劲瘦有力的腰。
孟贺顺势扶着她的后腰,像他做的那场春梦一样,腰身一挺,进入了阿月的身体。
贯穿的痛令阿月轻哼一声,皱起眉。
孟贺在被府中嬷嬷催促成婚时,听过一些床笫之事,他知道女子初次是很疼的,需要被温柔疼爱。
他低头吻阿月的鬓角,放慢了动作。
水里交合,阻力都变小了许多,虽然缓慢,但是孟贺进入得很顺利,两人彼此都能感受到那肉棒一寸寸的开垦,最后直达最深处。
刀剑劈开孟贺的血肉时,他能一声不吭,可此时被阿月紧紧包裹,他却忍不住短促喟叹一声。
尝到了最好的滋味,孟贺摸到了这事的窍门,紧紧将阿月压在浴桶边缘,阵阵抽插。
“唔啊……哈嗯……阿月愿意做您的人……哼嗯……”
阿月觉得自己好像飘在江海之上的一片小舟,被风雨拍打,上下飘荡。
她只能牢牢地抱住面前人的躯干,再更牢牢抱住,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嵌入他的身体中,灵魂中……
“呃哈!”孟贺最后一挺,在阿月的最深处射精了。
这跟梦里的滋味一模一样。
哦,不,比梦里滋味更好,更让人战栗,让人头皮发麻。
孟贺抱着软倒的阿月,倚靠在浴桶中休息,水已经凉了,只是二人的体温久久炙热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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