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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蒙眼play/被囚禁的金丝雀攻/欣赏美人手摸自渎彩蛋:鼎炉攻X仙尊受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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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已止腊月,新年将至,这一年来先帝驾崩和良国公谋反这两件大事正好占了成和末年的年头年尾的议题。尤其是良国公府刚被满门抄斩,谋逆之事正值风口浪尖时。

而周凤锦其实并非在良国公府长大,他父亲是良国公的嫡亲弟弟,不过行事荒谬,甚至纵容妾室害死周凤锦母亲,先太后是周凤锦母亲的长姐,怜惜他身世凄苦,便将周凤锦带入宫中养大。还娇惯的他满身傲气。

温长默手中却握着他原本说已经夭折的弟弟。当年他母亲和父亲近乎决裂,只是碍于赐婚无法和离,他母亲生下次子后便借口夭折,将之带出周家由几位忠仆抚养。在其母亡故后,周凤锦还私下多次去看望自己这位幼弟。

这些始末在权泽重受了鞭刑后,将调查的卷宗和周凤锦的幼弟一并交出。温长默既有心接下这个麻烦,想受美人福气,也得保证这个美人不是头乔装的猛虎。好在权泽重把周凤锦从天牢中捞出来的事情做的干净利落。是一碗假死汤和一个撞墙的伤口,造就满面血污的自尽现场。周凤锦在先太后和先帝亡故后本就可有可无起来。加上被判了斩首,早死晚死,皆是要丢到乱葬岗中。

周凤锦的幼弟和周凤锦的眉目相似,只是神情却有些怯弱,八九岁的幼童,说起话来还有些战战兢兢语不成句的哆嗦。见了周凤锦才抖颤着哭喊着:“大哥……”

周凤锦摸了摸幼弟的脸和耳后的一记小痣。便对坐在软榻上的温长默下跪扣首,却让温长默有那么一丝可惜,他心动的便是周凤锦身上那股昂扬肆意的傲气,才令人升起想要折辱的快意。可周凤锦太过聪慧,从先太后死后,他已经尝遍冷暖,曾对他阿谀奉承的人转面诋毁。后来抄家灭族,受其牵连在牢中度日也是生不若死。这副软弱姿态。也更符合他劫后逢生后的颓丧。

温长默只用眼神视意,他慢悠悠品着茶水,冷梅上的浮雪冲煮的花茶,带着淡淡的梅香,清冽幽瑟,给周凤锦上的却是一碗哑药。

他喜爱的想留存的只是周凤锦的容颜表象,那其他的包括周凤锦的武功心术和花言巧语的表示忠诚,都不必存在。否则也不能令温长默安心的去受用周凤锦的伺候了。而除了哑药之外还有根军器监密钢锤炼的几根锁链。

床榻之上的美人手腕上细细的锁链泛着金属光泽,垂在过于白皙的肌肤上还衬出三分华贵,不过本意却是为了禁锢。

昔日天之骄子的凤凰儿,温长默近乎满意的看着周凤锦随着自己挑动他下巴的手指,仰起来一张俊美似花瓣般的艳丽面容,与那个人相似的桃花眸,不过那人却总是如深潭般波澜不惊的幽寂。周凤锦的所思却太易读懂,内含着小心怯弱的讨好,像个受惊的宠物,他已经无法说出话语,也只能用多情的眼眸流动着似真似假的情意。

被关入笼中的鸟儿是只叫不出声的金丝雀。温长默却加大了玩弄的恶意,黑色的发带将周凤锦的眼眸遮住后。温长默的手指沿着他那高挺的鼻梁和殷红的唇瓣抚摸,还将指尖塞到周凤锦口中。

周凤锦笨拙的伸出一截淡粉的舌尖,缠绕着舔在塞在口中的长指上,其实他晨起醒来时脸上浮现神情的是难解的复杂,或许他也没有想过如今权倾天下的温相会肯雌伏于男人身下,尤其是温长默那处分明还是初次。此时对着温长默的亲近也多了些甘愿。

他不知自己是不是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但显然,周凤锦对和温长默昨夜的欢好并不排斥,反倒生了暗暗地热切。想起昨夜温长默包裹着他的潮热的绵密甬道,这种四面八方而来的满足感,虽然初入时难免有些涩痛,但是后面却恍若欲生欲死般。此时回想都难以平息。

他软绵的舌尖带着讨好,舔的温长默微微发痒,温长默饶有趣味的用长指夹着他的舌头搅弄,又换了嘴唇贴上。

亲吻的感觉很是美妙,两个人呼吸交换,唇齿纠缠,彼此都互相因对方微颤。喘息都开始凌乱。

温长默今夜却不欲交欢,他昨夜的伤处还有些不适,只是手却抚摸着周凤锦的躯干,少年人温润的肌肤好似一块美玉,但肌肉流畅,非是强壮却也覆盖肌肉,乳尖都是淡粉色,色泽干净。等温长默解了少年的亵裤,那根粗大的巨物已然隆起,直接跳出,显然比起昨日要来的更是迫切。

“嗯……”周凤锦隐忍的闷哼,陡然加快的心跳,显示了和他性器一致的渴望,少年人对撩拨的忍耐度太低。连脸和脖颈都泛上粉意。

明亮的烛火环绕,温长默便是为了欣赏他男妾的美貌,像欣赏一根漂亮的玉势,总归是看器物的眼神。燃烧的兴奋也是评估后的满意。

他对周凤锦的关注,是因为此人太像年轻时的自己,总是觉得自己活在一个仁义礼智的梦里,看不透别人的虚伪,所以天真烂漫,总是自以为是。如今认了命的周凤锦。却没有自己这般好的运气。

周凤锦那根东西已经耐不住的流淌出些淫液。曾的本就狰狞的性器多了水亮更显丑陋,温长默似乎回忆起它在自己身体内青筋跃动的滋味。也不免微笑着伸手抚上。

“唔……啊……”温长默撸动的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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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慢,周凤锦薄唇抖动颤颤,有时候还会挺动着腰肢,撞在温长默手心。他似乎要求些什么,可惜发出的呻吟都混沌无意义。只是唇色却愈发嫣红。

男人就骑跨在自己的腰腹,丰腴的臀肉在自己小腹上触碰变形,紧实又富有弹性,周凤锦脑中似乎在叫嚣,他想把男人翻身压到身下,想把那根渴望喷发和抚慰的鸡巴塞到这个身份尊贵,手握权柄的男人穴里,把他的淫穴操的咕叽作响,就像给温长默昨日开苞时那样,而且还是温长默主动用软穴套弄而上。

他接受被送到温长默床上这个交易时,便已经决定抛却原本的尊严和体面。可眼下他是真的有些食髓知味。

温长默亲在周凤锦耳尖,他很是耐心的细细舔着周凤锦的耳垂耳骨,甚至想往上带些可以作为标记的饰物。听着周凤锦失控的呢喃,嗯呜的声音越发像个可怜的小兽。得不到想吃的肉骨头撒娇一样的哼声。

他把少年人燃的浑身发烫,在冬夜里,哪怕有火盆,又怎会比得过身下的少年人来的热度惊人,还不会受任何伤害—温长默已经拔了他的爪子。

也是昨夜之后,温长默才发现原有的孤枕独眠其实是有些孤寒寂寞。

自从那个不可言说的隐疾发现起,他便拒绝和人的过于亲近,他在朝堂上叱咤风云,可是满身疲惫,却不可能有任何天伦之乐的归处。和周凤锦的亲近,这个绝美的温顺的玩物,是他权势带来的战利品。像是一份犒赏。

权利才是最烈的春药,他把玩着周凤锦的每一寸,温长默心想,不知周凤锦是恶心还是兴奋,但是这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交易,若是周凤锦摆出受了逼迫和凌辱的嘴脸。菩萨是该摆在庙里,而不是被供在床上。

他也发了善心,在周凤锦因那处硬痛难耐的几乎要留下眼泪时,他解了周凤锦手腕上拴在床栏的镣铐,让少年人自渎去。

温长默就含笑看着少年人半坐着倚着床栏,黑发好似乌云般动荡,尤其是周凤锦身上昨日红痕未去,今日又添新梅,敞开的宽袍亵衣半挂在他胳膊,漏出圆润的肩膀和精巧的锁骨,半遮半掩的浪荡。而他漂亮的完美的仿佛没有一丝茧子的手指,在他自己紫黑的性器上迅速的撸动。而锁链还套在他不算细瘦的手腕,抖动着叮当作响。

这副淫荡又古怪的画面,被烛光映照的朦胧姝异,尤其是周凤锦那张漂亮的仿佛浮光荡金宝珠生辉般的脸。泛着迷离的情欲。这还是他身上少年稚气轻浮未散,若是日后养出雍容摄魂的风情,又不知该是何等动人。

周凤锦咬着唇,细白的牙齿把薄唇咬的充血微肿,表情似挣扎似痛苦,喘息也抖动的过于热切。总于发泄出来时,白浊一波波喷溅在温长默的亵衣上。精液的腥气很快将床榻上的两人笼罩。

温长默看着他还陷在高潮的快感中,胸口起伏从剧烈到绵长,便沾了自己衣上精水,送到周凤锦口中,他下意识的便张唇含住,发觉滋味不对,才微皱了一下眉头,想要躲闪,温长默便抽出长指。又沾了些摸在少年人红润的唇瓣上,引得周凤锦吐出舌尖轻舔,像是无声的引诱。

“你自己的滋味可好。”温长默的声音比周凤锦多了许多低沉,他自然知道是周凤锦刻意而为的小把戏。射的他一身污浊需要换衣。不过也令周凤锦想起先太后未死前,他骑马于树荫下等候朋友,远见被人簇拥着的温长默。

温长默长相英气,朗目星眉,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养出的上位者的威严,哪怕含笑视线扫过时也令人凛然。听闻他是上过战场,点兵斥将,亲临险地收复失地过。

周凤锦那时不过是个自幼被娇养的勋贵子弟。还常因容颜为人所轻,唯一能仰仗的便是他的姨母是太后而已,便在友人来时刻意打马飞奔。很快追向缓行的温长默一众。

他发髻高束,发丝因奔驰迅速而高高被风扬起,十几岁的少年人心怀大志,总觉天下风云总有一日也会任其叱咤。也是因他那时刚从太后手里讨了个禁军内的一处闲职。

身后传来的声音听不清晰,许是温长默身侧的人因扬起的尘灰不满抱怨,他刚挑起一抹得逞的笑,便听温长默低沉的声音带笑道:“无妨…还是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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