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老爷不许任何人过来看你……除了我。”
“天哪!我爹他是被我气的神经失常了么!”钱玉接受不能,让木雪给她上药,万一,万一她发现自己……怎么办?
钱玉气得想杀人,“就没有别的人可以代替你么?!”
“有啊。”
钱玉一喜,“谁?”
“阎王爷。”
钱玉那颗雀跃的心冷了下去,她老爹这一次可算是动了真格的了,心狠手辣地打她一顿,还不许请大夫,就不怕她死了么!
她年纪还轻,虽然恶事做了许多,可以后还想做些善事来弥补弥补自己的罪责,她现在还不想死啊!
难不成,她老爹真是对她失望至极,打算再找个姬妾再要个孩子么,不过也是,她也不是男子,她老爹没后,再怎么爱她娘,保不定也是要生个儿子继承家业的,那到时候,她可怎么办?
越想越心酸,钱玉把脸往蒲团里一埋,瓮声瓮气道,“上药可以,你可不许占我便宜!”
什么占便宜,木雪一阵无语,她一个女子怎么占男子便宜,这钱家少爷,总是疯言疯语的。
想着,木雪轻轻地将她外衣褪了下来,只剩下一层贴肉中衣,因为皮肉绽开与衣裳黏在一起褪不下来,不得已,木雪只能到香案底下拿来剪烛花的剪刀,小心翼翼地将她背上股上的衣裳剪开,露出她白皙似凝脂玉的白皙肌肤来。
她伤的地方都在背上腿上,身子压在蒲团上,就是褪了衣物也没什么,木雪当然看不出来异常。只是见了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感叹不已,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儿子,养的竟比女儿家还要美上几分。
“喂,你上药就上药,不准对本少爷有非分之想啊!”身上凉嗖嗖的,偏偏木雪没有动作,钱玉不禁有些心焦,提心吊胆地催促道。
“你多心了。”淡淡应一声,木雪将伤药均匀涂在她身上,仔仔细细地揉按起来,熟练的手法让钱玉禁不住舒服地哼哼出来,哼到一半觉得情况不对,羞愧地将脸往蒲团里又埋了埋,硬声道,“咳,不怎么疼,看来你还是有点用的么。”
木雪没理她,她从小到大,受伤就如家常便饭一般,怎么样擦才会不疼,怎么才会不留疤痕,擦伤药于她而言,已经如一门技艺了然于胸,当然娴熟了。
替她上好了药,木雪站了起来,放下伤药,帮她盖上外衣,端起托盘往门外走去。
“喂,你干什么?!”钱玉叫道。
“你不是要喝茶?”木雪应一声,拉开了门,“我去拿。”
“那你早去早回啊,本少爷渴死了!”钱玉忙喊,她却头也不回的拉开门走了出去,也不知她到底听没听见自己说的话。
“啊,该死!”见人走了,钱玉呜咽一声,脸重新埋到蒲团里,身子磨蹭着身下的蒲团难过的要命。
她日日夜夜厮混在万花楼,对于风月之事了解的比谁都清楚,方才木雪替她上药,她能清楚感觉到自个儿连脚尖都红透了,人就在身边,动了欲/念却不能碰,这种感觉可真不怎么好。
“看来我得再多看看佛经了。”钱玉失神地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