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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的给李少爷擦身完后,李福只感觉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再加上昨天做了一天农活,一时间只觉得身上哪哪都痒。
他又去厨房烧了点热水,就着月光在院子里洗了起来。
于是李少爷一翻身,就看到了正对着窗户洗澡的李福。白色的月光顺着流利的肌肉线条洒下,宽肩窄腰,水流顺着后脊背没入短裤中又沿着结实的腿根蜿蜒而下。男人时不时将那个破了洞的布条擦过小麦色的弹性肌肤,留下几滴要坠不坠的水滴附着其上。
男人转身,洗澡被撞破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留下一个憨厚的笑容,继续专心擦洗。
那个布条,是他刚刚擦过的。
意识到这个事实,李长生只觉得浑身发热。
他只是单纯欣赏同性的美好肉体而已,毕竟这是自己所没有的。为什么会产生性欲呢?
望着自己逐渐支起的小帐篷,他第一次感到了恐慌。为什么会这样?对对对,一定是到了年纪精神太旺盛了。他这样安慰自己,随后心安理得的翻过了身。
但很快少爷就平静不起来了,因为这边就两间卧房,今晚他要和李福睡。
被子被轻轻的掀起,后背处一股冷风灌入,淡淡的皂荚香袭来。昏暗中一个温暖的躯体贴近,扰乱了谁的心,月亮知道。
李少爷的身体又逐渐开始烦躁,翻来覆去一个多时辰才开始睡着。
翌日,雨过天晴。李福一大早就起床带上弟弟去城里采购,誓必不能让少爷受一点苦。
院子里不断有药香传来,李荷在煎着李少爷的药。
李长生一觉睡到了大中午,拄着根简易的竹竿,右腿一蹦一蹦的来到了院门口。
无聊,非常无聊。
李荷有心想陪少爷聊聊天,便道“李少爷,您见过白马?前天振之哥从外头牵了匹回来,那模样可俊啦。”
听闻此言,李长生嘴边一晃一晃的狗尾巴草顿时停了下来,他一把扯掉,回头对着守在药罐边的李荷问道“李振之他们家在哪?”
“您往前看,过了这座桥,挨着路边屋顶最高的那家就是啦。”
李荷话音刚落,就见着了李少爷一蹦一蹦的背影。慌忙惊呼“少爷您干嘛去呀,您腿脚不方便,别再摔着啦。”
“爷去串串门,你别跟过来。”
李少爷本以为爱马要么发疯而死,要么被人拐走,没想到还会失而复得,连带着单腿走都走出了超乎寻常的速度。
李振之家近在眼前。大门没锁,他推开门,前院一个人影也无,寂静的可怕。
他想大声问一下有没有人,却听到了细碎的呻吟声从左侧的房间传来。
他放慢脚步上前,呻吟声更大了,透过窗缝往里能看到正对的床,其上两条白花花的肉体交缠着,做着最原始的律动。
上面的男子白皙瘦弱,是那个李振之。而下头那个皮肤黝黑的身体,怎么看都是个男人啊!
李长生只觉得震惊非常。男人和男人,也能这样吗?
下头的男人双腿被架在李振之肩膀上,上半身贴合着床面,臀间被个庞大的物什进进出出,层层白沫沥出。
断断续续的喑哑声音“快、、、额、、嗯、、快一点,等下有人来了。”
听声音竟像是一位快三十的大叔!
李长生一时竟有些看楞了,呆在原地。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自己不想离开,为什么自己会兴奋,为什么会想到昨天李福那健壮的肉体。
他看着李振之那疯狂又满足的神情,他觉得李福的臀比这男人的还要好看,操起来肯定会更棒。
李福的声音也比这男人的还要好听,叫起来肯定更销魂。
伴随着带有泣声的低吟与满足的谓叹,屋内的两人终于结束。
李长生转身欲走,竹竿却从满是汗的手心滑过,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啊,有人。”屋内传来惊叫声。
“没事没事,我去看看,你先穿好衣服。”李振之的低声安慰传来。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
“呦,这不是李福的朋友嘛,这是来干嘛呢?”李振之双手叉腰靠门框上,悠闲的看着李少爷扶墙单腿站立,正艰难的捡着竹竿。
李少爷不慌不忙的起身,道“白马还我,我保证不传出去。”
要是谁撞破了他的事还要白马,李振之肯定觉得他是在威胁敲诈。但是李长生不同,李振之昨天看病就见识到了人家华丽的白色丝质长袍,这不像是个缺钱的人。也不知道李福哪来的狗屎运,结交到如此的有钱人。
在李振之打量的目光中,李长生继续道“白马本来就是我的,只是前天走失了,不信你可以去看看,马头左眼处有一缕棕色的毛。”
这下李振之是真的信了,而且人家一个大少爷估计不屑于传播这点子阴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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