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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宅内,雕花大床由于床上人的动作而微微作响。白色的纱帐随之一晃一晃,时而急切时而缓慢,晃动出层次不同的波浪。床边,一个散落的瓷瓶露出些许白色脂膏。
俊秀的小郎君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身下小麦色的腿间进进出出,红嫩的小穴在脂膏的作用下泛着油润的光泽,此时已有三指全根没入。似是动的狠了,身下青年那倔强的唇齿间终于露出一丝呻吟。
李长生将李福的头强硬的掰起。
“李福,快看,我要干你了哦。”
身下青年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一颤一颤的,摇摇欲坠,像是一只脆弱的蝴蝶,暴露着主人不安的心境。
“我这儿,比你还大呢,你真应该好好看看等下它是怎么疼爱你的。”
李长生对于两者的尺寸对比很是满意,男人嘛,在某些方面好胜心格外的强。
李福听闻此言只觉得愤慨,这个变态!但突如其来的剧痛打断了他的思绪。痛!就像是一把刀从底下劈开似的,那种从内而外的痛,牵扯了一寸寸的嫩肉,肠道的每一寸肌肉都承受着胀痛与撕裂。
和上次醉酒不同,这次他头一次清醒的承受,好难受。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以这种屈辱的姿势干着,光从心理上就难以接受。更何况男人那处本就不是用来做这个的,心里上的疼痛与肉体上的疼痛让他只觉得时间格外难挨。
偏偏那个李长生兴致高昂,灼热的肉棒在体内摩擦进出,感觉似乎永不停歇。突然感觉李长生在体内的速度快了几分,那家伙也胀大了几分。李福预感道他可能要泄了,忙哀求道“少爷,射外边吧,求您。”
李长生看着李福蓦的睁开了双眼,眼中因为屈辱的关系而隐隐有泪花,但是倔强的要掉不掉,坚韧中又透露着脆弱,让人想要疯狂的索取更多。身下一硬,不等他有所反应就射了出来。
灼热的液体喷洒在紧致的内壁,内里的嫩肉受到刺激而不断的收缩,违背主人的意志谄媚的吸咬着热烫的硬物。
李福复又闭上了双眼,仿佛如此就可以没有任何感觉。
李长生初尝如此欢欲滋味,不久室内又响起了肉体鞭挞之声,伴随着小郎君满足的哼声,只是身下青年却再也未发出任何声响。
李福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李长生还在熟睡。
凌乱的衣物,经久未散的浓郁麝香味,他身上还残存着白色的斑斑点点附着在青紫的肌肤上。一切都显示着这里刚经历着一场激烈的性事。
体内的白浊还未清理,他粗暴的拿着不知道哪里的手帕随便抹了抹。幸好现在是吃晚饭的时辰,他一路上并未遇上太多的下人,去李小伍处取了方子就赶紧出了宅子。
回家的时候李铁柱已经醒了,他又去了李宅的消息自然瞒不过。李父又是一顿闹腾,估摸着是被气的狠了,不要脸、不孝等等词语都被他说了出来。
“我说了不要去求那个混账东西,咱家再没钱,你也是咱家的长子,好好的男人,去做那腌臜下作事,你这医药来的恶心,我宁可死了我也不要你救!”
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事,李福本就疲惫至极,骤然听闻父亲如此咒骂,被李长生欺负的无助与被父亲不理解的委屈一瞬间喷涌而出,急火攻心外加身体虚弱,他竟然喷出一口血来。人已是站立不住,跪伏在了床沿。
“儿啊,你这是咋了,你这是、、、、、、”
李铁柱虽心中怨恨李福如此作践自己,但此刻到底是爱子之心占了上风。
“父亲,是儿子不好,是我对不起咱家列祖列宗,咳咳”
“你先别说话,你快去止止血。”
“可若要我眼睁睁的看您等死,儿子做不到。这药,您、、咳咳、、、”
看着李福脸色苍白如纸,还偶有咳血,李铁柱再也不忍心指责。忙道“我用,我用。”
李福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得和那李少爷纠缠。”李铁柱看李福只是去了次李宅就如此狼狈,已是满眼心疼。这是他的儿子啊,就这么被人如此糟践。
“您放心吧,我以后绝对不再和李少爷纠缠。我这几天就动身去运城码头挣钱还给他。”李福心想反正庄稼都已经侍弄好了,剩下的就交给李槐打理。他去运城码头,一来是码头卸货挣钱,二来是那里离回龙镇远,可以躲避李长生的纠缠。
“儿啊,运城码头是个体力活,你李阿叔干了几年身体就垮了。你、、、、、、”
李铁柱待要再劝,就听李福道“父亲,我心意已决,您不必再劝了。”
“你再等等,养养身体吧,也许咱们丢了的银子能找回来呢。”
“咱们是无权无势的老百姓,那些官老爷那会认真破案呢?”
“可、、、、、、”
“您之后还要抓药呢,难道每次药钱不够我都要去求那李长生吗?”李长生已经起身离开,李铁柱听闻此言已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罢了罢了,那就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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