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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兄妹情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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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睁开眼睛时天才将亮,顾孟已经不在房里了,也不知何时走的。余伍挪挪身子,觉得身上肌肉酸疼得厉害,尤其是腰臀那块和身后私密地方,稍稍一动便传来一阵阵钝痛。

从床上慢慢爬起,下身果然一片狼藉,腿两侧尽是些精液风干留下的斑痕,分不清是顾孟留下的还是他自己的。余伍不敢出去找人要水清洗,拿外褂里衬胡乱擦了擦,将就穿好衣服,忍着股间酸胀走出屋门。幸好时间尚早,丫鬟们都还在主子房前候着,院子外只有零星人影匆匆而过。

几个路过的下人奇怪地看了看余伍,倒也没有开口询问。

余伍一边往回走,一边默默寻思,临走时顾孟并没留话,应该不打算再见他了,那这事到底算成是没成。

他揣着一肚子心思到家,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去灶边摸了两个隔夜的冷馒头填饱肚子。吃完见时间不早了,这才往秋涟屋里头去。

秋涟现在住的地方,离老房子相隔不过数十丈,是原先父母尚在时,准备砌了给余伍娶媳妇的。记得完工之日,他们在新房院子里摆了桌简陋宴席,向来话少的父亲头回那般高兴,脸上皱纹都笑开了“孩儿他娘,明年要收成好,就让张婆子替老大说门亲事,秋涟也年纪不小了,到时再给她找户好人家,咱们便能享福啦。”

月光洒进院落,四周静得只能听见夏虫的低鸣,一家人围坐在桌边,笑容洋溢在脸上久久不能褪去。这兴许是余伍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场景。

然而月亮尚有阴晴圆缺,何况是人。之后没多久父亲就过世,紧跟着母亲也因心思郁结卧病不起,本不富裕的家中更加一贫如洗,但凡值点钱的,都拿去抵了银子抓药。娶亲的事,余伍再没跟任何人提过。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地方,刚喊一声,门就被“哐当”打开来,秋涟一边把余伍往屋里迎,一边急切地问“可见到顾爷了?人何时过来?”

余伍进里屋挪出凳子坐下,对上秋涟满含期望的面庞,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半晌,他低下头轻声道“见是见到了……”

“那咱们的租钱他答应免了吗?”

和余伍温吞吞的性子不同,余秋涟长得娇小柔美,却是十足的火爆脾气,虽然有时做事极端了些,但家中出事后她确实帮到余伍不少。

“顾爷说,他再考虑考虑……”余伍脑袋埋得低低的,生怕让秋涟看出他扯谎。秋涟疑惑地拧起细眉,眼珠转了转,又问“那他也没说来我这看看?”

“嗯”余伍含糊地点头“他讲有时间便来看你,叫你在家候着。”

秋涟倒是压根没想过余伍会骗她,有些恨恨地咬牙,只当顾孟不愿意过来“又不知被哪家的骚贱狐狸勾住了魂,他这不来,多半是没戏了。”

余伍听得耳根发热,虽然知道她说的不是自己,但一想到昨晚才跟顾孟睡过,他就止不住地心虚。“我……我也是这样想……所……所以昨晚就直接回去了,今早方来同你说。”

秋涟见他神色不对,以为余伍是忧虑交不起租,赶紧安慰道“哥哥莫慌,离年底尚有些日子,我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去年他给我的银子还剩些,母亲去后……也不着急用,一会我给你拿。”

“别别……我不是这个意思,要不再等等吧!”余伍慌忙摆手,心中堵得难受,自家妹子这般为自己着想,他却……

但余伍实在是没法儿,与其妹子受难,倒不如由他一人担了,顾孟根本没拿他们当人看,提起妹妹的口气,就像是说个……

“唉……”余秋涟在一旁长叹了口气,也怪她太急功近利。

那时家中出事已有一段光景,她眼见余伍把家里的老本掏光,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母亲的病不是朝夕会好的,大夫说药不可断,能不能恢复还得看天命。

余秋涟终归是个女儿家,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唯一能拿出说道说道的,便只有这副天生的好相貌。她在妓馆附近左右徘徊,可始终无法下定决心去做那营生。

说来也巧,余秋涟辗转纠结时,正遇上了和朋友来妓院寻欢的顾孟,他见余秋涟长相标致却衣着朴素,流连于烟花之地,心下了然,一时兴起问余秋涟要不要跟他。

顾孟并不知道,余秋涟是见过他的。自顾孟管事以来,对顾家包出去的田地每年会亲自视察,余秋涟偷偷跟着父亲哥哥,躲在后头瞧过几次。少女怀春的年纪,见到好看的富家公子自然印象深刻。

想到若是卖身,以后要伺候无数男人,倒不如随了顾孟,何况他高大英俊,权当圆自己曾经的梦。于是那日,余秋涟跟着顾孟一齐走进妓馆,用她的第一次换回了母亲往后半月的救命钱。

秋涟漂亮又是初次,顾孟虽风流薄幸,但也对她心生怜惜,事后一问,方知她家里竟与顾家有这么一层关系,便大方地给了不少银子。他对余秋涟的父亲有些印象,至于她哥哥,只依稀记得是个年轻人,没想到这样的家里竟能生出个水灵通透的美人。

余秋涟拿顾孟的银钱,一半存下给母亲治病,一半用来采买物件,回去后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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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空着的新房布置了。顾孟对余秋涟还算新鲜,约好过几日去见她,她总不能把人往老房子领。思来想去,仅有这里合适幽会。

打那后,顾孟又来了几次,每次完事留下些银两,两人颇有几分缠绵。送走顾孟,余秋涟再急匆匆往回赶,余伍白日要做农活,没得空闲着家,都是秋涟伺候母亲喝药吃饭,所以一般他们约在午后相见。

可顾孟是什么人,余秋涟这样的农家姑娘于他,不过是清粥小菜,偶尔吃吃不错,没几回就觉得不过如此,来得次数渐渐少了。

余秋涟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她将银子大部分给了余伍,谎称是爹以前偷偷替她留的嫁妆钱。余伍老实没多想过,实在没钱了便拿着先救急。药一顿没少吃,母亲的病却不见好转,换了几个大夫皆是同样的说辞。

顾孟花心她再清楚不过,每回来了身上都有不同的脂粉味,余秋涟没资格说什么,只能用心伺候盼着他念些情分,但这情分总有淡泊终了的时候……

最终余秋涟心一横,偷偷跑到头回去的妓院,买了些助兴壮阳的春药来,本打算重新唤回顾孟对她的眷恋,不成想因此彻底惹怒那人,犯下大错……

事情既已如此,也没什么好再想的,兄妹俩随口闲聊了几句,临近过年,家中尚未采买,前几年虽然父亲去世,但母亲尚在,多少有些气氛,如今就剩他们两人了,着实冷清得很。

秋涟把年前差的帐算了算,除去给母亲殓棺下葬的费用,仍欠下不少,手头仅存的银子加上,将将够还清,可这么一来,之前说拿钱交租又是指望不了了。

余伍在一边静静听着没说话,他始终对免租抱了些希望,只是不好与秋涟讲。那天之事顾孟是默认了的,以那人的身份地位,总不会真做出吃干抹净不认账的勾当。

“哥哥,哥哥?”秋涟见余伍发呆,低唤了一声。

“啊?”

余伍缓过神来,抬起头,不知道秋涟说到了哪儿。

余秋涟撅嘴抱怨道“今日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我说初八来用饭,我到时候提前备好菜,煮上七宝粥,你再打两桶酒回来。”

“好好好”余伍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自打母亲病逝,余秋涟就直接搬入了新屋,省得顾孟心血来潮过来,她还要两头跑。

到午饭的点,秋涟煮面,两人凑合吃完,余伍出门去街上买酒。虽然身子依旧难受,但不买兴许就买不着了,天黑得快,店铺关门早。

提着酒慢慢往回走,路过卖胭脂的铺子,余伍摸摸胸前口袋,里面还剩几个铜板,踌躇着想要不要进去给秋涟看看,又怕身上钱不够。快过年了,他虽穷,可是也盼望妹妹能高兴些。

犹豫着抬眼,发现不远处走来的人影分外眼熟,余伍心一紧,慌里慌张地往边上卖伞的摊子躲去。

对面来人正是昨日才见过的顾爷,臂弯里还挽了个美人。

年前需要审查的账目不少,顾孟最近都没时间潇洒,昨晚用余伍的身子泄了两回火,只觉得浑身舒坦。今儿一早去时见房间已经空了出来,他倒没料到余伍昨天累晕过去,还能起得那么早。

不过人走也无所谓,日后打算玩再召来即可。如此一想,顾孟就没在意,顺道去了白巧云屋里。

除了正妻管文秀外,白巧云是这几年来唯一一个被顾孟纳进顾家门的,长相自然非比寻常的漂亮,肤若凝脂唇似桃花,一对凤目微微上翘,眸光流转间的神采勾得人心都要化了。比起正室管文秀的沉静端庄,白巧云则更多是男人难以抗拒的精致妩媚。

顾孟初次见白巧云时亦不免俗地惊艳了一把,不过并没到非要不可的地步。

白巧云身世一般,父亲是顾宅管家,平日虽爱克扣下人,但念着在顾家打理多年的份上,顾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管家瞧出他对白巧云有那么点意思,迫不及待把自己女儿送上了顾孟的床。

可就算是白巧云这般漂亮又刻意讨好,也足足伺候了顾孟三载才得到他点头进门,其间顾孟外头的女人从不曾断过。

白巧云见顾孟来看她十分高兴,央求他陪她去街上转转,买些新衣物。其实顾家哪里短过两位夫人的用度,何况白巧云的爹还是宅中管家。她用意不过是想让别人知道,谁才是顾家受宠的夫人,外面那些莺莺燕燕总归上不得台面,费尽心思也不及她的位置。

顾孟对这种女人家的把戏不大在意,今日心情好又闲着无事,陪白巧云逛逛亦无妨,正好晚上回来在她那歇下。白巧云不光长得好,身材更是一等,小腰不盈一握,该有肉的地方则丰腴饱满,算是他尝过女人里色味俱佳的上乘品。

逛到胭脂铺,白巧云撒娇抱着他的手臂说要去选胭脂,顾孟便跟她一同进去了。

一旁缩着的余伍目送顾孟入店门,这才长长松下口气,顾不上给妹妹挑东西,急急忙忙往家赶。他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躲顾孟,但遇到了就不由想起男人在床上欺辱他的样子,再看边上的婀娜佳人,只觉得后面疼痛得难以忍受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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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初八,余伍如先前的约定去妹妹那里用了晚饭,提灯笼回来的路上,隐隐听着周边几户人家传来谈笑声音。

他到家打开屋门,把带雪的斗笠抖了抖挂在墙上,屋里黑漆漆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气。

余伍喝了些酒头发晕,手指头都懒得动弹,脱下外衣钻进被子里囫囵睡过去。

这一觉睡到隔天才醒,他迷迷糊糊倒在床上不想起身,饿得受不了,才下床给自己煮了碗粥,然后又爬回床卧着。余伍无处可去,余家屋子盖的偏僻,周围没几户邻居,家里出事后,上门拜访的亲戚更是少有,生怕余伍张口问他们借钱。

“砰砰砰!”

刚睡着,家里门给砸得直响。余伍睁开眼脑袋发懵,晚上了,会有谁来敲门?

余伍套好鞋子拉开门,被外面的高大人影吓了一跳,油灯凑近一看,竟然是顾孟。屋外此时正飘小雪,雪花打着旋儿簌簌地落在肩上,顾孟穿了一身玄色暗纹的袄子,披着斗篷,似办完事刚归来的样子。

顾孟看余伍呆愣愣地站在门口,不耐地啧了一声,推开余伍走进房间。余伍的住处和余秋涟的离了不远,但余秋涟的屋子新砌没几年,里面倒腾的像模像样,不似余伍,住着父母亲留下的旧屋子,逢了雨天还有些漏雨。顾孟淡淡扫了一眼陈旧的屋子,眼神里是遮掩不住的嫌弃。余伍瞧得分明,站着有些局促地搓搓手,半晌才反应过来似的,拉出凳子用衣袖掸了掸,搬到顾孟面前。

“爷,您……您怎么来了?”余伍战战兢兢地跟在后头,摸不准顾孟来这儿的意思。

“我不能来?”顾孟撩起衣摆坐下反问。

余伍哪里敢说不,“我没这个意思,您当然能,有什么事爷尽管吩咐便是……”他下来得急,袜子没穿,外衣也没扣好,直往里灌风。但在顾孟面前他不敢动作,只有咬牙忍耐着。

“哧,就这点胆子,见了爷吓成这样?”顾孟不说来意,余伍猜不出,在一旁冷得实在受不了,悄悄用手拢住衣襟。

顾孟目光掠过余伍停在衣扣上的手,漫不经心地道“不用急着系,一会还是要脱的。”

“什……什么?”

余伍原先头低着,听了这话急忙抬起,整个人怔在原地,一双手松也不是合也不是。

顾孟转动手上的扳指,意味深长地看着余伍“怎么,没听懂什么意思?”

余伍听懂了,只是不敢相信,他以为那天在顾家是一锤子买卖,没想到顾孟居然有继续下去的打算。

顾孟讥讽地挑唇一笑“难道你还真以为自己长了个金屁股,一次便能抵了一整年的地租?”

“不……我没有……”余伍红着脸慌乱地摆手,顾孟都开口挑明了,他怎敢开罪这尊大佛。

既反抗不了,余伍不再多想,他小心翼翼地看一眼顾孟,手指紧张地攥住衣摆。“小的明白了,这就去洗洗,爷要先等会。”

说完赶紧从搁架上取了盆。

顾孟随意地挥挥手,示意余伍去收拾。他一时心血来潮,余伍没准备实属正常,连他自己都没提前料到。毕竟就算存了再玩玩余伍的心思,也没必要这样急匆匆跑来。

今日顾孟本是去叔父家拜访,老爷子喜静,宅子建的地儿偏,顾孟留到晚上用了饭,准备回去时,却鬼使神差地想起余家在这附近,于是遣下人先走,自己一个人摸了过来。

说也奇怪,这余家顾孟算来过几次,回回都是冲余秋涟去的。唯独今个儿,也不知是不是席间用了酒有些上头,他想到余家,脑子里第一个浮现出的不是余秋涟娇香软媚的身子,而是余伍那结实肥硕的屁股。几乎是一瞬间激流涌向下身,让他感到浑身躁热,顾孟向来风流,自不会委屈自己,便直奔着地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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