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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旧事(初夜H、强X羞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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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一个年轻男人的吼声从外间传来,卧房门推开,顾孟看清了来人的长相。

那不是顾孟第一次见到余伍,却是他第一次记住这人。

男人套了一身破旧的粗布短衣,个子挺高,容貌周正,眉目颇有几分俊气。可惜长得不错也是个男子,放在平时顾孟绝不会多瞧一眼。

男人额头青筋暴起满面怒容,见到顾孟后愣了一瞬“……是你”他转而瞥向床上赤裸裸的余秋涟,跑去扯住被子将她盖上,又猛扑过来,咬牙切齿道“你敢欺辱我妹妹!”

顾孟没来得及穿衣服,见男人扑向他,连忙狼狈躲闪,扶着边上的桌子才稳住腿脚。他强压怒气地抿唇,这男人上来就要打人,还说他欺辱妹妹。

顾孟快速扫了眼昏迷的余秋涟,之前确实听余秋涟说有个哥哥大她几岁,名唤余伍,租了自家地干活,不过他没怎么注意。

“你是秋涟的哥哥?”顾孟手挡下男人飞过的拳头,这人力气挺大,要是没拦住,一拳可不会轻。

“秋涟是你喊的?就算你是顾家老爷,我今天也照打不误!”男人回答验证了顾孟的猜测。

这叫余伍的青年明显气得不行,瞪着顾孟的大眼里能往外喷出火。

“我与你妹妹是你情我愿。”顾孟药劲儿未解清,被余伍一闹,心中更加烦闷,说起来这事都怪余秋涟,现在倒全扣在他身上了。

“你胡说!定……定是你……”余伍脸上既羞又怒,认定顾孟强迫余秋涟,占了便宜还不认账。

余秋涟晕之后余伍才冲进来,压根找不到人解释,而他说的余伍不肯信,顾孟也懒得再讲。

“你若不相信,等你妹妹醒来自己问!”他躲开余伍的攻击,擒住余伍的手肘往后一推。顾孟从小跟着请来的武夫练拳,不为打斗只为强身,但对付光凭蛮力的余伍还是占上风。

余伍给推得一个趔趄,往后退了几步,被椅子绊住摔倒在地。顾孟趁这机会套上裤子,拿起外袍走出内室。他动手之后气血涌动,消去一些的药劲又起来了,必须赶紧找个人泄火。

偏偏后面爬起的余伍紧追不放,顾孟刚走到大门口,余伍一步窜过去把门关上用后背堵住“你这淫贼别想走!”

顾孟面沉如水,真的动怒了。

他一脚冲着余伍下盘狠狠踹去,余伍往边上闪,堪堪避过,见顾孟要去拉门,忙由后面牢牢环住他的腰。顾孟拽着余伍一只手向前拖,另一个手肘捣在余伍身侧,余伍疼得闷哼,却豁出命一样死不松手。

两人缠斗着,余伍被顾孟拉到身前,犹不死心地从正面箍住顾孟,想用身体制住他的动作,顾孟只觉得好不容易压制住的邪火重新冒出头。

年轻的身体贴着他不断扭动,他甚至可以透过薄薄衣物感受到那火热的温度,充满了活力与诱惑。

男人嘴中仍不知死活地叫嚷不准他走,要给个交代。

好,既然余伍不让走,那他就留下,一切都是这男人自找的,可千万别后悔。顾孟阴郁地想,唇角冷漠垂下。“呵,想要交代是吧?”

余伍手脚并用攀在顾孟身上,没察觉到不对,以为顾孟是挣不开决定放弃了。刚要说话,忽然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托臀抱起来,转了半圈扔上外厅的大圆木桌。

他惊愕地抬头,才发现顾孟脸色叫人不寒而栗,余伍给吓到了,反应过来想站起,可惜没顾孟速度快,被一拳打在了脸上,疼得发懵。

顾孟单手抽出余伍腰间系带,将余伍肩膀下压,双手扣起捆住几道,系上死结,然后用自己的腰带如法炮制,把余伍一条腿和桌脚绑在一起。

等余伍明白过来,已经面朝下撅着腚被制在桌上。

“混蛋!你要干什么!”余伍奋力挣扎也无济于事,他只有左腿是可以活动的,还教顾孟压住了。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不是要我给你交代,我还没肏过你,怎么交代?”顾孟说话声音不大,是故意贴在余伍耳边发出的,仿佛情人之间的轻声细语,却字字透着狠毒,听得人心惊胆颤。

温热气流喷洒于耳后,余伍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混乱中扭头。“你,你什么意思!你快松开!”

“听不明白?我之前好言跟你说你不信,偏要找死,真和你妹妹一样是个不知好歹的货色。”顾孟冷嘲,余伍惹恼了他,今天他就要拿这贱人解药。余秋涟下作在先,她哥哥倒打一耙,亦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说不定两人串通好了要害他,不然怎会那么巧?

“你!你有病!我可是男人!放开我!放开我!”余伍慌张地左右摆动身体,包在破旧裤子里的浑圆屁股正挨着顾孟胯下挤蹭,他完全没有意识到。

“呵”顾孟倒吸一口气,再忍受不住,双眼赤红地抓住余伍裤子拉扯,“呲”一声,把洗得不怎么结实的单薄裤子由股缝中间撕开。常年见不到阳光的皮肤比别处浅,衬着藏青色的布料更为突显,两瓣股肉十分肥腻,颤巍巍地从破洞里跳出来。

顾孟看得心头发热,一手压在余伍背上,一手扶住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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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的大屌往余伍臀间塞。

“啊!”余伍裤子被撕开,屁股一片凉意。此时一个烫人的东西抵进臀缝,吓得他魂都要飞了,挣得更厉害,也不再硬气,而是畏惧地哀声求饶。“我错了!顾爷您大人大量饶了小人!我是个男人,别!”

“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顾孟打定主意教训这贱货,因为余家两兄妹,他憋了一肚子火,余伍一服了软,他越发鄙夷。

坚硕的龟头抵在未经人事的小小孔洞上,余伍害怕地夹住屁股,声嘶力竭地嚷。

“小点声!你也不想把你妹妹叫醒观赏你这副模样吧。”顾孟有恃无恐地说,趁余伍因他这句话而分心时,鸡巴朝前一送,龟头瞬间破开紧闭的肛穴杵进小半。

“啊!唔……”余伍悲呼,身体颤抖,从未被造访过的柔嫩屁眼让顾孟暴力捅开,肠道在没有提前润滑扩张的情况下撕裂。

“骚货!放松!”里面太挤,顾孟捅一半便卡住了,疼痛致使甬道中的肠肉极力推拒异物,把顾孟的鸡巴夹得不能动弹。顾孟没玩过男人,虽知道个大概,但还是头回体会。

他对着余伍的屁股用劲拍了两巴掌,发狠道“乖乖让我进去!再不松就把你拖到秋涟面前干!叫她醒来正好看看她哥哥在男人胯下是什么模样。”

“你!……唔……哈……”顾孟说的出自然做的到,余伍表情痛苦又惧怕,僵持一会,终于慢慢放松下来,肠肉吸得没那么紧。顾孟抱住余伍的大屁股向里一顶,鸡巴全根插进,彻底将屁眼开了苞。

“唔!”余伍额头冒出冷汗,如顾孟所说不敢大喊,只拿一双眼屈辱愤恨地盯着顾孟。

顾孟本就是为泄欲,根本不考虑余伍的感受,他寻了洞便捅进去大操大干,肛口给大鸡巴捅裂开,进出时茎身都挂着血迹。

顾孟内心对干一个男人的屁眼充满不屑排斥,然药劲霸道,且被余伍耽误得没时间去找到其他女人,只能将就肏一肏。

这股排斥随着抽插动作渐渐转化为怒意,顾孟开始没想过干男人,是余伍嘴欠,他操了余伍既觉得有种征服的痛快,又忍不住觉得脏。毕竟用到的是那处地方,余伍还不似馆子伺候的妓子懂得清理。

脏东西,捅完还要回去好好洗洗鸡巴,真叫人恶心。顾孟如此想着,更是不悦,胯下挺送得格外狠,劲头凶猛,报复般要将余伍屁眼凿穿,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打在余伍屁股上,臀丘印红一片。

“呜……啊……”余伍唇缝不断溢出呜呜呻吟,屁眼里有血液浸润,操干渐渐顺滑起来,肠道湿热软和,小口滋滋唆着鸡巴。

“贱货,怎么不叫了?”顾孟边揪住余伍的臀肉掐拧边喝道:“狗东西,屁眼子比女人屄还软!屁股撅好!”

余伍手反剪于身后,腰塌在桌上,屁股被压得拱起供顾孟肏弄。他初时还扭得厉害,后来似是知道没指望了,自暴自弃起来,渐渐挣扎得不再激烈。

顾孟本欲早点泄出了事,却没料到操着操着,身下的人惨叫声越来越小,反而随他的动作摆起腰来。套在破裤子里的屁股,追着他鸡巴来回晃动,连呻吟的声音都透出几分享受。顾孟颇为诧异,暗想这骚货当真下贱,被强出血居然还能爽快。念头飞快闪过,不过头脑昏沉他根本抓不住,只囫囵想着,既然是个贱货,更不用客气,于是操干得愈发卖力。

他向后扯住余伍的头发,拖起余伍的脸。麦色脸庞上布满汗液,余伍眼神散乱,嘴唇也咬破了,表情屈辱中隐含着两分抑制不住的渴望,贱得要命。

“屁股中间这张嘴真骚,衔住鸡巴就不肯放,比上面那张乖巧得多,不如爷给你捅烂了,以后都不用闭。”顾孟斜睨着余伍,大腿结实肌肉撞击上他弹软的屁股,巨屌在湿腻肠道里插进抽出,发出“噗哧噗哧”的摩擦声响。“听见没?你这淫屁眼还会叫,再叫大点声!”

余伍羞得闭着眼咬紧牙,肛穴却在顾孟有意猛肏下发出了更大的水声,穴肉违背他意愿夹得更紧,甚至连前面的男人器物都颤栗着翘起来。

“让男人奸丢不丢人?屁眼痛不痛?活该!要怪就怪你那个下贱的妹妹,偷偷给爷用药,她既然解不了,那就拿你替一替,这些都是你为她受的!”被余秋涟设计的怒火难平,顾孟便把气撒在余伍身上。

“看你像不像个娼妇,敞着屄让男人玩,还爽得直扭屁股。”他扶住余伍屁股,鸡巴抽出些刻意调整角度,斜向上挑进。

“啊!那儿不行……唔……”肠壁上有一处甚为敏感,一碰就惹得余伍直哆嗦,顾孟撞得正是那里,余伍瞬时尖声叫出来,肛口一圈嫩肉紧缩,大屁股剧烈弹跳了几下。“啊!啊……”

“呵,再叫得骚点,不然把你卖到妓院去,当男人的恭桶,屁眼天天盛精吃尿,到时候看你老不老实!”余伍越是反应激烈,顾孟越是起兴。龟头每每捅入皆顶过同一处。

“唔……不要……哈啊……”余伍被顶得鼻头发酸,口水滴滴答答,沿着叫得合不住的嘴角往下淌。肥硕的大屁股摇来摇去躲避着鸡巴操干。

“贱货!浪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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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是不是头一回?别是个被人玩过的破烂货罢。”男子没有专门承欢之处,按理开苞该十分麻烦,余伍虽流了血,却没多久就适应了,着实令人惊讶,也不怪顾孟怀疑他不是初次。

“婊子!烂货!不要脸的东西!”药力影响下,顾孟没法儿仔细思量,就觉得余伍说不定早不是处子,屁眼让别人干过了,才这么骚浪。

“不……不是……我没有……饶了我罢……啊!唔!”余伍屁股里插着根男人鸡巴,哪还有开头打人的狂劲儿,像个遭受强暴的女人一样给日得又哭又叫,顾孟挑余伍穴里最敏感处折磨,一个刚破身的雏儿根本受不住。

“不是贱屄怎么这么会吸!你这条欠肏骚狗!干死你!”顾孟被那紧致嫩穴夹得鸡巴发胀,他死死抓住余伍屁股狠插一通。

连续数次深捅,鸡巴跃动着将精液射进内里。

拔出时,余伍紧致的后穴已经彻底给捅松了,屁眼周围褶子充血肿起,敞着个指盖大的肉洞,往外流出红白掺杂的浊液。

顾孟略微有些暗恼自己的失控,除去年轻时不懂事外,他很少在别人体内留精,不小心有孕就麻烦了。幸好余伍是个男人,不存在这般困扰。

不过见余伍趴在桌上,穿着衣服却股间破洞,精液从屁眼里往外直冒的模样,顾孟心中实在瘙动难耐。这骚货屁股又肥又弹,撅起来一肏比女人还带劲,管他是不是烂货,搞完应也没下回,不如玩个尽兴。

余伍初经人事,便给顾孟按住要了三次,次次内射,肚子里装的满满是阳精,抽插过程中精液点点溢出,随即给拍击成白色细沫,拉丝勾挂在穴边。前面的男根磨着桌面泄了精,下体湿漉漉的。

“嗯……不……啊……”顾孟把余伍一条腿掰到桌上,让他蜷着腿挨肏,余伍前面还有力气叫,后面连话都说不全,上气不接下气。

顾孟射过最后一次,也有些累,但神志在发泄过后逐渐清明,他从余伍身体中抽出阳具拿外袍随意擦干,穿好衣服,瞥了一眼桌边的余伍,想想还是走上前,抬脚踢去。

“呃!”余伍身子一歪摔在地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清醒,睁开眼,顾孟已经衣着整齐站在近前。手上的腰带被顾孟解开重新系回腰上,上面拧出了不少折痕。

顾孟居高临下地看着余伍,面容冷静,与方才行那事时的粗暴完全两般模样,若非顾孟眼神仍然狠狞,都快叫人怀疑之前是一场梦魇。

“今日的事,是你妹妹一手造成怪不得我,我劝你把嘴巴关严实别出去乱说,否则……”顾孟目光别有深意地绕了一圈,落在余伍光裸的屁股上。“回梦楼的鸨母与我相熟,送你妹妹去那挂个红牌不是难事。至于你,哼,虽为男人却也是个骚的,说不定卖起来,生意比你妹妹还热闹。”

余伍卧在地上听到顾孟的威胁,身子抖得厉害,不知是气还是怕,过了半刻才哑着嗓子蔫蔫回“我,我不会说出去,求爷放过,我再不敢了。”

得到余伍的回答,又见人被调弄乖顺,顾孟这才罢休。他扯着从地上艰难爬起的余伍,也不理会余伍裤子还破着,直接推门将人丢了出去。

至于之后兄妹俩私下怎么说的,他不得而知,但两人最终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顾孟发现,余伍竟开始替余秋涟来给他送话了。

看到这个第一次见就扑打上来的青年,卑躬屈膝地向他请安,顾孟觉得有意思极了,甚至要把余秋涟打发了的决定,都暂且搁下。顾孟想看看余伍能为钱财放弃尊严到何种地步。

他特地刁难青年,让余伍背着余秋涟为自己用嘴做,余伍也忍耐了下来,玩过几次,反倒是顾孟先失去兴趣。

虽然余伍的屁股不错,可顾孟再没有理由无端去肏干一个男人,总是用嘴并不尽兴,久之顾孟就腻了。若非余伍后来为租钱央求他,给了两人又一次上床的理由和契机,顾孟多半不会与这贱民有什么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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