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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凌辱(粗暴H、虐身虐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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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前,顾孟不忘伸手摸向脱下的衣服,打暗袋里掏出了个酒杯大小的瓷盒,单手撬开,里面是莹润透白的脂膏,隐约散发淡淡花香。他从盒中挖出一块,抹匀在指上,探进余伍穴内。

脂膏微凉,接触到身体内部的瞬间,余伍颤了颤,他只知道顾孟把什么东西塞入穴里,却不知是何物。

脂膏效果的确很好,一会儿就化开了,整个后穴变得湿答答水啧啧,花香味儿浓郁起来,带着若有似无的蛊惑。

“家里夫人们用的好东西,倒便宜了你这贱玩意儿。”顾孟见余伍频频回首,主动替他解惑。

余伍果然不再看了。是啊,这里是顾宅,宅中两位夫人,且即将会有第三位。顾孟随身带这些并不奇怪,说起来倒是他沾光,身份如此卑微,哪里配用?他苦笑着转过头,笑自己太可悲。

长指在穴里抽插旋转,把湿透了的屁眼搅得“唧唧”叫唤,透明水液越发粘稠,一部分滋润着肠壁,一部分被卷成细沫积在肛口。

将那肉穴一点点抠软插松,顾孟才拔出手指,指头上亮晶晶一层黏汁,分不清是脂膏还是余伍穴里自发溢出的肠液,出乎意料得干净。

顾孟不知道,余伍已经养成了每日清洗的习惯,偶尔耐不住寂寞时,便会自己拿手指头捅穴,今早醒来余伍还自个儿捅了一回。

“还挺干净,是不是早洗过屁眼等着爷,刚刚在拿翘?”顾孟举着两根指头故意伸到余伍眼前抖了抖,让他认清自己密处有多淫荡。

手指靠得近,能清晰看见上面湿漉漉的水光,鼻尖萦绕了一股说不出的香甜,隐隐混杂着骚味。

余伍面色绯红,他撇开眼底气不足地辩道“我没有……”

顾孟瞧着余伍的窘态,这副羞浪的模样,扰得他心痒难耐。之前明明打算好不要了,见到却又舍不得松手。

“那看来爷小瞧了你,你是天赋异禀,生下就该给男人肏的货。天天用这贱穴勾引男人干你。”顾孟收回手,扶住胯下阳物,圆硕热乎的龟头堵在屁眼口的软褶上蓄势待发。

“嗯……”这一下顶得余伍骨头都松了,说不上来话,鼻子软绵绵地哼出一声。

硬屌撬开湿腻的肉嘴儿挺入肠道,余伍有段时日没做,穴比先前紧些,虽然常用手指自奸,但一次吃进那么粗的仍稍嫌困难,“嗯!……太大了……不行啊……”他难受地摇着屁股。

“急什么,插松便舒坦了。”顾孟对余伍的话不以为然,他抱住余伍肿烂的臀往胯下猛力一扯,强硬地将整根肉棒杵了进去。

“哈!”穴道被粗鲁打开,肠肉死死吸裹着闯入的巨物。余伍急喘两下,好在有脂膏润滑,并没有受伤,只是胀得狠。

顾孟额头上也浮出些汗珠,他最近性事一直得不到满足,余伍的屁眼紧窄湿热,刚进去就让他把持不住,除了这下贱的男婊子,他还没在谁身上这么失控。

“贱货!骚婊子!下贱的男娼!”顾孟不等余伍缓过来,便发泄似地卯足劲往里捅,精壮的腰身前后摆动,结结实实顶撞上被抽烂的丰臀,发出阵阵闷响。

“啊……要烂了……呜……轻点……啊……”余伍受不住地哭叫,让鞋底子甩得熟透的屁股再次受到击打,上下颠颤着,又疼又麻。肠肉也给鸡巴大力抻开,硬烫茎头屡屡碾在穴内最敏感的地方。

顾孟来来回回地用鸡巴撞那两颗饱满红肿的肉球,臀部被顶飞变形,又自动弹回去让鸡巴串住,肉浪涌动,晃得他手发痒。“婊子,这么骚的屁股,含过多少鸡巴?”他伸手钳住滚烫通红的肉瓣狠狠掐拧。

“啊!”余伍已分不清是爽还是疼了,穴眼被肏得舒服至极,屁股却给虐得胀痛不已。酸麻伴随着疼痛从尾椎往上蔓延,他不能自持地扭摆腰臀,滚烫的屁股不停往顾孟胯下拱。“没……没有……只含过……爷的……”

肥腻的臀肉送到手边,顾孟自然不会客气,不顾那屁股肿烂,团在手里搓揉。听到余伍的回答,他脸上现出几分得色“骚货,就那么喜欢被爷肏屁眼?”

“屁股烂成这样,干脆以后路都甭走了,天天趴地上撅个烂屁股伺候男人。”光想着余伍跪在肮脏的地上,翘高红肿烂熟的屁股迎接鸡巴的操干,被日得上下出水的贱样,顾孟便兴奋得不行。

“好爽……啊哈……伺候男人……唔……都来肏我……”余伍淹没在灭顶的快感之中,神志迷失,胡乱叫着。

“听这口气,还想伺候多少个?狗东西!爷难道没喂饱你?”下身鸡巴抽拔的速度惩罚地加快,不断穿刺柔软的肉穴,凶横地把那方软洞塞得严严实实,不允许别人造访。

“嗯啊!不是……我没……”余伍意识到自己说错,早失了补救的机会。穴壁磨得发疼,鸡巴硬得滴答流着水却释放不出,除了顾孟没人能解救他“哈……不是……”

顾孟伸手攥住那肉茎,上下撸了两把,在余伍尝到甜头耸起腰时,往鲜嫩龟头上一掐。“啊!”致命的痛楚席卷全身,余伍软下去,泪水霎时间夺出眼眶。

身后传来的声音冷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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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不带一丝怜意“以后再敢想其他男人,就废了你这根骚棍子,反正一个男娼,光屁眼能用就足够了。”余伍害怕地夹住腿,胯间的东西萎靡低垂,因疼痛失了精神。

“给我往前爬,我不射出来不准停。”顾孟捏住两扇烂红的臀肉,狠厉地命令。鸡巴串着屁眼继续一下下地往深处狠凿,余伍狗一样四肢着地,让顾孟逼着爬起来。鸡巴动一下,他朝前挪一点,哭得鼻涕眼泪直流,只能张开嘴喘气,口水不住地淌。

被顾孟用鸡巴赶着在房里遛了一圈又一圈,余伍膝盖磨得又红又脏,爬过的地方,到处滴了从交合处流下的体液。

“看你这脏货,满地都是你屁股里流出的骚水,你怎么这么浪!臭婊子!出来卖就是贱!”顾孟体力惊人,折腾这么久也没有射,反而余伍叫这一通操得,忘记了刚刚的遭遇,下身偷偷昂起个头。

“跟爷说说,你这屁眼多少银子卖一回?”手掌搭在肿熟丘壑上,似一个答不好,便会再度狠拍下去。

“不……不要钱……爷想怎么插就怎么插……”余伍感受到威胁,低声哽咽着,不敢不答。

“哦?男婊子的屁眼还能白肏?”

“给……给爷肏是……余伍的幸事,是爷给骚货的脸……以后只卖爷……只给爷肏……”余伍学乖了,越是逆着,那人使的手段越毒辣,遇上顾孟,他只有挨着的份儿。

“哼!”冷哼一声,顾孟垂下眼皮,男人的屁股艳得像宅门口挂的灯笼,红得透亮,薄皮下沁着血丝,清晰能见到不规律的掌痕手印。皱巴巴的短褂在激烈的性事中被搓到腰上,蜜色窄腰无力塌拉下,与高翘肥臀形成漂亮的曲线。地面一片狼藉,布满粘稠水渍,屋子里充斥着一股独特的淡淡腥味。

这是他的杰作,是他把男人蹂躏成了这副样子,也是这男婊子应该得的。一个低微卑贱的男娼,精壶恭桶,竟能一次又一次扰乱他的心。

带着恼怒,顾孟手往上伸进余伍衣服里,揪住一粒挺起的奶头,指甲残忍地抠拧。“瞧瞧这骚奶,奶头越发大了,专门翘着叫男人摸!”

周围饱胀胸肌亦未能幸免,弹韧奶肉被顾孟的大掌包着用力挤揉。

“还有这贱屁股,再扭浪些爬,不把恩客伺候高兴,就想快活?”大屌示威地朝里一顶一抽,肛口陷成个鲜红色的圆环,套着粗硕鸡巴,拉扯间有粉嫩肉壁跟进带出。

余伍无声流泪,缓慢扭起腰,圆胀肥硕的屁股随着爬动的姿势夸张地左右摇摆,下贱又淫荡。

“呵,摇得还挺欢,只差条尾巴。”顾孟无情地耻笑更叫他无地自容。

爬到门边,余伍正想要掉过头,顾孟一把捏上他的脚踝,将他一条腿弓起抬高。

“唔”余伍慌忙想放下腿,却给卡得死死,筋疲力尽的他哪里能敌得过顾孟,硬是被顾孟顶在了门前,摆成一副野狗翘腿撒尿的姿势。

“不是忍不住了?在这射出来吧。”顾孟手往前探,掌住那根半硬的性器,配合着后穴里鸡巴捅干节奏,富有技巧地揉按。没弄多久,余伍就撑不下去了,他小声“呜呜”哼吟着,湿热肠壁激烈缩挤几下,挺腰射了精。

一股白色的浓精喷出来,滋湿门槛,余伍浑身打颤,被迫保持着羞人动作,恍惚间觉得自己真如一条发情的狗一般,不知羞耻地随地便溺,让人骑在身下肆意交配。

后穴因为高潮的来临格外敏感紧致,肉腔夹住大屌律动,灵活地吸绞穴内巨根。顾孟粗喘一声,就着余伍抬腿的姿势,棍棍到底,深压狠捅,肉屁股被撞得变了形,卵囊“啪啪”砸击着软烂的穴口,把那屁眼打得红艳艳鼓起,随抽捅的剧烈动作不断滴出淫汁。

“啊!太深了……啊!”余伍涕泪横流,逃无可逃,一个高壮汉子竟哭得如同稚儿。“别……唔……”

顾孟偏爱看余伍这惨兮兮的模样,变本加厉地干起来,硬屌快速磨擦柔软肠道,肏得余伍屁眼热麻,眸光涣散,话都说不完整。“唔……啊……呵……”

“呼……接好了。”顾孟猛肏一阵,终于有要射的意思,鸡巴头捣进穴底,连续抽干数次,将男精射入他独属的精壶。

顾孟松开手,余伍断了筋骨似地瘫下去,鸡巴离开时带出的精液顺着股缝缓缓滴淌,划过殷红穴口,落在地上。

“你这贱货,别人玩两次便怀上了,爷射了那么多给你,却没一点动静,不中用的狗东西!”顾孟讥笑,玩完了还要拿人取乐。

“不过也是,我倒忘了,母狗可不会这般翘着腿尿,闹半天竟是条公的。”

余伍汗津津地侧卧在地上,一身麦色皮肉浸过油般透亮,汗液顺着结实的腰脊滑入幽深臀沟,隐秘又情色,他没听进顾孟在说什么,这一场时隔许久的凶猛性事耗光了他所有气力。

“跟爷说说,你到底是条爱被人肏的公狗,还是条多长出个鸡巴的母狗?”顾孟飞过一脚,踹在余伍腰间,疼得余伍一抖。

“不知道?”顾孟享受着驯服猎物的过程,一步步把猎物往死角逼。“爷觉得,你像母狗多些,骚屄又紧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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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肏。”

“多长个鸡巴也没什么,反正用不上,你说是不是?”紧盯着余伍的脸,顾孟不肯放过男人给自己逼到崩溃的神情。

“是……”余伍捂住被踹疼的腰,眼神空洞,哆嗦着嘴唇喃喃“我知道了……”

“那就说出来听听。”

“我是……是条长鸡巴的骚贱母狗,专供爷肏的。”扭曲的想法被强行灌进脑子,余伍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仿佛这场不平等的性事里,他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撅起屁股伺候顾孟才是该做的事。

“既知道,以后可得学乖些。”顾孟总算吐出了这些日子憋的气。

他睨着地上脏兮兮的人,轻抿薄唇,有些嫌弃,但最终还是眯起眼,伸手搂起人放到厅中椅子上。

顾孟将脱下的衣服套好,只留下一件外袍,转身把余伍打横抱起,外袍盖在他身上走出门。

顾孟走得大大方方,余伍却感到难言的羞耻,他屈成一团,脸埋进顾孟怀里,惊惧地紧紧攥住袍子。下面什么也没穿,隐约能觉出湿滑液体正顺臀间淌出。

一路僵着身子,直至听见开门声,余伍才稍放下心,期间他一直未敢抬头,不知碰没碰上人,想到这,又是一阵心悸。

连人带衣服被抛到床上,撞得床板“哐当”一声巨响,余伍疼地变了脸色,抖着腿爬起。

顾孟把人牢牢摁住,阴森地吓道。“在此处呆着,没有我的准许,甭想出这个门,若不听劝,后果你是知道的。”

还是不放心,他又伸手扯下床帐系带,三两下捆扎在余伍手足上,用短褂堵住了余伍的嘴。

“唔……”嘴里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余伍匐在床上,姿势古怪狼狈,饱经情事后的身体疲倦不堪,脑中一片混沌。他不会偷跑,可眼前人根本不给他说的机会。

顾孟没呆太久,确认余伍挣脱不开,便开门出去了,将人独自丢在昏暗的房间里。余伍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他要被关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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