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教授的答案很坚决,让我管那些毛头小子,我就走!国内外各种论文的稿费加起来不知道几千万了,反正饿不死。
这下校长慌了,只得哄着他,久而久之就再没人能问他问题了。
安朵说:
“老教授脾气古怪,从二十年前开始就不再为学生们解答问题了,不过据说两年前有一个学生,不知好歹的上老教授的门去问问题。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失败,触怒老教授被痛骂一顿,就连校长都去老教授门口候着,生怕学生惹得老教授不干了,他好圆圆场,可谁知道老教授对那个学生非常满意,不但给她解答了问题,还亲自把她送了出去……”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安朵,可安朵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异色,依旧是恬淡又温和的微笑着,就像永恒的快乐。
“安朵,你说的这些,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整天宅在寝室里,什么社团也没加入啊……”
安朵很平静,丝毫没有因为我平素的生活状态有丝毫的感情波动,一点也没有,就好像在说一件不相关的事。
我问安朵为什么不找那位学长帮忙去问老教授,安朵的回答有些含糊,大抵是别的学校也有很多有学问的教授,这个问题未必非得老教授才能回答。
我又问她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先去找老教授,反而跑那么远到学府路去,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有些人跟你不一样,求她办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安朵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淡淡的哀伤。
而我心中却泛起了一阵**丝的窃喜,安朵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应该是吧……既然求我办事不用付出代价,那岂不是说我不是外人?
我才兴奋了没一会,就听见黑爷笑我:
“傻小子,被这女娃唬住了吧,求你办事不用付出的,除了内人,还有备胎!”
一盆凉水,兜头把我心中的火焰都给扑灭了。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这盆冷水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开始。
我跟安朵到了学府路之后,安朵拜托了她的朋友,带我们去一个又一个大学的数学系问问题。
我们一间一间问过去,可是那些数学系的教授,要不挠头半小时最后说不出个所以然,要不就一拍桌子,说我们在侮辱数学,侮辱他们人格。
总而言之就是个解不出来!
不过最后还是有一间大学的数学教授给了我们答案,而这个答案让我们啼笑皆非:
“1+0=1,0+1=1,0+0=1(是不可能的,本教授手书!)”
时间过得永远都是那么快,我跟安朵随便跑了跑,太阳就要落山了。
安朵叹了口气,看了看最后那位教授给我们的答案,眼神有些飘忽,不过最后还是坚定的说:
“今晚,我就去求她帮忙,我们一定要去见那位老教授!”
听到她下了决定,我有点心慌,想劝她三思而后行,不要那么冲动,实在不行咱还可以再求求黑爷不是?
可是安朵似乎主意已定:
“常流,不用再劝我了,我和小蓝和小纯不一样,管一管心安就好。雯雯是我的朋友。”
我们乘上末班车回校,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