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没想甩掉。
下身越来越湿滑,好几回陈怀用力太急,在她伸长了脖颈在云端处欢愉时,那戳弄她的东西就滑了出来。
她手指微凉触上那发烫的东西,说着“求你”将它又按进了穴里。
十指上的疤痕尚未褪去,她张开了腿,发白的指盖掰开红润的穴口,蚌肉翕动着吞吐肉柱。
“陈怀……”到了后半夜时,纪盈趴在床上已失了力气,红着眼嘤咛,“我好痛。”
是太久了。
他回神看向这房里,大半个夜他们从床上折腾到桌上,那一滩水渍挂在木桌上,被烛火映得发亮。
他把她抱到暗红的木桌上,青丝散了一桌,双腿大开,他站在地上尽根埋入,一次比一次撞得狠,眼瞧着她咬得牙颤。
她在桌上泄了身子,汩汩潮水溅涌,湿了他们两个半身,现在那桌边还在向下滴着水,清亮的痕迹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点在这淫弥气氛里。
纪盈趴在床上疲惫睁开眼就看到那桌边的水,脸红得把头埋进被褥,却被他抱了起来放到他身上。
“我还没好,用手摸摸。”他吻着她额心,看着她撇嘴,用手缓慢伸下去套弄。
怎么还没好啊……
硬了那么久,真是不嫌累。
他仰起脖子,喉结微颤,被她一口咬上,那硬挺的东西总算泄了劲儿。
“喜欢吗?”他环住她的腰,看她慵懒地蜷起身子。
“不要了。”生怕他还有力气,纪盈慌忙摇了摇头,这大饱一顿,他真是饿疯了的样子。
酸软着腰从床上起来时,纪盈开了几次口才发现嗓子也哑了。
她起身去庭院中碰到陈怀练枪,直着腰上前去盯他一眼,他取下另一支枪放到她手中。
“我教你。”他双手从她身后绕过,一身的热气围绕着她,纪盈偷笑未曾开口。
早间知府便把昨日收到的旨意送到将军府上了,陈怀想着昨日太过心急了,闹了她大半夜也没问清楚她去哪儿了。
“将军日日这么馋,还端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纪盈在他身前舞着枪笑,“这些日子实在辛苦了。”
“夫人也不遑多让。”他咬了一口她耳朵,昨夜妖媚模样勾诱的人不知道是谁了。
沂川府的山贼不少,当初金遥迢能够收服他们,使他们暂时为金遥迢所用,也是因为他们对安越平有尊崇之意,才愿意帮忙。
如今他们虽归降,但到底一则被军营里的人看不起,二则公衙的人不敢直接用。他们也实在有些不好的习性在身上,这两天在城中就闹出了不少的事。
“没什么用的烫手山芋,”陈怀这样想着,而后对纪盈说,“你要多加小心,那群人不好对付。”
“将军放心,”她看侍者将用完的早膳撤了下去,趁着所有人都背过身去在他嘴角啄了一口,而后步伐轻快,“走啦。”
他被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怔楞了片刻,嘴角多了抹笑。
后来一个月,陈怀觉得纪盈的变化不太对。
她的粗话越来越多,像是没驯服那帮山匪,把自己弄得跟他们一样了。
席连这几日在帮着纪盈,点点头道:“的确,夫人说的粗话是多了,不过也能与那些人打成一片了。不过我觉着她在府中倒不怎么说啊。”
在床上说。
陈怀记起她夜里累了还在指使他,才柔柔亲了他一口,嘴里却多来了一句“要肏死了”,把陈怀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