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你方才怎么不说?你、你不是问我要什么东西么?”
霍星流强忍着笑意,故意执起她的手,与她掌心抵着掌心,十指交错,以恋人的才会有的方式紧紧相扣。同时贴近她的脸,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尖,声调发腻,“没什么。我说错了,你不要多想。我不要旁的,就像要你的人——”
少女不可抑制地发起抖,额间冷汗涔涔,那双精灵般的妙目浮现出几分无措羞赧,胡乱要推、要挣扎:“你胡说。我不信……我不信!”
“你凭什么不信?”霍星流不再演拙劣的把戏,只是紧紧叩住她的手不许她挣扎,饶有兴致地观察、欣赏她的慌乱。
梁鸢不语,憋着气专心和捏着自己的那只手较劲,拼死拼活挣扎了半刻多钟,结果把自己挣扎到了对方怀里。她意识到大事不妙,可实在没有脱身的法子了。自己尚在病中,连只手都较劲不过,更别提起其他了。
“好,好!她忽然气急败坏地大叫一声,“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你了,就不会反悔。”
霍星流这才笑了,松开她的手,“那连城……”
话没有说完,就被一张带着浓烈恨意的香软唇瓣封住了。
梁鸢根本不懂得什么吻,只是粗略的用嘴去撞他的嘴,重重地磕了一下,又飞快退开,红着脸,梗着脖子道:“许就许,谁怕谁。”
“你……”霍星流万万没想到她竟这样选。他也是倔脾气,见她投怀送抱,不客气地把她往怀里揉,甚至故意用指节抵着她胸部那团软肉来回地蹭,“我原以为你聪明,所以对你另眼相看。如今你这样做,是得不偿失,知道么?单单是美色,于我来说可一文不值。”
梁鸢抖得更厉害了,可就是不躲,认命地往他臂弯上躺,仰着脖子,露出颈间那道骇人的伤口,用轻蔑的眼神瞪他:“不值?你是和尚?还是阉官?”
烛火被掌风带灭。
朦胧月色下,梁鸢的眉眼娇俏,乌沉沉的眸子亮晶晶的,鲜活又妩媚。
她咬着唇,眯着眼打量恼羞成怒压在自己身上的俊朗男子,从齿间漏出一丝笑意:“怎么说着话,就生气了?”
“别嘴硬。”霍星流拎起两条伶仃的腿,没有任何预兆地挺身顶了进去,看着如花的面容在一瞬间发白扭曲,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些,“这是你自己求来的。”
梁鸢脸色苍白,一双黛眉锁得死死的,声音在一下一下没有半分怜惜的抽插中变得支离破碎。
“无所谓。”她强忍着被破瓜的不适,即便疼得眼泪汪汪,还要扭曲着笑出来,“你最好再将我杀了,不然……不然、你、你且等着……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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