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我才担心你找了新人,忘了旧人,没我的份了。”说着捏住李明贵那还是半硬的大jj,阵搓揉,引得他闷哼了几声,又开始觉得硬涨起来。
“你这个小骚货,我都怕应付不了,哪还有本事找其他人。”李明贵捏着柳长明肉感的臀部,又显得蠢蠢欲动。
“冤家,我这辈子是要死你的手了。”柳长鸣身子软,棉花样的又陷进了李时贵的怀里。
李时贵坏笑下,凑到他耳边道:“今天不把你这小骚货喂饱了,我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说完身子往铺了长毛波斯地毯的地上躺,那条刚刚射精的大阳具又是柱擎天,颤动不已。柳长鸣恩哼声,手扶着那大阳具,已模糊片的菊穴,对着那大脑袋,噗滋声,整根地吞了下去,两人俱是声闷吼……
门外切看在眼里的李子遥觉得切就像在做梦样,在他们开始第二次的时候,快步的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心中五味呈杂,那场景清晰地烙在他的脑海里,尤其他爹那壮硕的身子,黑色粗长的巨根,为清清楚楚。
他撂起外袍,看向自己的裤裆处,那里已染了块深色的濡湿,裤子里面片凉意与粘腻。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第次射精竟会是在看他爹与人交媾的时候。所以,他现在的心中除了愤恨,还有丝丝的慌张与恐惧……
夏夜躁热,李子遥泛着薄汗的身子在凉席上阵辗转反侧。那仍是隐隐作痛的菊穴,让他心浮气躁,难以成眠。i
事情已过了三天,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在昏睡中被人强奸了,然后像破烂样被丢在条无人路过的暗巷里。那还流着粘腻腥臊的白液的菊洞,红肿着如被撕裂了般,尖锐的疼痛让他的牙关都在打颤,咯咯作响。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虽然让他无法接受,酒醉后昏睡中的梦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