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青荷,太子殿下和南宁王殿下都是父亲的学生,他对我好也是因为这个,你不要想多了,而且前几日听宫中皇后娘娘的意思,应该是属意陆首辅家陆姐姐为太子妃。”女子杏眸含着几分嗔恼,桃花满面,天真浪漫。
“是,姑娘。”
最后,谢清函看到了同样阴暗潮湿的地牢,地牢最里面站着背影颀长如画,负手而立的太子哥哥,谢清函跟着心一跳,这难不成就是太子哥哥的前世结局。
似是验证谢清函的猜想,紧接着穿着明黄色龙袍的萧祁岳就推开地牢的门进来,怎么看都怎么刺眼。
“她在哪里?”萧祁汜转过身来,氤氲深邃的凤眸掩不住彻骨的寒意。
“皇兄对二姑娘还真是上心,只是这让臣弟未婚夫情何以堪呀。”萧祁岳戏谑一笑,就差将小人得志写在脸上。
“未婚夫?凭你也配,萧祁岳,孤从不输给你,唯一输给你的是她的心。若是你能放她平安,孤任你处置;要不是你不能放她平安,那孤自然也有办法让你求生不得。”萧祁汜轻嗤一声,温凉玉华,气场更胜从前。
“玉容春华如墨画,梨花轻雨滟风华,这是世人给予皇兄的评价,不论是父皇,还是太傅,都想将最好的留给皇兄,但是臣弟又有哪里比皇兄差,凭什么臣弟就要事事居于皇兄之下。”萧祁岳表情有些狰狞,态度十分不服气。
“自古嫡庶尊卑有别,萧祁岳,是你太贪心了,当年父皇只想要母后一人,你还未出生,父皇就想赐死你的母亲,若非母后,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吗?”萧祁汜语气含讽。
“就是因为这样,后面我就要处处低人一等吗?不过一切都要结束了。只要皇兄将这杯酒喝下去,臣弟会放二姑娘一命,毕竟,太傅府也对臣弟有恩。”
“谢清容暂居在江南南城,即日将她送到她哥哥身边,你的一切要求,孤都可以满足。”萧祁汜眸光扫了一眼琉璃盏,淡淡说道。
“只要皇兄能将这酒饮下去,臣弟马上将二姑娘送到谢家大公子身边。”萧祁岳眉梢微挑,点了点头。
随着萧祁汜将那红玉琉璃盏端起来时,谢清函再也忍不住,试图将那红玉琉璃盏打掉,但是最终徒劳无功。
“不要。”
一睁眼,谢清函瞬时泪流满面,成串的泪珠往下掉,打湿了柔软雪白的裘衣。
“清函姐姐,你可算醒了,我让太医进来。”守候在旁的静妍公主惊喜的扶谢清函,紧皱的眉头松开。
“太子哥哥他现在……”谢清函一醒来就想到东宫现在被全部囚禁。原来,从最开始,当今圣上就有这么无情。
“清函姐姐,太子哥哥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