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俩天天腻歪在一起的俩人终于起了嫌隙,曾经被迫相亲的琅枫心里爽快的不行。
洛安歌那边连着几天不搭理慕轲,心里也冷静了下来,觉得自己这样太小家子气了,有天趁着慕轲在书房里批折子,他就轻手轻脚的走进去,也不说话,打个手势让旁边伺候的宫女下去,自己坐在旁边磨墨。
慕轲假装不在意,其实偷偷地瞥了他好几眼,心里翻江倒海的,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宵宵忽然过来,是想和他和好呢,还是干脆要摊牌,和他分手了?!山?与?彡?夕。
慕轲万分绝望的想,如果宵宵真的厌烦了他,想要另寻新欢了,他该想个什么罪名弄死那新欢,再该用什么办法把宵宵的心哄转回来呢?
洛安歌磨着墨,也偷眼看他,俩人目光忽然交接,如同触电一般的,赶紧移开了。
最后还是慕轲按捺不住了,轻咳了一声,小心问道:“宵宵最近很少说话,是有什么心事吗?”
洛安歌迟疑了一下,“陛下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话说得慕轲一愣,立刻放下手中的朱笔,忙不迭的追问:“我哪里不一样了?明明是宵宵喜新厌旧,不愿意同我恩爱了。”
洛安歌一听这话,立刻涨红了脸,“谁喜新厌旧,琅枫都说了,是你钓上了鱼就不喂食儿了,你是不是就仗着我离不开你!”
“什么鱼什么食儿?你说什么呢?”慕轲一头雾水,琢磨了半天才明白过来,“等等,琅枫都跟你说什么了?”
洛安歌委委屈屈的把琅枫的话给他学了一遍,慕轲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还跟我说你厌烦我了呢。”
洛安歌大惊,“胡说八道,我何时厌烦陛下了?!”
慕轲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原来如此,是这个东西在挑拨离间。”
洛安歌也气愤填膺,“太过分了,居然说我喜新厌旧,他就是闲的!”
半晌之后洛安歌又有点儿不忍,“其实也不能怪他,琅枫年纪不小了,却一直孤身一人,难免眼红于我们的恩爱,更别说前段时间说要给他牵红线,却又不了了之了。”
慕轲点头,笑中带冷,“确实,是该把那件事提上日程了。”
于是三天之后,和琅枫同期的那位影卫琅玥,从漠北回来了。
琅枫在门外一看见他,牙都酸了。琅枫不想看到他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宁可自戳双目,也不愿意瞅见他一眼。
其实琅玥长得是很不错的,剑眉星目,身材高大修长,很有姑娘缘的样子。
琅玥扭头看见琅枫,挑了挑眉,“哟,好久不见,你还活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