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吧。”虞彦歧挑了挑眉,如了阿诺的愿。
阿诺把酒灌了进去,然后抬起男人的下巴,以吻封缄,醇烈的香气纠缠在舌尖,阿诺轻轻搅动着,直到尽数灌进喉间。不过男人没有放过她,反而加深了个这个吻,直到嘴里的酒香散尽。
“殿下还要吗?”阿诺直接拿起白瓷的酒壶笑着问他。
虞彦歧想伸手去拿,但是被阿诺给躲了过去,她幽幽开口:“一早上了,怎么不去见我?”阿诺低头,似乎在计算着时间,“足足有两个半时辰,你说说,我要怎么罚你。”
她用指尖点着男人的胸膛,质问道,但是因为嗓音被酒给沁润过,有种说不出的沙哑质感,撒娇得很明显。
虞彦歧斜眼睨着她,忽然扣着她的腰,直接咬住她的下唇,堵住她将要说出口的话。
阿诺惊呼一声,手里的酒壶险些拿不稳,男人凌冽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冷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虞彦歧才放过她。
阿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她面色潮红,如晚霞一般,撩人心弦。虞彦歧用粗粝的指腹反复摩挲着她如桃花一样的红唇,声音沙哑阴沉:“勾引我,嗯?”
阿诺挑眉,娇笑道:“吃口菜,喂口酒就算勾引?”
她躺在他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继续道:“如果殿下不介意的话,那妾身……”
阿诺边说边用手勾着男人的腰封,两人挨得很近,她能感受到身下男人的火热。
进了东宫,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撩拨着眼前这个男人,让他渐渐的食髓知味,离不开她。
男人的大掌覆了上来,阿诺瞬间就变了一个脸色,她拿乔道:“早上为什么不来看我?让我眼巴巴地等了那么久?是不是我不去找你你就不来找我?”
“你想怎么罚?”男人轻呵一声,不以为意。
“那就罚殿下给我布菜吧。”阿诺勾着他的脖子,然后起身在他的耳垂处咬了一口,轻声道:“殿下不把妾身喂饱,妾身怎么有力气喂饱殿下呢?”
男人的目光陡然变得危险,阿诺看着他,笑颜如花。
虞彦歧很好的实现了阿诺的话,一整个下午,阿诺都在虞彦歧的宣明殿内,待到了华灯初上。
阿诺觉得她就像屋外那的花,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风吹雨打,这么点功夫腰都快折断了,偏偏那位殿下还不知足,一直在变着法的磋磨她。
不成语调的娇软嗓音从她的嘴里溢了出来,换来的是男人更猛烈的撞击,似乎她软腻的声音能激起男人埋藏在心底的劣性,让阿诺一步一步地,溃不成军 。
这期间水都换了五六次了。
守在门外的两个宫女听着屋内淫靡的声音,面红耳赤了起来,虽然两人经过嬷嬷教导,但通通都是纸上谈兵,哪有什么实际经验,所以一时间都羞红了脸,暗骂一声不知廉耻。
阿诺第二天中午才起来,因为不太喜欢陌生人伺候,阿诺守在屋内的是秋杏。
“姑娘。”秋杏见着阿诺醒来,急急忙忙去倒了一杯热茶,“先润润嗓子吧。”
“几时了?”阿诺喝完一杯茶,才哑着声音问道。
“都快到了吃午膳的时候了。”秋杏打趣道,“刚刚小安子来问我,您中午要吃什么?”
“平常怎么吃就怎么来吧。”阿诺浑身酸痛得厉害,“先给我更衣。”
秋杏点头,“是。”
阿诺看了一眼屋外的立春和立夏,寻思着要不要找个由头把她们给弄出东宫,不然真给她们爬床成功,那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劲敌。虽说现在东宫的女主人只有她一个,但是保不齐哪天又塞进来七八个昭训良媛进来,然后再加上太子妃这些,阿诺顿时有了危机感。
六王爷虞彦萧因为南下查案的关系,婚期推迟到了六月份,等虞彦萧成亲后,接下来就是要挑选太子妃了。孟月薇成了六王妃,不知道皇后又要搞什么么蛾子出来。
吃过午膳后,就有人过来传话,说皇后有请。
阿诺看着眼前的这位大太监,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位刘公公是在皇后身前当差的。
“还请刘公公等等,妾室这就去梳妆打扮。”阿诺掩嘴轻笑。
饶是见过不少美艳的女子,刘公公还是感慨,还真没有人能比得上这位楚良娣。
真真个祸国殃民。
原本皇后对太子殿下纳阿诺就心存不满,此次一去,还不知道要使用什么手段来折磨呢。
阿诺换了一身银线绣梅花桃红宫装,再戴了一套鎏金的头面,整个人显得贵气十足,娇媚动人。
自除服后,她总是喜欢这些颜色艳丽的衣衫,尤其是大红色。
最后她拿着一把绣有桃花的团扇,朝着六刘公公点头,“我们走吧。”
刘公公晃了晃眼,惊醒过来自知失态,赶紧低头在前面带路。
阿诺两辈子还是第一次去皇后的长乐宫,心情有些微妙。
坐着软轿,大概走了一炷香的时时间,阿诺才到长了宫。
皇后正坐在池塘边喂鱼。
阿诺朝皇后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宫礼,“皇后千岁。”
皇后并没有出声,似乎没听到阿诺的话一样,自顾自的在那喂鱼,周围的宫女们也权当没看见她一样,阿诺跪在地上,知道这是给她一个下马威。
待她手里的鱼食喂完后,已经过了一刻钟时间了 ,她这才净手抹着香膏。
“呀,楚良娣来了呀。”皇后惊讶道,“你看看我,都老了,忘记楚良娣要过来,来人啊,赐座 。”
“妾身也刚刚过来。”阿诺浅笑道,脸上并没有什么不虞。
这是皇后第二次见到阿诺,她勾唇微微一笑,目光落到她裸露的脖子上,上面的红色印记是那么明显。
“楚良娣,你昨日刚到东宫,一切还适应吗?”皇后抿了一口茶,似乎在回味无穷,她继续道:“要是有什么缺的,可以跟本宫说。”